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鹏的手不知道被谁给打断了。”“断了?”虞听晚冷笑一声,没好气地开口,“还有被谁给打断的,肯定是赌债没有还上,被那债主给打断了手呗。我就知道他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还真是让人觉得大快人心。”“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申鹏他好歹也是你的继父啊。”利英梅弱弱地开口。 “不是。”利英梅否决了她的猜想。 “不是?那是什么?”虞听晚有些迷惑地询问。 “申鹏的手不知道被谁给打断了。” “断了?”虞听晚冷笑一声,没好气地开口,“还有被谁给打断的,肯定是赌债没有还上,被那债主给
“不是。”利英梅否决了她的猜想。
“不是?那是什么?”虞听晚有些迷惑地询问。
“申鹏的手不知道被谁给打断了。”
“断了?”虞听晚冷笑一声,没好气地开口,“还有被谁给打断的,肯定是赌债没有还上,被那债主给打断了手呗。我就知道他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还真是让人觉得大快人心。”
“晚晚,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申鹏他好歹也是你的继父啊。”利英梅弱弱地开口。
“妈的,不要脸的贱人,你居然这么想我,老子当时就不应该放过你,应该弄死你的!”
电话那头突然间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语气恶劣,声音有些缥缈,似乎是因为距离电话有段距离。
“他现在和你一个病房?”虞听晚眉头微微皱起,质问道。
“是啊,他的手不是断了吗?总得有个人照顾,那我好歹是申鹏的妻子,总不能不管啊。”利英梅的语气带着几分心虚。
“妈!你现在还在生病呢!”听着这话的虞听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他声音那中气十足的样子,这手压根就没断,就是故意骗着你,吃准了你心软拿他没办法肯定会照顾他的!”
“不是,他的手是真的断了,我看过医生的鉴定报告了。”利英梅开口辩解道。
“妈!你让他从你的病房滚出去,我可没有钱给他交特护病房的医药费,他只是断了手,又不是什么大事情,让他滚去普通病房休息。”虞听晚有些烦躁地开口。
“老子不去,老子就在特护病房住着,要你们好吃好喝地供着老子!”
愤怒的咆哮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虞听晚听着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紧皱着,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然而电话那头的利英梅匆匆忙忙说道:“我还有事,就先挂了,你保重身体。”
“妈!”虞听晚试图叫住对方,然而回应她的却只有无尽的忙音,冰冷而机械。
她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神色烦躁:“不行,申鹏这个无赖,就像是蛆虫一样甩也甩不掉,我得去看看!”
她妈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申鹏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非要去特护病房让她妈妈照顾他的。
“不行。”贺念尘却微微往边上一挪,阻挡虞听晚的身形,伸出手将她的手机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为什么?”虞听晚微微眯起眼睛,神色明显多了几分不悦。
“你欠我一个儿子。”贺念尘盯着虞听晚,淡淡开口。
刚想宠着她点,这小猫居然就敢对自己亮出爪子了,看来还是他过于仁慈。
“你说什么?”
虞听晚莫名其妙的看着贺念尘,她的母亲此时孤苦无依,可他却一门心思的生儿子?
亏得刚刚自己还觉得有些亏欠这个男人了,现在看来,她想的一点都没错!这个男人就是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地大混蛋!
下一秒,却听到了贺念尘的警告:“不想你母亲医药费断交的话,就乖乖地跟我回去。”
原本还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的虞听晚在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蔫了吧唧的。
她很清楚,如今的自己经济被对方制衡着,根本没有办法和对方抗衡。
为了妈妈她也得多做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