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芸无意识的伸出素手轻抚阿日斯愣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心中一颤。她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睛,轻声喃喃:“我总觉得你好似很熟悉,可我的记忆里却一片空白……”她说着说着,终究沉默了下来。 可回答以后,他的眼底一片灰暗。 阿日斯愣不由自嘲一笑,苦涩的味道好似在这刻蔓延入骨髓一般。 公仪芸望着他唇角的笑容,好半天才说:“你笑什么?” 他唇边的笑容和卿承皓脸上的笑容全然不
可回答以后,他的眼底一片灰暗。
阿日斯愣不由自嘲一笑,苦涩的味道好似在这刻蔓延入骨髓一般。
公仪芸望着他唇角的笑容,好半天才说:“你笑什么?”
他唇边的笑容和卿承皓脸上的笑容全然不像。
至少不会让自己不舒服。
阿日斯愣摇摇头,他将随身带着的酒囊取了下来,轻声笑了:“陪我喝喝酒罢。”
公仪芸皱眉道:“你的病还未好,还不能饮酒,”
她的话音刚落,下一秒她便被人一把揽住了腰身,耳畔nnzl呼呼的风声让她一怔。
很快,阿日斯愣扶着她坐了下来。
两人坐在了屋檐之上。
公仪芸刚准备开口之时,却被递过来一个酒囊。
她的鼻尖几乎已然闻到了那般酒香,莫名的,她竟觉这味道如此熟悉。
既然酒囊已然被递了过来,自然不会再扭捏,饮下一口酒。
烈酒入喉,如火灼烧喉间一般。
一阵晕乎乎的感觉袭上脑中,
公仪芸脸颊浮上一坨红晕,好看极了。
阿日斯愣也饮下一口酒,他口中喃喃:“阿芸,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眸光虽然看向远处的月光,可他眼尾却不自觉的看向公仪芸。
他偏过头深深凝望了一眼她:“你还活着,真好。”
公仪芸闻言怔住了,她看着他的眉目,莫名的,有一瞬的记忆在脑海翻涌。
她脸颊红红,眼底也似有流光闪过。
阿日斯愣心神一动,想要触碰的手已然缓缓伸出,却在接触的一瞬间,移开了。
公仪芸轻扯唇角,展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问你话呢,可你总是不说。”
她的话音刚落,酒囊霎时掉落在檐下,整个人失足就要向下跌去。
阿日斯愣心中一紧,揽住了她的腰身,两人的眸光在这一刻交汇。
他垂眸看去,公仪芸已然已经有些醉意。
公仪芸睁着一双眼睛,眼中盈盈似闪烁着微光,却又转瞬即逝。
阿日斯愣轻声一叹:“你怎的如今酒量如此之差?”
他说着两人一齐落在地面上。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公仪芸,才能让她不至于摔倒。
公仪芸无意识的伸出素手轻抚阿日斯愣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心中一颤。
她睁着有些迷离的眼睛,轻声喃喃:“我总觉得你好似很熟悉,可我的记忆里却一片空白……”
她说着说着,终究沉默了下来。
阿日斯愣眼底似有一团浓雾,心底积压的情绪好似在这一刻几欲爆发。
可却被他死死压制住,他不想吓到已然失去记忆的她。
只要他的阿芸还活着就已经很好了。
公仪芸眼中一片迷惘之色,两人站在屋檐下。
忽然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倾覆而下。
阿日斯愣看着雨水渐渐,终是扶着公仪芸进了房门。
随着房门的关落,远处不知何时站在对面的卿承皓终是叹息一声,转身亦回了房。
窗外的雷声渐渐,公仪芸无意识的身形颤抖,她端坐在床榻之上,扯过自己的被褥,瑟缩在一团:“冷……”
狐裘在此刻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