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温琼的身影牢牢地印在他的脑中,心里,再也磨不去。“王爷?”门外的刘管家见房里一时没了动静,斗着胆子又喊了一声。岑舟回过神,声音冰冷:“把她带到弄玉轩外。” “王妃之前历经大病,身子本就虚弱,现又经此一事,体质较常人更虚,需要多加精心调理,这是臣根据王妃的身子开的调理方子。” 客厅内,齐越白把手上拿着的药方递给岑舟查看。 岑舟接过看了一眼,大部分是一些温
“王妃之前历经大病,身子本就虚弱,现又经此一事,体质较常人更虚,需要多加精心调理,这是臣根据王妃的身子开的调理方子。”
客厅内,齐越白把手上拿着的药方递给岑舟查看。
岑舟接过看了一眼,大部分是一些温和的补药,便把方子拿给一旁候着的刘管家。
然后对他说:“送齐太医。”
说完,转身离开客厅往正房走去。
房间内,温琼又重新沉睡过去,眉间紧皱,身体还在时不时的发抖。
岑舟眼底闪过一抹怜惜,抬手轻轻抚摸着温琼的脸颊。
认真地看着她,柳叶眉,眼尾上翘,樱桃小口,只不过苍白的脸色和嘴唇让他觉得刺眼,轻蹙一下眉头,用手指轻柔温琼的嘴唇,见有了一丝血色之后才满意。
这时,门外传来刘管家压低的声音:“王爷。”
岑舟手上不停,随口答道:“何事?”
“谢小姐一直在大喊大叫,说要见您。”刘管家回答。
岑舟眉间一凝,眼中划过一丝戾气。
刚才的一幕又出现在他脑海中,冰湖里温琼整个人慢慢沉下去,没有一丝动静,他见到时只觉得心脉骤停,想也没想的直接跳下去。
那一刻,温琼的身影牢牢地印在他的脑中,心里,再也磨不去。
“王爷?”
门外的刘管家见房里一时没了动静,斗着胆子又喊了一声。
岑舟回过神,声音冰冷:“把她带到弄玉轩外。”
那贱人的脚还不配脏了弄玉轩的院子。
“是。”刘管家领命走远。
岑舟转过头看着温琼,轻声说:“伤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
弄玉轩外。
谢雨柔衣衫单薄,被侍卫强压着跪在地上,冻得脸色发白。
口中还不忘威胁:“你们等着,等我见了赫哥哥之后,要你们一个一个好看。”
这时,一道冷凝的声音传来:“你要他们怎么好看?”
谢雨柔听到声音,脸上闪过欣喜,强行在侍卫的压制下站起来,侍卫见岑舟过来,也不敢用力压制,便放开她退了两步。
谢雨柔仿佛没看到岑舟冰冷的神色,跑到他身边梨花带雨道:“赫哥哥,这些卑贱的下人竟敢把我和孩子关到柴房,你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岑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神色不明问:“那你想怎么惩罚他们?”
“他们用脏手碰我,那就挑了他们的手筋,听不到我的喊声,那耳朵也没什么用,割了吧,他们还让我受冻,那就把他们身上的冬衣扒了,只剩一件亵衣,然后把他们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赫哥哥,你说好不好。”
谢雨柔依在岑舟身边笑意盈盈的建议。
身后的侍卫早已脸色大变,跪在地上求饶:“王爷饶命。”
岑舟没看他们,只低头看着身边的谢雨柔:“他们在求饶,还要这么惩罚他们吗?”
谢雨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他们以下犯上,罪大恶极,岂能因为求饶就放过他们,那不是尊卑不分?以后还怎么管教其他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