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救人,救的不过是有所图罢了,要是他无权无势,修为全无,只是一个凡人的话,她才不会出手,偏偏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简直可憎。他没认错人,他当初做的没错。叶兰珏就是罪有应得,能给兰乐铺路,是她的福气。宴为殊、亦或者说秦城似乎想开了。他心里鄙夷夜溟偷偷来到东洲,虽打着办事的名头却对着叶兰珏耿耿于怀,弄得他也产生了几分自我怀疑。这次蓬莱派他来到下两州,他便特意找到夜溟要了叶兰... 叶兰珏呼吸一促。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练气和筑基。一个等级之间差距如同云泥之别。她是练气,低级妖兽也是练气内,所以数量众多,她不能硬抗,但若是筑基的话,那杀之则如切菜。甚至对方可能不止筑基。见扰事的已经解决
叶兰珏呼吸一促。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练气和筑基。一个等级之间差距如同云泥之别。
她是练气,低级妖兽也是练气内,所以数量众多,她不能硬抗,但若是筑基的话,那杀之则如切菜。
甚至对方可能不止筑基。
见扰事的已经解决,修士又回过头盯着她。
叶兰珏表情都不带变化的:“没错,我就是瞧着道友被妖兽包围,以为道友身陷囫囵,这才路见不平想要引开妖兽,没想到道友原是手到擒来,这样看来斯善虽抱有一颗乐于助人之心,但到底是多管闲事反给道友惹麻烦了,都怪我,太善良了。”
“你叫斯善?”修士端详着她的脸。
叶兰珏脸不红心不跳的收起刀拱手:“在下顾斯善,不知道友贵姓?是何派弟子?”
修士收回目光,恢复了高冷的模样:“我叫宴为殊。”
叶兰珏大脑放空搜索了一瞬:“哦。”没听过。
她的表情太过明显,宴为殊脸色臭了起来:“你不知道我是谁?”
叶兰珏语气坚定:“当然知道!宴道友名声远扬,何人不知?”
他:“那你说说我是谁?”
叶兰珏:“……”艹!
她怎么知道?很出名吗?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自从入奉天宗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自知修炼功法,连杂役弟子具体多少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外宗的。
方才的回答不过是人情世故,给彼此面子罢了,还真有人较真。
叶兰珏认命敲了敲系统:“你知道这是谁吗?”
系统如今心情舒爽,悠哉悠哉:都是世外之物,宿主不知道的系统怎么知道?
“知道了,滚吧废物。”
哼!
浪费了宝贵时间的叶兰珏无功而返,沉默的看着宴为殊。
一切尽在不言中。
宴为殊那张出尘的脸出现了裂痕:
“你不知我是谁你便救我?!”
叶兰珏也有些烦了,冒起来的杀气有些止不住,要不是修为不对等,她现在高低给这人捅两刀。
奈何修为不对等,只能敷衍了一句:
“我看道友衣着不凡,想来身份也是不凡,不是什么凶恶之辈。”
她说完,宴为殊好似找到了什么证据一般,眼中明晃晃的闪烁两个字“果然”,轻蔑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兰珏:“果然如此,不过是想要些好处罢了。”
叶兰珏:“……”所以这个玩意儿问这么多,就是想要找点证明来证明她“救”他有所图谋?
想通这一点的叶兰珏果断的伸出手:“那你拿好处来吧。”来都来了,她还差点命悬一线,这好处她拿着也不心虚。
却不想宴为殊见她此番作为,脸彻底拉下来了,冷笑一声:“不过尔尔。”
是了,这才是叶兰珏的本性,自私自利,丝毫没有兰乐的大善之心。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救人,救的不过是有所图罢了,要是他无权无势,修为全无,只是一个凡人的话,她才不会出手,偏偏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简直可憎。
他没认错人,他当初做的没错。
叶兰珏就是罪有应得,能给兰乐铺路,是她的福气。
宴为殊、亦或者说秦城似乎想开了。
他心里鄙夷夜溟偷偷来到东洲,虽打着办事的名头却对着叶兰珏耿耿于怀,弄得他也产生了几分自我怀疑。
这次蓬莱派他来到下两州,他便特意找到夜溟要了叶兰珏现今模样的画像——没错,他知道夜溟给叶兰珏留了活路,这是他们瞒着孟云卿干的。
明明叶兰珏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看到夜溟为叶兰珏铺下的生路时,他还是没阻止,他不知为何,或许是他不想欠叶兰珏什么。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叶兰珏,但通过这次谈话之后,他心里的耿耿于怀彻底消失了,看向叶兰珏的眼神变得冷漠不屑。
倒是叶兰珏看着这人不说话,脸一会儿一个样,忍不住对系统问:“你的扫描功能包不包括CT选项?如若不然你予他扫描扫描?指不定有什么隐疾,脸一直抽抽。”
系统:……没有!
叶兰珏面露遗憾。
她对眼前修士的态度并不在乎,只是看着有些不爽而已。
而叶兰珏这个狗脾气,自己不爽,就算恶心也要对方恶心到更不爽。
是以她闻言也跟着一冷笑:
“彼此彼此,道友不也一点好处都拿不出来吗?没想到也不过是穿的好看打肿脸充胖子而已,早知道是个穷比,我就不救了。”
秦城作为蓬莱大弟子,到了下两州身份也算不凡,何时被人这么鄙视过,怒极:
“你!我也不曾让你来救!那是你心甘情愿的,我并不欠你!”
他说完便有些噎住,知道这句话颇为不对,可是一联想到他修为被封走出心魔那一段,又看见叶兰珏满不在乎一副掉钱眼里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冲动。
“你这话说得到像是我的一位故人。”叶兰珏皱起眉头。
秦城握剑的手一抖:“谁、谁?”
他的话音才落下,一阵冷风吹过,叶兰珏的注意力就被拉了去。
只见几名修士御器飞行,身上皆是白衣,衣领滚着鲜红的云纹。
见秦城,又见死伤过半的妖兽,松了一口气,纷纷开口道:“宴师兄,你没事吧?”
“这次若不是宴师兄独自一人引开这些妖兽,我们都得毙命。”
“没想到才靠近中围就这么危险,我等筑基真的能进去吗?”
“站在宴师兄身边的是谁?”
修士们七嘴八舌,年纪瞧着有大有小,但叶兰珏不能确定,因为到了筑基以上,修士年龄就是一个玄学,有些瞧着年轻,实则四五十岁也是有的。
“我无事。”被打断的宴为殊脸色并不好看,训斥道:
“那玄妖果本是低级妖兽最爱的至宝,吞一个便能增长十倍的灵气,却对人修的帮助不大,尔等只是因为好奇去擅自乱动,被百妖追杀,险些丧命,实为不该,待回去宗门,好好反省。”
“师兄说得对,这件事的确是我等大意了,刚晋升筑基便想着结伴出来历练,全然不知人外有人之理。”隐隐为首的女修诚恳的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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