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看小演的爹地把这游乐场都给包下了,那就一定很有钱,既然有钱,整容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所以不整,还真是有些古怪。“爹地说他是罪有应得,所以他没整容,我每天都看爹地的脸,看得习惯了,一点也不嫌弃也不害怕呢,爹地最爱最爱我了。” “没有呀,我爹地的脸跟妈咪的差不多呢,也是这样都是疤。” 喻果心一跳,“他的脸是怎么毁的?没有治疗过整容过吗?”喻果有想过做植皮手术的,可是她全身上下都或轻或重的烧伤了,自己没办法给自己植皮,
“没有呀,我爹地的脸跟妈咪的差不多呢,也是这样都是疤。”
喻果心一跳,“他的脸是怎么毁的?没有治疗过整容过吗?”喻果有想过做植皮手术的,可是她全身上下都或轻或重的烧伤了,自己没办法给自己植皮,而她又不想用别人的。
不管是用谁的植皮,都觉得很残忍。
所以,最后的最后,便是任由伤疤满身,就这么顺其自然了。
不过就看小演的爹地把这游乐场都给包下了,那就一定很有钱,既然有钱,整容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所以不整,还真是有些古怪。
“爹地说他是罪有应得,所以他没整容,我每天都看爹地的脸,看得习惯了,一点也不嫌弃也不害怕呢,爹地最爱最爱我了。”
喻果一下子抱住了小演,三年了,她只要是一露出脸,就会被人歧视,没想到,第一个看到她的脸而没有任何歧视她的居然是个小孩子。
“小演……小演……”泪水盈眶,她此时就觉得自己跟这孩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她好喜欢这孩子。
喻果一激动,紧紧的抱着小演抱了足有一分钟。
小演一直乖乖的靠在她的怀里,见她微微的松开了一点点,这才小声道:“妈咪,你抱疼我了。”
喻果松开,擦了擦眼角的泪,“走,妈咪带你去玩滑梯。”
一大一小一转眼就玩了一天,就连午饭都是在游乐场里吃的,是工作人员送过来的。
喻果也没多想,就想也许真的是这孩子的爹地在忙而没时间照顾她吧。
反正她今天有的是时间,就陪着小演一起玩好了,就当是陪着自己的女儿了。
可这世上,从来都是最美的时光走的最急最快。
天要黑了。
喻果牵着小演走出了游乐场。
不远处的粉色房车里,厉凌墨正低头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全都是喻果和小演的。
他悄悄的在母女两个看不见的地方偷拍了好多张母女的合影。
果然,孩子不止需要父爱,也需要母爱,小演在喻果的身边是那样的开心。
“爹地,我回来了。”小演拉开了车门跳了上来。
厉凌墨这才惊醒过来,戴着卡通面具的他柔声道:“快谢谢姨姨陪你玩了一天。”
“谢谢妈咪。”小演才不叫姨姨呢,她喜欢叫喻果妈咪,好听。
“不谢,小演,记得通电话哟。”
“好的呢,妈咪再见。”小演挥挥手,厉凌墨便启动了房车,很快就消失在了喻果的视线中。
她望着那车的方向发着呆,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刚刚车里小演的爹地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那人戴着面具,她看不清他。
摇了摇头,喻果买了个蛋糕打了车回到了洛锦天的窝。
一个人慢慢的吃着,也吃着女儿的那一份,女儿要是还活着,一定最喜欢吃大蛋糕了。
这样的日子,哪怕是吃蛋糕都是伤感的,流着泪的。
晚上八点钟,小演的电话打过来了。
这是小演与喻果的约定,以后每天晚上睡觉前的八点钟都通一个电话。
喻果与小演直说了半个小时才挂断。
挂断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