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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太医所言,相克之物少食无碍,但若长期服食会在身体中留下大患,等同于慢性毒药。
  他当时认为阿春是无意的,可后来再送汤来他却不敢喝了。
  又怕阿绵给喝了,就装作无意打碎。
  此时一想,不知怎的心里头升起一股寒意,阿春那孩子……
  “我要赶紧去桃花庵把她接回来。”
  房星绵赶紧抱紧,“阿娘,现在夜禁不能出门。明日吧,咱们一家都去接阿姐。”
  “明日我离开国子监便去接父亲,未时末在东正门汇合。”薬
  房渊点头,“此事暂时不要让阿春知晓。”
  兄妹俩对视一眼没有反对。
  房星含心内复杂。
  房星绵则知晓更多房万春的恶毒本性,必须得揭穿不然家无宁日。
  但燕百克告诉她暂时不要提,她就把到了嘴边儿的话又咽回去了。
  又安抚了一阵儿阿娘,她也是想着明日就能见到亲生女儿虽是止不住泪,可当真高兴激动。
  往日里清清淡淡的,此时所有心情都挂在脸上,跟房星绵欢脱笑时一模一样。薬
  兄妹俩欣慰的一前一后从齐眉院出来。
  房星含忽的脚步顿住,望着前方脸上的轻松笑意消失殆尽。
  后一步的房星绵走过去眼皮也跟着一跳,前头琉灯照不到的暗影里,房万春静悄悄的站在那儿。
  像个鬼。
  “阿兄和阿绵来侍奉阿爹阿娘怎的不叫我同来?”
  “呃……我们……”
  房星含卡住了。薬
  房星绵弯起眼睛笑,“是我拖着阿兄过来的。”
  “看来我这个阿姐在阿绵心中无足轻重。”
  真有自知之明,都想给她竖个大拇指了。
  只不过她也真是没良心,忘了以前自己是如何护她的,全错付了!
  越想越气!
017.这小腰,得活活累死他娘子
  晌午过后一辆马车低调的从房府离开。約
  没带侍女,仅一个驾车的老梁。
  马车里母女两个外加一条死皮赖脸非跟上来的狗,阿黄。
  因嫌弃它吃过屎房星绵不肯抱它,它委屈的豆豆眼带着泪,不停的用头蹭她的腿求关注求抱抱。
  管琼难掩激动,昨晚一夜没睡今日仍旧精神十足。
  “她在庵里也没有女儿家的衣裳。”
  “阿娘放心,我已经给阿姐定了六套。”
  “还有她的头发,未长出之前须得遮着。”約
  “帷帽我也定了。我阿姐会武功,所以我还定做了长靴跟绣鞋,练武时穿长靴最方便。”
  看着俏丽乖巧的女儿,管琼摸了摸她的头,“阿绵最是聪慧贴心,这些年来阿娘惦记着寻你阿姐,常日里对你疏于关心是阿娘的错。”
  “阿娘无需自责。我还有阿爹和阿兄训斥我陪着我,可阿姐一直待在庵里吃斋练武不知吃了多少苦。”
  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管琼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说阿爹训斥她,自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还有鹿鸣院那边儿总是借故惩罚她跪祠堂,因何而起自己也猜得出。
  阿春那孩子……从儿时起就看得出她愚钝怯懦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嫉妒极强的心。
  她会暗戳戳的做小动作,训斥了几回后她倒是改了。約
  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借老夫人的手。
  毕竟从小养到大,管琼那日说给她寻个良人好好嫁出去,也是真心实意。
  但若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做不到。
  马车忽的停下,外面传来喧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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