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美人话音刚落,卢元程就慌了,这诗词一道他与廖美人也切磋过,实在是差距过大。前几次来连廖美人面都没有见过,可见... 廖美人绝美的容颜之上又泛起一层寒霜。“一起买了?”假母惊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这廖美人乃是雨凤楼一等一的姑娘,如今声名远扬,这长安内外谁人不知她。要为廖美人赎身之人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假母都不舍
廖美人绝美的容颜之上又泛起一层寒霜。
“一起买了?”
假母惊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这廖美人乃是雨凤楼一等一的姑娘,如今声名远扬,这长安内外谁人不知她。
要为廖美人赎身之人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假母都不舍得卖,只要廖美人在这雨凤楼就在平康坊屹立不倒。
“小郎君莫要说笑,这廖美人是不得赎身的”
郑仁景一愣,不得赎身,那可不成。
“今日我开了口,这人就得是我的”
假母一愣,没想到区区一个无职的郑家子弟比郑家家主还要霸道,就算是郑乾意亲自来也不会这般难为她。
“小郎君,这廖美人可是我这雨凤楼的台柱子,就算卖了雨凤楼也不会卖廖美人的”
假母如此说,郑仁景眼神一亮。
“那好,那就连同这雨凤楼一起卖了,你开价吧”
假母语塞,没想到郑仁景竟然真的开口要买这雨凤楼,当真财大气粗。
“小郎君就别打趣了,这雨凤楼我怎么可能卖呢”
这雨凤楼在平康坊日进斗金,哪个想不开会把这金鸡卖了。
郑仁景可没有打趣,眼神坚定看向假母。
“两万贯,卖不卖?”
以现在长安的消费水平,这两万贯足够买地让雨凤楼重新置办产业,给的钱也远远超过雨凤楼的价格了。
“我出两万五千贯”
就在此时,刚刚吃瘪的卢元程又一次跳了出来,一张口就是两万五千贯。
郑仁景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卢元程,丝毫不在意他的加价。
“卢郎君这是为难老身了”
如此场面之下,范阳卢家与荥阳郑家两位争相出价,这是要实打实的逼迫她卖掉这雨凤楼啊!
“郑郎君,卢郎君,这雨凤楼虽然是老身所有,但是这楼内姑娘我可当做亲女儿养的,怎么可能就此售卖”
“不过若是两位郎君能让廖美人开口,这赎身之事也并无不可”
得,假母实在招架不住,只得将雨凤楼又切回廖美人身上,那意思就是廖美人若是愿意跟他们两个任意一人走,她不拦着。
“那我还是两万贯,就买这廖美人”
两万贯为一个美人赎身,假母不心动吗?就算廖美人一直在,待到年老色衰之时恐怕也能赚够这两万贯吧。
就在这时面向清冷的廖美人开口了。
“想要为我赎身,那就看你们两个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廖美人这时话里有话,她眼神冷峻,看向郑仁景与卢元程,这种妄图用钱为她赎身的人,一年总能碰到一两个。
只是原先都被假母挡住了,今天只能看她的了。
“若是今日诗字两道,你二人需得胜我一筹,那时我便自赎其身侍奉左右”
郑仁景一乐,有个性的姑娘,可惜碰上他了,这诗词一道他虽然不会,但是他读书多啊!
光是全唐诗,唐诗三百首,这玩意就搁在他的书房里面,比作诗,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不过,刚刚郑家郎君的诗已经做过了,那就比字吧”
“卢家郎君还未作诗,那就比诗如何?”
一时间郑仁景都愣住了,这个看似清冷的姑娘,没想到还会扬长避短,跟他比字,跟卢元程比诗。
廖美人话音刚落,卢元程就慌了,这诗词一道他与廖美人也切磋过,实在是差距过大。
前几次来连廖美人面都没有见过,可见诗才乏乏,如何能当众出丑。
“这诗就不必了,在下对廖美人诗文一道深感钦佩,不敢言胜”
“郑家郎君的诗我等见识过了,就是不知这字,能不能胜得过廖美人了?”
三两句话就把自家摘出去,然后将大家的注意力又引到 郑仁景的身上,刚刚歪诗一出可是闹了不少笑话。
“那就比一比,若是我赢了,夏荷跟你我一起带走”
郑仁景毫不畏惧她的挑战,显得游刃有余,让她一时间摸不清郑仁景书法功底到底如何。
“你赢了我再说吧”
她脸上寒霜遍布,实在对这个傲慢之人感到厌烦,除了长相俊俏之外,实在看不出什么优点。
而夏荷这姑娘不用假扮廖美人之后,神态之间放松很多。
“姐姐,你莫要跟他比斗了,他总给人一种神秘感,让人捉摸不透”
夏荷对郑仁景很害怕,因为刚刚在外人眼中完美无缺的廖美人就被他一眼识破。
并且这小郎君不管干什么都感觉有一股从容的大气在,就好像什么事情都难不住他。
所以夏荷害怕廖美人输了,被这个家伙赎身带回去。
“没事,他不过是郑家分家子弟,几年前连笔杆都未摸过”
听廖美人这么一说,夏荷才放下心来,原来廖美人是知道郑家郎君的,所以才比试书法。
这诗才靠的是天赋,但是书法绝非两三日就可速成的,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不然写不出一手好字。
而这也正是廖美人的依仗,他还记得几年前一个落魄穷子喊着要娶他回家,没想到几年不见依旧这般不要脸。
只是他好像不记得似的,人也变得精神奕奕。
“那廖美人先请”
郑仁景含笑让她先写,廖美人嘴角冷笑,怕是一会跟卢元程一样就地认输了。
所以夏荷铺纸研磨,廖美人走进案牍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
紧跟着笔走龙蛇,挥毫泼墨,一时间哪有一丝弱女子的气质,这书法一气呵成,直到收笔只用了短短数十个呼吸而已。
但是这字一出手,没有人不赞赏。
“此字已得欧阳兄之精髓,实在妙哉”
“逐迹穷源,思力交至,妙品,妙品啊!”
这幅楷书上书三个字“礼、义、耻”,这短短三个字也是嘲笑他,不懂礼仪,不知道义,更不知耻。
表明了她对郑仁景有多不喜欢,可就是这三个字,却写的严谨工整、平正峭劲,中宫紧密,主笔伸长,八面玲珑,气韵生动。
着实是一副上佳书法。
“好,能模仿欧阳大家的几分神髓,看来你还有点用啊!”
郑仁景对她又是高看了一眼,但是却不会心慈手软,铺开纸张,挥翰临池,书写起来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泥带水。
短短时间已经写完一副字帖。
“这...这是书圣临凡了吗?”
夏荷看到郑仁景字帖,一时竟然乱了方寸,有些后悔的看向廖美人。
而廖美人也皱起眉头,脸上显示出一股难以明了的情绪。
“这字如何?”
廖美人一眼看下去,就能明白她与郑仁景之间的差距。
郑仁景所写,乃是王羲之行书所写诗
“扫眉才子笔玲珑,蓑笠寻诗白雪中”
“絮不沾泥心已老,任他风蝶笑东风。”
此诗此字,当真将她比下,她写三字说他不知礼仪廉耻,而对方却用诗赞美她的才华,当真高下立判。
而且此字已经深得王羲之的精髓,下笔干净利落运笔技巧已是登峰造极,书法流畅飘逸,端秀清新真有一种飘若浮云,矫若惊龙之感。
而且此时贞观年,正是李世民大力推崇王羲之的年份,此时大唐盛行着临摹王羲之的书贴,这字好坏众人哪个不认得。
“我输了,愿侍奉在郎君左右”
廖美人没有抗拒,反而落落大方地认输。
而长乐公主这边看着好端端的选花魁却被郑仁景毁了,还把这姑娘强行赢回家了。
“哎呀,不行,我也要给蔺姐姐赎身,我也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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