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梦影出狱了?”靳深予皱眉。 许天雄点头,“四年多了,上个月出狱的,也是刚回家不久,她今天知道蔚蓝没有死,情绪很激动,刚刚好像也来过,还吓到了那个小男孩。” “深予,既然你还跟蔚蓝在一起,有一件事我要拜托你,我担心梦影还是想不开,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蔚蓝的傻事,希望你能一直在蔚蓝身边,保护好她。” 彩虹孤儿院的角落里,一个面容可怖的女人默默地盯着不远处那令人眼红的一幕,恨得直咬牙。 许蔚蓝和许天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似乎聊得非常不错。 许天雄说起许蔚蓝的母亲,许蔚蓝听得津津有味,在脑海中也逐渐
彩虹孤儿院的角落里,一个面容可怖的女人默默地盯着不远处那令人眼红的一幕,恨得直咬牙。
许蔚蓝和许天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似乎聊得非常不错。
许天雄说起许蔚蓝的母亲,许蔚蓝听得津津有味,在脑海中也逐渐有了一些母亲的轮廓。
一个皮球突然砸中了女人,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冲过来捡皮球的小男孩,小男孩顿时吓哭了。
许蔚蓝听到孩子的哭声,赶紧跑了过去。
女人见惊动了许蔚蓝,扭头离开,离开前还狠狠地骂了一句:“没人要的野种!”
“怎么了?君君?为什么哭?”许蔚蓝心疼地将小男孩抱在怀里。
从认识副院长开始,许蔚蓝就非常喜欢这帮孤儿,觉得他们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十分可怜,所以她才选择一直留在这里,陪伴着他们成长。
留在彩虹孤儿院的时间越长,孩子们渐渐将许蔚蓝当成了妈妈,而每一个被外人嘲笑的孤儿,在许蔚蓝的眼里都是她的宝贝,是她的天使。
“呜呜呜,院长妈妈!刚刚有一个长得很可怕……的女人,她她她……”小男孩抽抽噎噎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她怎么了?”许蔚蓝焦急地问。
“她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小男孩越说越委屈,眼泪扒拉了一脸,看起来十分狼狈。
许蔚蓝的心仿佛一下子被刺了一下,‘野种’这个词仿佛触及到了她久远的记忆。
“院长妈妈,你怎么了?”
“我没事,君君乖,别哭了,那个阿姨说的不是真的,阿姨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罢了,谁说君君没有人要,我是君君的院长妈妈啊!”许蔚蓝柔声安慰道。
许天雄表情复杂,如果刚刚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骂了君君的女人很有可能是许梦影。
许梦影已经知道许蔚蓝还活着,并且她心里一直对许蔚蓝愤恨不已,许天雄有些担忧,转身朝靳深予走去。
“什么?许梦影出狱了?”靳深予皱眉。
许天雄点头,“四年多了,上个月出狱的,也是刚回家不久,她今天知道蔚蓝没有死,情绪很激动,刚刚好像也来过,还吓到了那个小男孩。”
“深予,既然你还跟蔚蓝在一起,有一件事我要拜托你,我担心梦影还是想不开,怕她做出什么伤害蔚蓝的傻事,希望你能一直在蔚蓝身边,保护好她。”
靳深予微微点头,“伯父,我一定不会让蔚蓝再受到任何伤害。”
许天雄欣慰地拍了拍靳深予的肩膀,有靳深予照看着,许天雄放心多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许蔚蓝就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被一个很凶恶的女人掐着脖子,口口声声骂她‘野种’、‘贱人’。
并且,靳深予就站在旁边,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上前帮忙。
她疯狂地想要大声解释,可她说的话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不管是靳深予,还是她今天才见到的亲生父亲,都对她冷漠无比。
“不,深予,你听我说……”
许蔚蓝摇头,急得眼泪都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