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觉得管家对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很奇怪,她沉了沉眼眸,盯着管家:“管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没吩咐佣人给她熬什么药。管家看了时晚一眼,没理会,神色淡漠道:“听不懂就算了,少夫人还是别再惹怒九爷了。” “九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少夫人吩咐的。” “这是什么汤。” 席锦年走到瑟瑟发抖的佣人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佣人问。 佣人咬唇,不敢说话。 “说。” 席锦年见她不
“九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少夫人吩咐的。”
“这是什么汤。”
席锦年走到瑟瑟发抖的佣人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佣人问。
佣人咬唇,不敢说话。
“说。”
席锦年见她不说话,他冷冽的眸子,犹如冰冷的利剑,射向佣人,直接将佣人凌迟。
佣人抖着唇,咽了咽口水:“是少夫人自己配的药,我闻着像是药汤。”
药汤?
“交给我。”
席锦年伸出手,让佣人将手中的药汤交给他。
佣人自然不敢拒绝,立刻将手中的药汤交给席锦年。
席锦年端着药汤,抬脚离开。
佣人看着席锦年离开的背影,后背濡 湿一片,汗水几乎要将她的衣服浸湿。
她抚了抚脸上的汗水,吐了一口浊气后,起身去找顾柔。
顾柔打开房门,将佣人拉到自己房间,沉脸问:“怎么样?我教你说的那些话,你和锦年说了吗?”
“我已经按照夫人的话和九爷说了,九爷现在应该去检查那碗汤里面放了什么。”
佣人对着顾柔恭敬解释。
顾柔满意点头,将一张支票递给佣人。
“剩下要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
佣人将顾柔的支票拿在手中,对顾柔点头,离开了顾柔的房间。
顾柔冷眼看着佣人离开的背影,唇角不由勾了勾。
时晚想从他们船上下来,简直妄想。
在顾柔算计时晚和席锦年的时候,席锦年端着汤,让人将医生请过来。
医生到的时候,对席锦年恭敬道:“九爷。”
“看看这里面加了什么。”
席锦年抬起下巴,看了医生一眼,眼神冷冽吩咐。
医生闻言,看了席锦年一眼,犹豫半晌,对席锦年点头,拿着检验的仪器过来,检测汤里放了什么药材。
半个小时后,医生将药名报给席锦年。
医生说的都是专业术语,席锦年眯起眼睛,冷冷道:“说人话。”
医生被噎住了,立刻用通俗易懂的话和席锦年说道:“就是……避孕药,不过这个是中药,对身体的损伤会更小。”
避孕药……
席锦年眼底翻滚着一层骇人的寒意,森冷可怕的冷气,直接朝着医生翻滚。
医生感觉到席锦年身上那股森冷的寒气,不由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九爷。”
妈耶,九爷的样子好可怕?
难不成是少夫人一直服用避孕药?
果然,外界传闻都是真的,少夫人和九爷的关系……真的差到不行。
席锦年冷眼扫了医生一眼,面色冷酷无情道:“滚。”
医生几乎连滚带爬离开席家。
秦霜见席锦年满脸怒容,走近席锦年,恭敬道;“九爷,息怒。”
“她终究……不爱我。”
席锦年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他对着秦霜低喃说完,无力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对秦霜低语。
秦霜看着席锦年眼底的瞳孔,眉头微皱:“九爷若是觉得辛苦,不如……放了她吧。”
秦霜一直跟在席锦年身边,现在看到席锦年这么痛苦,秦霜心里也不是滋味。
“放了她?”
席锦年听到秦霜的话,对秦霜冷笑。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时晚,绝对。
“派人看着她,所有的菜,不允许放任何避孕的成分。”
“是。”
时晚实在是太过分了,敢情这些天对席锦年的柔顺乖巧都是装的吗?
想到这里,秦霜的眼底带着淡淡的冷意。
九爷这么高贵的男人,哪里比不上席慕辰那个伪君子?
少夫人真的是眼睛瞎的够可以。
……
时晚是被饿醒的。
她摸着肚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的画面,在时晚脑子里划过,时晚感觉脑子都要充血爆炸了。
时晚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到不行。
她稳定心神,抓过一旁的衣服,去浴室洗漱了一下。
洗漱好出来,便往楼下走。
“管家,有没有什么吃的?”
时晚摸着肚子,看向管家,表情娇憨问。
管家听到时晚的话,拿着抹布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时晚一眼,神色淡漠道:“有,我现在去厨房给少夫人盛,之前少夫人吩咐的药汤,我让人倒了,那些药,少夫人还是少喝一点。”
什么药?
她又没生病,需要吃什么药?
时晚觉得管家对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很奇怪,她沉了沉眼眸,盯着管家:“管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没吩咐佣人给她熬什么药。
管家看了时晚一眼,没理会,神色淡漠道:“听不懂就算了,少夫人还是别再惹怒九爷了。”
管家说完,也不看一脸蒙圈的时晚,往厨房里面走。
时晚摸着下巴,看着管家的背影,眉头紧蹙。
管家对她的态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难不成顾柔和席慕辰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做了什么事情?
“晚晚,我约了美容院做美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在时晚出神想事情的时候,顾柔朝着时晚走过来,一把抓着时晚的手臂,对时晚微笑。
时晚挥开顾柔的手,冷淡道;“叫我主母,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席家的主母?”
顾柔的脸色因为时晚的话,不由僵了僵。
她忍着怒气,对时晚扯了扯唇:“晚晚,我怎么说也是长辈。”
她在席家,也算半个掌家人。
时晚似笑非笑看着顾柔,凉凉道;“二夫人,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在席家,排行第二。”
顾柔瞳孔微缩,脸上带着怒气。
这个贱女人,竟然这么云淡风轻说着她最介意的事情。
她最介意的就是别人喊她二夫人。
时晚,真的要气死她不成。
见顾柔脸色发冷,时晚歪着脑袋,笑得更加欢快。
“二夫人这是生气了?想打我吗?”
时晚凉凉的话,让顾柔整张脸都僵住了。
“晚晚,你真是喜欢开玩笑,我怎么会打你?我们一直都像是姐妹般相处,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将你当成我的媳妇……”
“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