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还是要自己争取的。
他弯腰将我轻轻地抱住,我在他胸口处,终是咬不住嘴唇哭出了声。
“婉婉,等我凯旋回来,我会接你去我的身边的”“你…将军要平安归来。”
我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那夜的《琵琶语》只弹奏到了半夜。
他便起身离开了,我的手指还在琴弦出拨弄一下一声,一声一泪。
停歇出听得了一声叹息“婉婉,其实你做你自己多好!”
一声断,我冷着脸笑着阴森。
“妾,知道”断续的琴声送走了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玄色铠甲的他。
他目光坚定地向着远方走去,未回头望这里一眼。
“陆思恒,我就等着你了,等着你来赎我”马车离开花满楼时琵琶声响,又是那一首《琵琶语》。
陆思终究不是宋纾。
马车行驶一个时辰到了皇宫一处偏旧的门口,一个嬷嬷将我送到了宋纾为我安排的寝殿。
我站在红墙内,抬眼所望这是一片吃人之地,头顶那个牌匾红的发光。
“美人,以后您就住这里了,这是小桂,您的贴身侍女”我对着嬷嬷感激的笑了笑,掏出了银钱打发了她。
那夜天还未黑,宋纾便摆轿大张旗鼓的往着皖园来了。
他一身明黄,我等在门前,直视着他探索般的目光看着他走进。
我垂眸微微施礼,他朗笑出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房间。
我缩在他的怀中冷静着刚好地微笑。
那一夜春宵,我被他独宠了三年,从美人升到了贵妃之位。
那年,秋千荡至了最高处,我假意满怀笑意的问着一句我奢侈的一个答案。
“皇上,喜欢臣妾什么?”
我感到身后的他愣住了一刻,又显着平静的说到。
“朕爱婉婉的一切”“皇上真爱说笑”“这不是婉婉想要的答案吗?”
“对,是婉儿要的答案”我嘴角的笑意变得苦涩,用手重重地抚摸着高高隆起的小腹。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我伸出手用力的擦去,又是一次高处。
“原来那个皖园的“皖”当真是做了她人”突然小腹一阵剧痛,秋千椅上流下了腥红污秽的血。
我早产了。
4我看着一脸焦急的宋纾抱着我朝着寝宫的方向跑去。
那时痛意太深,我在他的怀中迷糊了眼,似是看错了他眼中竟慌出了泪意。
我挣扎着不闭上眼睛,泪汗潸潸死盯着眼前着急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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