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了解眼前的老太太,佛口蛇心,面上越是慈悲,心里就越是阴毒。前世林秋晚包容丈夫的冷淡,供养着宁安伯爵府所有人,甚至到最后儿子都是替别人养的,全是老太太大发善心,帮她成为一个天大笑话。“秋晚,母亲要同你商量一件事。老太太打量着林秋晚,自觉不会看走眼。不知道昨夜真相的林秋晚一定十分好拿捏,索性开门见山,让人抱出了早早准备好的账本。“老爵爷多年瘫痪在床,我年纪... 跪拜礼结束,已经到了早饭点,老太太硬是拉着林秋晚留下吃饭。整个早饭席上,林秋晚都表现的谦卑又柔顺,偶尔还会含羞带怯的看楚时修两眼。不同于楚时修的嫌弃憋屈,老太太十分满意的林秋晚的恭顺乖巧,早饭才刚结束,
跪拜礼结束,已经到了早饭点,老太太硬是拉着林秋晚留下吃饭。
整个早饭席上,林秋晚都表现的谦卑又柔顺,偶尔还会含羞带怯的看楚时修两眼。
不同于楚时修的嫌弃憋屈,老太太十分满意的林秋晚的恭顺乖巧,早饭才刚结束,她便把林秋晚拉到了面前。
“秋晚,母亲真的非常喜欢你,见到你,就觉得你就应该是我们宁安伯爵府的人,是我的亲女儿。”
老太太慈爱又亲热。
林秋晚腼腆的笑,目色碎芒莹莹,老太太接下来的话,就是林秋晚前世笑话的开始。
她太了解眼前的老太太,佛口蛇心,面上越是慈悲,心里就越是阴毒。
前世林秋晚包容丈夫的冷淡,供养着宁安伯爵府所有人,甚至到最后儿子都是替别人养的,全是老太太大发善心,帮她成为一个天大笑话。
“秋晚,母亲要同你商量一件事。”
老太太打量着林秋晚,自觉不会看走眼。
不知道昨夜真相的林秋晚一定十分好拿捏,索性开门见山,让人抱出了早早准备好的账本。
“老爵爷多年瘫痪在床,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一直不太好,既然你已经嫁了过来,这伯爵府的中馈,便理应由你执掌。”
堂上众人顿时一愣。
伯爵府的中馈?那是当家主母才有权利整理的东西,代表着可以掌握整个宁安伯爵府的钱财!
只有林秋晚笑眯眯的,余光看向楚时修。
楚时修第一个出来反对:“母亲,万万不可!”
林秋晚才嫁来第一天,谁知道是什么品性?万一她什么都往娘家搬,骄横不讲理,之后再想把账本拿回来就难了。
更何况林秋晚还被别的男人睡脏了,给他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若是真掌管了宁安伯爵府,他岂不是这辈子都休不了妻?
林秋晚眼眉都没有抬一下,等着老太太接下来的话。
“瞧我这儿子,知道心疼妻子,就不心疼我这个亲娘了。”老太太暗暗瞪了楚时修一眼,旋即又看向林秋晚,目光慈爱:“秋晚你放心,若是账目上有什么弄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母亲,母亲都会教你的。”
堆叠起来的账本足足有半个林秋晚这么高。
别人不知道,上辈子接手中馈的林秋晚清楚,宁安伯爵府如今就剩下一个空壳。
军功拥戴的楚璟烨早在十三岁时就跟老爵爷断绝父子关系,楚时修楚时德这对双生兄弟资质平庸,连个朝中小差事都讨不到,能撑着排场各自娶妻都是强弩之末,一家老小全靠着瘫痪老爵爷的那点爵位俸禄过活。
这么多的账本里,亏空写出去的欠条就占了一大半。
老太太之所以这么着急脱手,就是因为她太知道宁安伯爵府真实情况,迫切需要林秋晚嫁妆的填补。
楚时修不理解,但老太太两儿两女中,就数他最为孝顺贴心,被老太太瞪了那么一眼,他抿了抿嘴,忍住了。
老太太拉着林秋晚的手,极力的显示着自己的亲近:“秋晚,这是府里上下所有院子的账目,包括我和爵爷的一应开支进项也全部都在账目里,往后宁安伯爵府上下,都是你当家。”
没有哪个女子能挡得住执掌中馈的诱惑,捏住内宅就等于拿住了男人命脉,更何况是给整个伯爵府当家做主,直接把婆母姑嫂刁难的可能性一起掐灭了。
钱都要从林秋晚手里过,谁敢对她不客气?
林秋晚看着聪明又乖巧,不仅不会拒绝,接手过去还会尽最大可能性把账目做的漂亮,到时候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嫁妆贴进公账。
老太太胸有成竹。
林秋晚听着这些熟悉的话,心里冷笑。
账本她确实要接,前世她日夜操劳让这帮白眼狼坐享其成,今生她要换个玩法,让京城所有人都看看,宁安伯爵府所有人的恶毒嘴脸!
林秋晚第一个要撕开的,就是面前这母慈子孝的戏码。
她转头看向了楚时修,声音糯糯的,听着十分乖。
“秋晚都听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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