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谭宁突然看见了沙发上自己那件眼熟的深褐色大衣。“原来在这儿,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呢。她走过去,从大衣兜里缓缓掏出了东西。一把匕首。一个榔头。三款各式各样的水果刀、两个已经生了锈的小锄子,还有一堆数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金属制品……给医生看蒙了... 那医生看着谭宁一脸淡定,不忍问道:“谭小姐,您不生气吗?”这手腕上,脖子上,浑身都是伤。被打成这样,还能这么平静,不应该呀?谭宁越看越点头,觉得这忏悔书写得可真有文采,真真儿是看出了悔意:“事情已经发生
那医生看着谭宁一脸淡定,不忍问道:“谭小姐,您不生气吗?”
这手腕上,脖子上,浑身都是伤。
被打成这样,还能这么平静,不应该呀?
谭宁越看越点头,觉得这忏悔书写得可真有文采,真真儿是看出了悔意:“事情已经发生了,仇也已经报了,我再生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
好像是这么个理,但又有什么不对。
说到这,谭宁突然看见了沙发上自己那件眼熟的深褐色大衣。
“原来在这儿,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呢。”
她走过去,从大衣兜里缓缓掏出了东西。
一把匕首。
一个榔头。
三款各式各样的水果刀、两个已经生了锈的小锄子,还有一堆数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金属制品……
给医生看蒙了。
“……谭小姐可真是女中豪杰,身上每天背这么多、多的,防身用具。”
人家叮当猫的百宝箱里放的是宝贝,她大衣里塞的都是凶器。
哪一件单拎出来,都够严查祖上八代的。
谭宁将东西全都倒出来之后,抖擞了两下土,“不是我的,都是从那些人手里抢来的,本来想自救,结果被发现了,就把我外套扔了,还以为找不到了。”
即使傅湛不来救她,谭宁也有一套完美自救的方法。
曾经,傅湛甚至拿军式的绳结捆法绑过她,五分钟倒计时让她解开,否则头顶的鱼缸就要砸下来,这种小小松散麻绳又怎么能束缚的住她?
所以当时谭烨星前脚刚离开库房,谭宁就挣脱绳子下来了,抓着把榔头在库房里走。
后来,迎面被六七个打手围堵。
谭宁还仍是淡定的问,一起来还是挨个来。
几人面面相觑,同步后退为她让行。
要不是那地方太冷,她又失血过多,导致身体机制严重受损,浑身瘫软跌在地上动弹不得,早就逃出来了。
提起这个,她皱了下眉,不由平静感慨,“那地方真的太冷,给我冻得牙直打颤。”
“……”
所以,被打成这样,没事。
被六七个打手围堵,也没怂。
最后居然因为怕冷给晕了?
医生看着眼前清瘦的少女,怎么也无法联想到她拿着榔头浑身是血的在库房里见人就追,这简直太……可怕了。
在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
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有什么样的哥哥,就一定会有什么样的妹妹。
这兄妹俩,可没一个是好招惹的。
医生不敢再与其待下去,借故离开。直到离开前,视线还不由在谭宁身上打量琢磨。
见医生走了,谭宁警觉不对,不想和傅湛独处,立刻套上大衣外套,“那我也走了,哥。”
“你走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手撑下颌,好整以暇看着她,“坐下。”
谭宁委屈皱眉,“我尿急。”
傅湛淡声开口:“憋着。”
谭宁无奈:“人有三急,憋不得,况且我还是个病人。”
傅湛语气淡定,“那就在这儿。”
谭宁叹气,“……那还是算了。”
走不了,她穿着肥大的大衣外套,双手一揣,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要杀要剐随便你,总之别想嗯嗯哼哼我。”
傅湛抬眉,“嗯嗯哼哼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和我现在是健康纯洁的兄妹关系,你不能对我做界限以外的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又那么那么的喜欢她,谭宁真怕他控制不止自己。
傅湛笑了。
“放心。”
“不杀,也不剐,更不会嗯哼你。”
“只问你一句话。”
谭宁依旧双手揣兜,头也不抬,“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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