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珺莞哀声叹了口气:“知意,二哥哥早晚会接纳你的,今日的事你也能看得出她心里有你。”那疯批的心思,曲云初可懒得去猜,便随口应了句:“不委屈,不委屈,三娘就不必老替我们的事费心了。”两人说着话,刚到凤雅阁的堂屋里,江云轻也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一改往日的嘴脸,立刻讨好道: 曲云初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一阵敲门声响起。舖 可颜轻压着步子先去开了门,见吉甄后面跟着的婢子手里都抱着精美的盒子。 她顿时露出惊讶的神情:“雪蛤膏?” 这东西即便是在陆府那也是极为稀罕的东西。 印象中,
曲云初正睡得迷迷糊糊,忽听一阵敲门声响起。舖
可颜轻压着步子先去开了门,见吉甄后面跟着的婢子手里都抱着精美的盒子。
她顿时露出惊讶的神情:“雪蛤膏?”
这东西即便是在陆府那也是极为稀罕的东西。
印象中,仅是在小姐送彦朝少爷《蓝华医经》时,他给过两盒给小姐。
吉甄脸上挂着笑意:“这些是二爷特意吩咐我送上来的。”
“这么多都送给我家小姐了?”
可颜难以置信的确认道。舖
“嗯,当然。”
吉甄颔首:“若不是少夫人,哪里能寻回这批雪蛤膏,自然全是少夫人的功劳。”
可颜心里乐开了花,忙让婢女们将东西搬进屋内。
“轻点,轻点,少夫人还在睡觉呢。”
又怕她们吵醒了小姐,可颜赶忙叮嘱。
“咦,少夫人怎么近来如此嗜睡?”
吉甄有些纳闷。舖
这点,可颜也想不通。
往常自家小姐可是最活泼的,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在府上乱窜,总想去偶遇彦朝少爷。
最近的确像变了个人似的。
莫非她真的要痛改前非,要与彦朝少爷彻底了断?
想到这,可颜心里更为欣喜,随口解释道:“怕是夫人前几日受了惊吓吧。”
听到这话,吉甄微微挑了挑眉。
虽然他以前不喜少夫人,可府上这些人趁着二爷病倒便将少夫人拉出来顶罪,这点让他感到十分不齿。舖
“放心吧,有二爷在,往后不会有人再敢为难少夫人的。”
可颜皮笑肉不笑。
她可不信姑爷会护着小姐。
当着吉甄的面,她也不敢多说,等着婢女们放好了东西,送走吉甄又轻手轻脚的关好了房门。
回到内室里,正拿着一盒雪蛤膏反复打量,曲云初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
瞧着小丫头手里精致的盒子,甚觉熟悉。
“这是?”舖
“小姐,姑爷差人将余下的雪蛤膏全部送到你房里来了。”
“他如今变得如此上道了?”
曲云初也有些意外。
虽是身在玄门,但也知道雪蛤膏这东西极为难得。
贵不贵的且不说,主要是进贡给宫里用的,再多的银子也是有价无市,一直有着“软黄金”、“动物人参”的美誉,是集食、药、补为一体的珍贵滋补强壮佳品。
要是配着燕窝一道食用,那养颜效果可真真的是立竿见影。
咳,如今这小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有盼头了。舖
还修什么苦逼的道。
“就让贫道醉死在这温柔乡里吧。”
也才念头刚起,屋外一道惊雷骤然响起,可颜先是吓得一怔。
“寒冬腊月的这两日为何总是打雷?”
可颜捏着下巴,一脸不解。
“嗨,那肯定是老天爷脑子有大病呗。”
曲云初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霹雳。舖
“小姐,可不能对上天不敬,会遭雷劈的。”
可颜吓得连忙小声提醒。
曲云初却甚为不屑,抬头望天,心道:“这条路是你挑的嘛,偶像,怎么能有怨言。”
随后便笑眯眯的对可颜吩咐道:“快去用雪蛤膏和燕窝替我炖锅粥来,折腾了这两日我得好好补补。”
可颜喜得应声而去。
曲云初又在屋子里盘算着该如何支出这月的巨额赃款,却听陆珺莞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她刚起身去开了门,陆珺莞就已到了跟前。舖
这凤雅阁里也只有她可以不经允许敢横冲直撞了。
“本以为你要到观里住上几日,这才两日的功夫就赶了回来,还听陆管家说是你替府上寻回了丢失的雪蛤膏,知意,你可真是厉害。”
陆珺莞欣喜不已,拉着她的手就开始不停恭维夸赞。
“咳,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曲云初将陆三娘引进了屋,看了眼屋子里堆着的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几十盒雪蛤膏,忙吩咐道:
“这些是送去宫里剩下的,你多拿些回去。”
“二哥哥竟都给了你。”舖
陆珺莞心里一酸,可也盖不过夫妇二人重归于好的喜悦,连忙理了理情绪,回道:
“既然是二哥哥赏给你的,你便留着吧。”
“与我还这般客气。”
曲云初随手捡了几盒雪蛤膏就往她手里塞。
若是没有她,自己这条小命都没法保,几盒雪蛤膏自不会在意。
“我让可颜炖了燕窝雪蛤粥,待会儿一道用些你再回去。”
“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舖
陆珺莞也不再矫情,接了雪蛤膏,两人一道下楼。
路上,她压低了声音迫不及待的问曲云初:“知意,你快与我说说,二哥哥那方面可有问题?”
“那方面?”
曲云初一噎,立时反应过来,难为情的抬眼看了看阁楼。
陆珺莞这两日忙着照料母亲,并未听说二哥哥让她住在阁楼的事,有些失落的问道:
“莫非你搬回来二哥哥就一直让你住在这里?”
曲云初巴不得一直住在阁楼里,赶忙解释道:“你二哥哥现在病体未愈,弱不经风的,也不便我去打搅。”舖
“哎,那也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陆珺莞哀声叹了口气:“知意,二哥哥早晚会接纳你的,今日的事你也能看得出她心里有你。”
那疯批的心思,曲云初可懒得去猜,便随口应了句:“不委屈,不委屈,三娘就不必老替我们的事费心了。”
两人说着话,刚到凤雅阁的堂屋里,江云轻也笑嘻嘻的迎了上来,一改往日的嘴脸,立刻讨好道:
“二嫂这次可是为陆家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先前我还误会了二嫂,没想到二嫂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去了,也怪我眼皮子薄没见地。”
江云轻挑了挑眉:“我还说玄都观那种破地方,二嫂怎会如此糊涂的真去那处上香。”
“妹婿猜的没错,我呀就是去那破地方上香了。”舖
曲云初只需票眼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没憋什么好屁,也不顺着他,故意阴阳道:“而且呀,你那心高气傲的二舅哥还往那破地方捐了十万两的香油钱呢。”
“十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江云轻心都在滴血,自己攒一辈子月俸也攒不到这个数呀。
真是个败家子。
他就差直接骂了出来。
可脸上还得装作毕恭毕敬的恭维:“还是兄长有见识啊,这不,刚捐了功德,咱陆家丢失的雪蛤膏就寻了回来,可见玄都观的确是处很灵验的地方,改日我也陪着夫人去拜拜。”
最后几字还刻意加重了语气。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