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喜欢乔语慧,我只要你们活在痛苦里。” “永远永远煎熬着,给妍妍赎罪。” 江腾新后槽牙越咬越紧,捏紧拳头,蓄势待发。 陆泽川毫不在意,抬手理了理领带:“乔语慧正在看你动手。” 墓园里的风更大了,呼呼的直往人心口刮。 江腾新依旧举着那枚婚戒,双眼红的吓人。 他一贯笔挺的脊梁不知何时弯了下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压住。 陆泽川居高临下睨着他,眼里的冷意终于散去不少。 他沉声
墓园里的风更大了,呼呼的直往人心口刮。
江腾新依旧举着那枚婚戒,双眼红的吓人。
他一贯笔挺的脊梁不知何时弯了下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压住。
陆泽川居高临下睨着他,眼里的冷意终于散去不少。
他沉声开口:“还要去祭拜吗?”
乔语慧点头,哽声开口:“麻烦泽川哥。”
陆泽川颔首,推着乔语慧绕过江腾新往墓碑走去。
三人擦肩的瞬间,江腾新嘶哑的声音传来:“陆泽川,我们谈谈。”
陆泽川驻足,神色模辩的看了他一眼,先将乔语慧送到墓碑前,又脱下下自己的大衣,不容拒绝的盖在她冰冷的腿上。
乔语慧还没回神,全身就被陆泽川独有的冷檀香裹住。
大衣上还留着男人的体温,烫红了乔语慧的脸。
她抬头,却只看见陆泽川走向江腾新的背影。
乔语慧收回视线,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墓碑,轻声道歉:“对不起……”
她艰难的挪动着轮椅,抬手拂过父母的墓碑。
二老经过风吹雨打的照片已经有些褪色,乔语慧眼眶通红:“爸、妈……”
“你们会不会怪我没有照顾好爷爷奶奶……”
……
另一边。
待陆泽川走到江腾新身边时,他已经起身,再次将那枚婚戒戴入自己的小拇指。
两人默契的没有停留,走进了光秃的枫林。
短短几步路,江腾新已经敛起了情绪,开门见山:“开个条件,你离开她。”
陆泽川双眼微眯:“有本事就来抢。”
江腾新双拳紧握,眼里满是怒气:“我敬你是兄长……”
“兄长?”
陆泽川开口打断,语气嘲讽:“那就看在你敬我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件事。”
“我根本就不喜欢乔语慧,我只要你们活在痛苦里。”
“永远永远煎熬着,给妍妍赎罪。”
江腾新后槽牙越咬越紧,捏紧拳头,蓄势待发。
陆泽川毫不在意,抬手理了理领带:“乔语慧正在看你动手。”
江腾新却镇定下来,仔细想过之后抓到了破绽:“你不喜欢语慧,为什么要给她写信?”
陆泽川的脸色微变,他别过头:“江腾新,不要在没用的事情上纠缠。”
江腾新却抓住了他短暂的失神:“当年,我们一起上天子山看流星雨的时候,语慧身边有一封信,是我拿走的,我看了。”
陆泽川的瞳孔微缩,没想到自己当年精心准备的信件乔语慧根被没有收到。
也就是说,她不是拒绝,她只是不知道!
“你喜欢她。”江腾新转动小拇指上的婚戒,“或许你能够骗我,但你能骗自己吗?”
“要是让语慧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和利用……”
江腾新眉头紧皱,语气疑惑:“她最讨厌欺骗,你说她这辈子,还会原谅你吗?”
陆泽川神色模辩,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绕过谁。
这时,乔语慧的声音传来:“泽川哥?”
陆泽川挑眉,丢下句:“那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接着走向乔语慧,推着她离开。
江腾新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拳锋发白。
站定片刻后,他跟了上去,一直跟到陆泽川将乔语慧送进病房后才离开。
病房内,扫完墓的乔语慧眼眶发红,身心俱疲,不等护士上完药就睡了过去。
陆泽川定定的看着乔语慧,目光沉沉。
良久后他附身,慢慢靠近她的额头。
可就在嘴唇距离额尖不到一厘米时,陆泽川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