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窗户怎么摔伤,那我也太没用了。黎幸额头被他用手掌着,目光跟他很近地对视平齐着,看清他眼里很淡的笑意。“哦,”她感觉有些不自在,抬手拿开他的手,“那伯母现在不知道你出来?”楼崇散漫地点了点下巴,无所谓的样子,“嗯,估计正在全市通缉我呢。“也不知道报警没。黎幸:“……”这个时候还有空开... 他边说边迈步往前,俯下身,在她跟前站定,视线平齐通她对视,“这样看的会不会清楚点?”两个人距离拉的极近,能看清他漆黑纤长的眼睫,还有瞳孔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黎幸没说话,只盯着他看了会儿,掌心攥紧几分,
他边说边迈步往前,俯下身,在她跟前站定,视线平齐通她对视,
“这样看的会不会清楚点?”
两个人距离拉的极近,能看清他漆黑纤长的眼睫,还有瞳孔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
黎幸没说话,只盯着他看了会儿,掌心攥紧几分,往后靠了靠,移开视线,
“你怎么过来了?”
她开口,语气是生疏的距离感。
“啊,”楼崇很轻地皱了皱眉,吊儿郎当地慢慢直起身,露出个有些伤心的表情,
“想你就过来看你啊。”
他说的很随意,眼睛却认真地落在她脸上,看她的表情,
“宝宝,”
他歪了下脑袋,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慢腾腾地开口,
“怎么感觉两天没见,你好像都不记得你老公了。”
黎幸一愣,情绪原本还在拉锯着过山车,但瞬间被他话里的某个字眼弄的精神紧绷起来,
“你说什么,别胡说八道。”
楼崇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依旧单手插在衣兜里,低眸视线落在她脸上,语气怪无辜的,
“我胡说什么了?”
黎幸没说话,只移开视线不看他。
这两天堆积在心里的各种情绪也跟着一起发酵升腾,在此刻一起蔓延开来。
两天没见,出事也说都不跟她说一声。
见面就自称老公。
还有比他更不要脸、更无耻的人吗?
“怎么不看我?”
楼崇语调懒洋洋地从头顶响起,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用纱布包起来的下巴,语气有些困惑,
“包着这玩意变丑了?”
黎幸抿唇,视线余光里看见他受伤的位置。
是下巴靠近脖颈的位置。
真的很危险。
如他所说,如果当时的叉子再稍微偏离一点点,那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你之前在住院?”
黎幸终于开口。
楼崇闻言点头,有些无奈地抬了下肩膀,
“嗯,被我妈关在医院,手机通讯设备全没收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跟他打的电话都没接到,也不联系她。
“哦。”黎幸抬头,终于用正面看他的脸,语气有些怪,“那你怎么出来的?”
楼崇眼梢垂下,视线落在她脸上,轻描淡写道,
“趁我妈和门口几个保镖不注意,翻窗出来的。”
“翻窗?”黎幸很明显的愣了愣,下意识地低头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你受伤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楼崇啧了声,似乎被她的反应逗笑,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摆正,弯下腰视线跟她平齐,
“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二楼的窗户怎么摔伤,那我也太没用了。”
黎幸额头被他用手掌着,目光跟他很近地对视平齐着,看清他眼里很淡的笑意。
“哦,”她感觉有些不自在,抬手拿开他的手,“那伯母现在不知道你出来?”
楼崇散漫地点了点下巴,无所谓的样子,
“嗯,估计正在全市通缉我呢。”
“也不知道报警没。”
黎幸:“……”
这个时候还有空开玩笑。
黎幸有些无奈,这几天网上那些视频和热门发言虽然都压了下来,但是还是有不少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至少楼崇的脸在那段视频里根本没有打码,估计不少人都能认出来。
而且看他还知道戴上帽子,很明显心里也清楚这次事情的严重性。
黎幸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他,
“你怎么过来的?”
没有手机没有电子设备,那他身上肯定也没钱什么的。
楼崇转了转脖颈,轻描淡写道,
“找路人小朋友借了五块钱,坐地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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