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了客人,孟仪茹只觉得十分疲惫。她在这一天突然接收了太多太多的信息,大脑都仿佛要超载了一般,只觉得钝痛不已。她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只手便用力的抵住了大门。孟仪茹抬眼望去,是陆骁承。 一场生日宴,就这样荒唐的落下了帷幕。 遣散了客人,孟仪茹只觉得十分疲惫。 她在这一天突然接收了太多太多的信息,大脑都仿佛要超载了一般,只觉得钝痛不已。 她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只手便用
一场生日宴,就这样荒唐的落下了帷幕。
遣散了客人,孟仪茹只觉得十分疲惫。
她在这一天突然接收了太多太多的信息,大脑都仿佛要超载了一般,只觉得钝痛不已。
她刚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一只手便用力的抵住了大门。
孟仪茹抬眼望去,是陆骁承。
其实,此时再看陆骁承,孟仪茹只觉得心头的情绪十分复杂。
她今天才算彻底明白,过去在漠河的那些日子,全部都是孙如惠和陆娇斓的小动作罢了。
陆骁承并没有真正的,直接的伤害过她和她的安安。
但偏偏,伤害又都是他带来的,他陆骁承是她孟仪茹一切苦难的缔结者。
孟仪茹静静地望着他许久,才神情复杂的问:“你有事吗?”
陆骁承望着她,眼中也满是复杂。
有愧疚,有懊悔,有激动,更有深情。
他沉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仪茹,你现在肯原谅我了吗?”
原谅?
孟仪茹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有错才有谅,但此时真相大白,他陆骁承真的有错吗?
孟仪茹扪心自问,她觉得有。
陆骁承错在,他从不肯多对她说一句话。
他从不解释,从不向她说明任何生活或军队里的事情,任由她误会所有,始终大男子主义。
他们之间缺乏沟通,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
但此时,孟仪茹觉得,原不原谅,错不错误的,早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孩子,她十月怀胎的安安早已经画成了一捧灰,就算她现在原谅了陆骁承,又能如何呢?
她的安安,已经深埋谷底了。
想到这里,孟仪茹的眼中蕴起了一汪泪水。
她不想多谈,也不打算回应陆骁承的话,摇了摇头,便准备关上房门。
见她如此,陆骁承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
他再次把住了孟仪茹的房门,轻声问:“仪茹,你不想见我,但姥姥的下落,你也不想知道吗?”
提到了姥姥,孟仪茹的手终究还是顿住了。
也就是这迟钝的一秒钟,陆骁承推开门挤进了卧室里。
孟仪茹等他挤进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瞪圆了眼睛,急声问。
“姥姥在哪!?她还活着对不对!?”
听到这话,陆骁承的眼中终究闪过一丝得逞般的笑意,他伸手将孟仪茹紧紧拥入怀中,轻声道:“仪茹,我就知道是你……”
孟仪茹愣了片刻。
这是第一次,陆骁承如此主动的亲近她。
但孟仪茹却只觉得可笑。
她控制不住的想,陆骁承,为什么你现在才肯给我一丝丝的温暖和疼惜呢?
难道这世上的所有人,都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明白什么是值得珍惜的吗?
可是,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的。
想到这里,孟仪茹用力推开了他。
她没有承认自己是那个漠河的孟仪茹,也并没有否认,但此时,对于陆骁承来说或许也并不重要了。
孟仪茹只是一直盯着他,然后问:“姥姥,在哪里?”
陆骁承没有卖关子,他诚实道:“姥姥现在在漠河,她不肯离开漠河来首都,说舍不得那块黑土地。”
孟仪茹眼眶湿润。
这是姥姥会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