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小苒深恶痛绝的表情,姜北承只觉荒唐:“因为我?你三番两次陷害我,差点让我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以至被开除军籍,这些你都忘了吗?”“那都是你自作自受!”姜小苒忽然歇斯底里吼了出来:“如果当年不是你横插一脚,嫁给南妤哥的一定是我,我也不至于坐牢到现在一无所有!” 姜北承脸色一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姜小苒!” 姜小苒后退开,两个男人几步跨上前,朝她伸出手。 伴着几道‘刺啦’声,姜北承只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 屈辱、愤怒和恐惧就像海水,直接淹没了她
姜北承脸色一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姜小苒!”
姜小苒后退开,两个男人几步跨上前,朝她伸出手。
伴着几道‘刺啦’声,姜北承只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
屈辱、愤怒和恐惧就像海水,直接淹没了她,几乎快要夺走她的呼吸:“你们这些混蛋,住手!”
她哑声叱骂,滴血般的双眼释放的恨恨不能化成刀,把他们大卸八块。
直到身上只剩下件贴身的背心和短裤,两个男人才在姜小苒的阻止中住了手。
看着满脸悲愤的姜北承,她仿佛报复了般酣畅淋漓:“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屈辱,我告诉你,这三年我也是这么过来了,而且还都是因为你!”
面对姜小苒深恶痛绝的表情,姜北承只觉荒唐:“因为我?你三番两次陷害我,差点让我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以至被开除军籍,这些你都忘了吗?”
“那都是你自作自受!”
姜小苒忽然歇斯底里吼了出来:“如果当年不是你横插一脚,嫁给南妤哥的一定是我,我也不至于坐牢到现在一无所有!”
说着,她猛地掐住姜北承的脖子。
力道不大,却让姜北承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姜小苒瞪着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和不甘心:“你什么都有,家世容貌样样比我强,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南妤哥,可你竟然把他抢走了!”
“你知不知道,在监狱里的每一天我都想着有天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给我自己好好出口气!”
姜北承脸涨的通红,艰难发声:“姜小苒,你……你忘了你哥哥了吗?他为人民牺牲……你,你又再做什么?”
听见这话,姜小苒愣了瞬,但很快恢复:“他是他我是我!而且我只不过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姜北承喘着气:“可你想没想过……即便杀了我,沈南妤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娶你。”
姜小苒目光渐暗:“我知道,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面对几乎已经疯的失去人性的姜小苒,姜北承只觉背脊发凉。
她从没想过,这样一个看起来羸弱的女孩居然有这样狠毒的一面,以前自己真是低估了她。
姜小苒松开手,笑容恍如从地狱来的恶魔:“你等着吧,这几天我会好好对你的。”
……
整整五天,姜北承都没有消息。
一名教员在军事重地失踪,这可是东海军区从没有过的事。
纪父回来听见这个消息,心急如焚。
山林里,士兵们带着军犬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可始终一无所获。
两天都没有合过眼的沈南妤站在河道旁,只觉紧绷的神经随时都会断裂。
当得知姜小苒并没有回老家,而是中途下车后消失后,他便肯定了,一定是姜小苒带走了姜北承。
所以姜小苒先前的那些善良,真的是伪装。
可她到底会把姜北承带去哪儿,居然能躲过军犬的追踪。
“旅长,整座山都搜过了,还是没有找到纪教员。”
指导员一脸紧张。
沈南妤心狠狠一抽,刚想说什么,扫过河面的视线猛然凝住。
指导员见沈南妤突然跳入冰冷的河水里,吓了一跳:“旅长!”
沈南妤奋力游去,抓住漂浮在水面上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