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头攒动,傅锦时很快拉住我的手,放进他自己的口袋。我忍不住笑他:“傻不傻?”“有用就行。”傅锦时洋洋得意。傅锦时特意没往前排站,挑了一个既能看到烟花,又不会被人群挤倒的地方,拉着我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坐下。 房间里。 我用还没回温的手给自己发烫的脸颊降温,正要换下衣服去泡澡。 房门突然被敲响。 我直觉不会是傅锦时,还特意打开手机,确认傅锦时给自己发过消息,应该不会再返回。 我站在门前,一直没吭声,那
房间里。
我用还没回温的手给自己发烫的脸颊降温,正要换下衣服去泡澡。
房门突然被敲响。
我直觉不会是傅锦时,还特意打开手机,确认傅锦时给自己发过消息,应该不会再返回。
我站在门前,一直没吭声,那敲门声再度响起,随后听到了余肆年的声音。
“知夏,是我。”
“我知道你在听,你可以不开门,我就在外面。”
我真就没开门,抱起手臂靠在一侧的墙上,静静听着余肆年的肺腑之言。
“我真的很爱你,这么多年,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余肆年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我虽然已经不爱他了,但也为这样的余肆年感到痛心。
这一世的余肆年什么都没有做错,但因为他而变得千疮百孔的我却无法再接受他了。
我甚至给不出他理由。
他只能被迫接受那些我离开的事实。
我无法解释,只能劝他:“余肆年,已经来不及了。”
“来得及!为什么会来不及?”余肆年激动拍打了下门,“我还是很爱你不是吗?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努力工作,让你的股份变得更值钱。”
“如果不是为了那笔钱,这几年我一次都不会去见你。”
我还是说出了实话。
这几年我去余家走动,也不过是顾及那些钱。
怎么说我也是余氏的股东,余家的几个长辈对我也一直很好,维持一下体面没什么。
但是让余肆年误会他们还有可能,那我真的该好好考虑抛售掉那些股份。
余肆年还想说话。
“算了,余肆年。”我有些心累,“真的算了。”
我不想恨他了,也不想再记得,我已经有了新的人生,要活出不一样的自己。
门外很长时间没有声音,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
他深沉的声音隔着门落在耳朵里。
“好,我答应你。”
余肆年沉重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上十分明显。
我盯着紧闭的房门几秒,很快将这件事翻篇,去了浴室泡澡。
第二天中午,傅锦时才来我的房间敲门叫醒我。
“今天出了太阳,路况可能会好一点,但为了安全我们还是慢点开。”
“先起来吃午饭吧。”
我被他安排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问。
前往新潟的路上,傅锦时开了舒缓的音乐。
我晒着太阳,觉得心情还不错。
高速上车辆不少,傅锦时提醒道:“应该人很多,到时候你一定要抓紧我的手。”
我眯着眼睨他:“是你该抓紧我。”
到新潟之后,傅锦时带我到了一家民宿。
“吃过饭我们就步行过去。”
我点点头,吃完后跟着傅锦时出了门。
街道上人头攒动,傅锦时很快拉住我的手,放进他自己的口袋。
我忍不住笑他:“傻不傻?”
“有用就行。”傅锦时洋洋得意。
傅锦时特意没往前排站,挑了一个既能看到烟花,又不会被人群挤倒的地方,拉着我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坐下。
“来都来了,只在这里看吗傅总?”
“是你视力不够,还是你想要拍照留念?”
我还没接话,那头已经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宣布烟花大会开始。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伴随着音乐,烟花也升至空中。
从单色到彩色,一片一片到一簇一簇,照亮整片夜空。
我想,自己也看到烟花了。
随后转头,竟看见傅锦时突然单膝跪地:
“知夏小姐,我这个钻石很有分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