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好,心中高兴,便围姜狩猎,各皇亲国戚皆被邀请。姜乐允、陆焕与陆暮云三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身旁还围着一群阿谀奉承的权贵。“六皇子当真是天资过人,难怪皇上要立他为储。”四周皆是完全不顾陆羽珩感受的议论声音。 陆焕与常公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陆暮云的府中,随后他便随着常公公一同往宫中赶去。 来到皇帝寝宫,只见皇上躺在床上,一旁站满太医。 皇上把他叫到病床前。 陆暮云上前跪立,终于看清自己父皇的脸色,苍白
陆焕与常公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陆暮云的府中,随后他便随着常公公一同往宫中赶去。
来到皇帝寝宫,只见皇上躺在床上,一旁站满太医。
皇上把他叫到病床前。
陆暮云上前跪立,终于看清自己父皇的脸色,苍白枯瘦的脸庞布满青痕,十分吓人。
陆暮云见自己印象中高大威严的父皇,竟变得这般脆弱,不禁泪如雨下。
皇上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想要擦去他脸上的泪水,陆暮云忙抓住皇上如枯木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皇上扯着嗓子,艰难地说:“云儿,焕儿已与朕说了近日外面发生的事情了,父皇知你本性纯良,你切莫担忧焦虑。”
陆暮云扑在皇上身上,失声痛哭。
随后,京城中便传出,皇上召见六皇子,便是有意和摄政王商量,立其为储,不然为何发生此种大事,被召进宫还能毫发无损的出来。
此次的传言比上次传的还要真,甚至皇上更是准许茶馆的说书先生传播此事。敢问古往今来什么时候允许百姓在公众场合议论朝事?皇帝纵容之至,所有的人都认为皇上召见六皇子,便是为了立遗诏。
京城所有人,上至王公权贵,下至黎明百姓皆议论纷纷,之前在朝堂上弹劾陆暮云的大臣们,皆后悔不已,带上奇珍异宝赶到陆暮云府中致歉。
这一次,陆暮云不再像上次那样闭门不见,而是专门嘱咐门童,凡来访之客皆引入府中。
宾客众多,连京城外的官员都赶来拜见,一时间六皇子府前的绿草都被踏平了,好不热闹。
太子得知皇上不仅没有责怪陆暮云,反而对他更加喜爱,心中焦躁,大手一拂,将桌上茶盏尽数摔落在地。
……
很快皇上大病初愈的消息传来,朝野上下皆松了一口气。其中最高兴的就属陆羽珩,他可不愿为陆暮云做嫁衣。
皇帝病好,心中高兴,便围姜狩猎,各皇亲国戚皆被邀请。
姜乐允、陆焕与陆暮云三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身旁还围着一群阿谀奉承的权贵。
“六皇子当真是天资过人,难怪皇上要立他为储。”四周皆是完全不顾陆羽珩感受的议论声音。
陆羽珩见此,恨得咬牙切齿,但在皇上和陆焕面前也不好发作。
狩猎开始,皇上下令谁先猎得罕见的麋鹿便可得到他最爱的七彩琉璃盏。
陆羽珩不想再与这群趋炎附势的人待在一块,既然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比不上陆暮云,那他偏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胸口涨着一口气,焦急地在姜中寻找麋鹿。
好不容易看到一头,正抬手打算射杀,便见一只利箭从自己耳边穿过,射中了他看中的麋鹿。
陆羽珩恼怒转头,却见身后的正是自己恨极的陆焕三人。
陆羽珩终是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六弟难道看不见这是本宫先看到的吗?”
“看到了又如何?”陆暮云冷声回道,满脸嘲讽。
“皇叔一直教导要恪守礼仪、尊敬长辈,今日六弟这样难道皇叔也不管吗?”陆羽珩看着冷眼看着自己的三人,心中愤恨。
“狩猎自然是谁先猎得就算是谁的。”陆焕声音冷淡。
“为何皇叔总是如此讨厌我,为何从来都要轻视于我?”陆羽珩怒吼,眼中竟有泪水闪烁。
姜乐允看到陆羽珩这般模样,一阵无语。自己心术不正,反倒委屈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他了一样。
“自然是我不喜你,所以王爷也不喜欢你。”姜乐允冷着脸,满眼不屑地看着陆羽珩,故意激怒他。
“你……”陆羽珩盯着姜乐允,满腔怒火,却又不敢发作。
回到营地,所有人都围在陆暮云身边,恭贺道喜。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被所有人都孤立在外了。
整整一天,陆羽珩都在受气,回到府中,又碰到下人将茶水不慎倒在了自己身边,怒火攻心,一脚将人踹在地上。复又看到呆呆站在一旁的顾嫣,弯唇冷笑一声,眸中皆是恶毒之色。
姜乐允没想到顾嫣会约自己外出赏花,她本来还在为该如何将顾嫣引出东宫,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姜乐允立即写信,回道自己一定准时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