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傅渊,在今天翻了船,这船还翻的彻底。苏冬葵没有甩开抓住她的那只手,她只是麻木的看着身前的男人,问了他一个问题。“傅渊,你当时不爱我,我却缠着你的时候,你痛苦吗?” “不好。” 傅渊鼻酸的厉害。 他固执的伸手拉住苏冬葵的手腕,那里还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红,这一次,他却再不敢用力。 “苏冬葵,我找了你五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能再离开我?” “当初结婚,我承认
“不好。”
傅渊鼻酸的厉害。
他固执的伸手拉住苏冬葵的手腕,那里还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红,这一次,他却再不敢用力。
“苏冬葵,我找了你五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能再离开我?”
“当初结婚,我承认那时候我是不情愿,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的真心我看得见的,我也会因为你而心悸,为你动心的。”
“苏冬葵,你不能在我喜欢上你之后,又说不要我。”
他都不介意她和姓韩的有一个孩子,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回来。
傅渊不会哄人,他不知道要怎么把苏冬葵哄回来。
今天要她,也不过是吃醋。
在看到那孩子的那一瞬,在听到外人说他们才是一家人的时候,傅渊呼吸都滞住了。
没人知道那一瞬,他有多痛,他有多绝望。
那时候,他只是想着,或许他和她有一个孩子,她是不是就舍不得了,是不是就愿意留下来了。
可是,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傅渊,在今天翻了船,这船还翻的彻底。
苏冬葵没有甩开抓住她的那只手,她只是麻木的看着身前的男人,问了他一个问题。
“傅渊,你当时不爱我,我却缠着你的时候,你痛苦吗?”
傅渊抿唇,眸子无声的落下。
答案不言而喻。
苏冬葵会意,看了他数眼后,斟酌着又问:“那你觉得,我不爱你的时候,你这样纠缠我,我会不会痛苦?”
她口都说干了。
傅渊的眸子却被这句话刺的通红。
他身子颤了颤,眸子里稀碎的光逐渐暗淡晦涩。
苏冬葵觉得自己大抵是无药可救了。
看到他失魂落魄,她居然会觉得心疼,她居然还会心软。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她硬逼着自己狠下心来。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傅渊就好像那精美的玫瑰,很美,却多刺,她爱他,便只能抓着他满是尖刺的躯干。
想要不疼,她只能放手。
傅渊缄默了好久,久到满桌的佳肴热气散尽,他才一点一点拾起眼底散落的亮光。
“可是,有用啊。”
他没头没脑的吐出几个字。
眼底却恍然多出几分坚定,好似落水之人抓住了水面最后一块能救命的浮木。
“阿葵,起初我不喜欢你,可是日久生情,我最后还是喜欢上你了,你成功了啊。”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如果换过来,如果他坚持不懈,苏冬葵是不是就也能重新喜欢上他呢。
答案,明明昭然若揭,可他偏要自欺欺人。
苏冬葵咬紧牙根,强硬的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
窗外的冷月落被云层遮挡,落在窗户上的光都变得朦胧。
她的话却逐字逐句,异常清晰。
“傅渊,你明明知道不可能。”
“我爱过你,可是再多的爱终有被耗尽的那一天。”
没有人的爱是持久不变的。
最后那句话,她到底是没能说得出口,她从没见过这么落魄的傅渊。
他好像再受不得一点打击。
抽了手回来,苏冬葵再待不下去。
这屋子有两次欢爱的经历,同样的人,同一天,她的心疼了两次。
她怕她再待下去,会窒息。
看着苏冬葵单薄却固执的背影,傅渊头一次没有上前的勇气。
“阿葵……”
他似风一样轻的声音从嘴里挤出来,回应他的,是无情的关门声。
那抹瘦小的身影,彻底在他眼中消失。
她好像真的不想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