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殿要是不来,这整个郢京还会有谁敢来你这儿歇脚啊?”话音刚落,不远处假山处迎面走来一位气质华贵的女子,搂着貌美男侍的细腰,款款走向冬藏。“看来咱七殿下的脸面属实大了些,竟震得那些阿猫阿狗都不敢来我这世子府里。宝华掐了一把怀里男侍腰间的嫩肉,惹出一声娇呼。冬藏眼底暗藏锋芒,脸上的笑意越发肆意。“本殿先走一步,眼里猛地见了脏东西 ,心里恶心得很。说罢,冬藏带着侍从,背着手去了正厅,与... “殿下,该起身了,今儿个得去赴宝华世子的千酒宴,可不能迟了,要不然您的男侍可就要抵给世子了!”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是原主人的贴身男侍月竹。冬藏惺惺然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古香古色的床铺晃了一下神,揉着额
“殿下,该起身了,今儿个得去赴宝华世子的千酒宴,可不能迟了,要不然您的男侍可就要抵给世子了!”
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男声,是原主人的贴身男侍月竹。
冬藏惺惺然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古香古色的床铺晃了一下神,揉着额角坐了起来。
“这就起了。”
月竹愣了一下,今日的殿下怎的这般好说话,往日殿下不是最讨厌被琐事搅扰清梦了,虽说殿下对他还算好颜色,但他也都已经做好了被痛喝的准备。
“警告!警告!宿主ooc值达百分之五,请宿主尽快规正!”
脑海里的梅小落发出咋咋呼呼的声音。
冬藏闭了闭眼,迅速进入角色:
“你好大的胆子,怎敢这个时辰搅本殿清梦,是闲活的不耐烦了吗?”
冬藏高高挑眉,语气慢悠悠的,颇为傲慢。
月竹吓得立马就跪了下去,埋首露出俏白的脖颈,颤颤巍巍地说:
“殿下莫恼。”
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殿下,世子那边已经放话了,说今日您若不去赴宴,就,就……”
“就如何?”
冬藏漫不经心地指尖轻扣床栏。
月竹咬了咬唇,闭眼一狠心:
“就……就地享用了思南,还说您骄奢淫逸多年,怕是调教不好那个伶人。”
“啪!”
冬藏抬手打碎了床头的瓷瓶,语气狠厉:
“放肆,她岂敢这般折辱于我?替我更衣,本殿要去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诺。”
月竹闻言嘴角浅笑,殿下此番因为一个伶人失了面子,那思南就算回到府里也万万得不到殿下垂青了……
拾掇了一番,冬藏带着一干侍从浩浩荡荡地前往世子府。
“哟,这不是我们的七殿下吗,今儿个舍得从你府里的温柔乡里出来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冬藏眉头轻皱了一瞬,随后唇角勾起笑意,明艳而张扬。
“今日本殿要是不来,这整个郢京还会有谁敢来你这儿歇脚啊?”
话音刚落,不远处假山处迎面走来一位气质华贵的女子,搂着貌美男侍的细腰,款款走向冬藏。
“看来咱七殿下的脸面属实大了些,竟震得那些阿猫阿狗都不敢来我这世子府里。”
宝华掐了一把怀里男侍腰间的嫩肉,惹出一声娇呼。
冬藏眼底暗藏锋芒,脸上的笑意越发肆意。
“本殿先走一步,眼里猛地见了脏东西 ,心里恶心得很。”
说罢,冬藏带着侍从,背着手去了正厅,与宝华擦肩而过时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恶,简直太不把本世子放在眼里了!”
宝华眉头冷竖,气的龇牙咧嘴,手下也越发不留情,直掐的男侍连声哀唤。
“不急,今天在我的地盘,她冬藏要是能全须全尾地回去,我宝华的名字就倒着写!”
宝华冷哼一声,脸上狠意乍现,终于放开了怀里的男侍,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向正厅。
正厅内,各家尊贵的主儿齐聚一堂,不敢不卖宝华世子的面子。
只是众人感到很是奇怪,往日七殿下不是和世子闹的最不堪的吗,两人每次见面都要呛头互损,私下也没少给对方使绊子,怎的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七殿下能来参加世子举行的千酒宴?
千酒宴,美其名曰就是品酒版的流觞曲水,只不过会有一个有奖竞猜环节,谁能品出最后一杯酒的全部酒种,就能索要宴会主家的任意一样物什。
宝华料定了冬藏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品性,必定会为了博头彩去猜酒,再说了冬藏前段时间最喜欢的伶人还在她手里,不信她不会去出这个风头。
冬藏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施施然入了主座,没有骨头般斜躺在靠椅上,粉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吃着陪侍美男的葡萄投喂,美目舒适地眯成一条缝,好不快活。
宝华暗恨一声,将袖摆都捏皱了,随后若无其事地坐到了冬藏旁边,笑呵呵地和贵女们打趣说话。
推杯换盏中,众人都已微醺。
冬藏敛着眼皮,手指摩挲着酒杯,整个人懒懒的,不说话。
突然,歌伶的琴声一顿,全场静谧下来。
从门外徐徐走来一位身穿青衣的怜弱男子,步履翩翩,身形俊朗,十足一个清秀佳人。
只见思南手里端着一个鎏金壶,稳稳当当地走到了冬藏身边,期期艾艾地颤着音说道:
“殿下,奴还以为……以为您只是一时兴起,不要奴家了。”
美人儿眼里含泪,表情哀婉,好一副可怜儿样。
宝华见状,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你个没有骨头的贱奴才,本世子是亏待了你不成,一见到老情人就哈巴狗儿似的舔了上去,你要记住,是本世子将你从玲珑阁赎出来的,你现在脚底下踩的是世子府,可不是你那高高在上的七殿下的皇女府!”
“她要真心疼你,还会忍心你在玲珑阁挂牌?好人歹人都分不清,白瞎了你的狗眼!”
宝华命人抬走了酒壶,脚下使劲,狠狠踩着思南的手指,痛的他脸几乎变了形,在地上匍匐着不住地哀嚎。
“好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跟一个奴才费什么劲儿,幼稚。”
冬藏斜睨了这两人一眼,拨着指甲慢悠悠地说道,表情不冷不热,仿佛面前的不是她宠了一个月的伶人娇夫,跟个没事人一样。
“切,没意思。”
宝华折辱冬藏的伶人,但没看到想象中她“冲冠一怒为红颜”,终是失了兴趣抬起脚放过了思南。
思南逃过一劫,唯唯诺诺地退到冬藏身后,不敢再说话。
宝华拍拍手,妖娆男侍得令,扭着腰甩着臀,为在座的贵女都添了一杯酒。
“各位,这是我向民间一位酿酒高手寻来的一剂绝佳美酒。”
“所谓美人一笑天地摇,万里江山皆缥缈。美人二笑楚江娇,百万城池君不要。美人三笑竹影高,把酒杜康醉逍遥!”
“故此酒被唤为,美人笑。”
宝华眉毛上挑,旁边的秀美男侍心领神会,叼着白玉酒盏的一端,衣领半退,白皙脖颈下的春光若隐若现,身体前倾,颤巍巍地将酒盏凑向宝华的唇边。
宝华莞尔一笑,嘴唇微张,轻轻咬上杯盏,眼神艳厉,叼着酒盏反手掐着男侍的细腰,将人抱了个满怀。
男侍被吓地惊呼一声,手紧紧地拽住宝华的衣襟,面若桃李,欲语还休。
宝华仰头喝下一口酒,将剩余的酒全部倒进了男侍半露的胸膛里,男侍被冰冷的酒液惊地不住起伏胸腔,红樱沾露,曲线玲珑,一时间春光乍现,男色诱人。
宝华张扬地大笑出声,众人也被这副奢靡淫逸的场景狠狠刺激到了,世子的男侍轻易动不得,便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回到府中,醉死在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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