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保告知的顾询来到他身旁坐下:“渝州,你不是都说姜棠晚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一个人喝着闷酒?”前不久,他才听到秦睢沉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姜棠晚活着回来了。他还为他感到高兴。 “好,我会的。” 翌日,姜棠晚还在医院静养着。 突然,病房门被拉开,从外面闯进来一位不速之客! 紧接着,一道锐利的女声响起:“姜棠晚,你居然真的还活着。” 方晴穿着一件红色长裙冲站在姜棠晚的面前
“好,我会的。”
翌日,姜棠晚还在医院静养着。
突然,病房门被拉开,从外面闯进来一位不速之客!
紧接着,一道锐利的女声响起:“姜棠晚,你居然真的还活着。”
方晴穿着一件红色长裙冲站在姜棠晚的面前,对她恶语想向道:“姜棠晚,你是个聪明人,谢阿姨已经认了我这个儿媳妇,你不许跟我抢阿州。”
姜棠晚没有理会她,目光落在她左手无名指佩戴的钻戒上,瞬间一目了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觉得可笑,前一天这男人还在苦苦哀求自己原谅他!
结果,第二日他的未婚妻就跑过来对她耀武耀威。
真是可笑!
方晴看到了姜棠晚眼里的嘲讽,但她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只要让姜棠晚心死,那她得到秦睢沉还不就是指日可待。
方晴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赶过来的男人一把拉住了。
“清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我妈她们一厢情愿,除了你,我没想娶任何人。”
姜棠晚耸了耸肩:“我不介意,准确来说,我一点也不在乎。”
这两个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清溪,我想跟你聊聊。”秦睢沉拉着姜棠晚的胳膊,眼角都带上了红血色。
姜棠晚有一秒的心软,但也只有一秒。
然后,就甩开男人的手。
“抱歉,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看着秦睢沉的一颗心都放在姜棠晚身上,方晴心里嫉妒的快疯了。
但在秦睢沉的面前又不好说什么,她死死攥紧拳头,强压住心中的愤恨。
女人最懂女人,姜棠晚好笑的看着方晴的表情,真真是好笑。
终于,她看累了,再次下了逐客令。
两人这才不得已离开。
秦睢沉没有等身后的方晴,心情烦躁的一脚踩着油门离开了。
他开着窗户企图让自己清醒点,但没有用,心情郁闷烦躁。
最后,竟然在不知不觉停在了一间酒吧的前面。
秦睢沉索性下了车,走了进去。
他找到一个角落里的卡座,独自喝着闷酒。
以往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变得颓废如泥。
这三年来,秦睢沉一直活在失去姜棠晚的痛苦中。
1095天的日日夜夜,对秦睢沉来说,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好不容易盼到姜棠晚真的回来了,没想到还是让自己搞成了这样。
他猛地将一杯威士忌罐进嘴里,苦涩在唇间打颤。
楼上,老板休息室。
被酒保告知的顾询来到他身旁坐下:“渝州,你不是都说姜棠晚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一个人喝着闷酒?”
前不久,他才听到秦睢沉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姜棠晚活着回来了。
他还为他感到高兴。
这才多久,怎么又开始颓废了。
秦睢沉颓然开口:“是啊,可是她再也不能原谅我了。”
“以前姜棠晚爱你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多在乎她。”
顾询无意间倒出的一句实话。
却直直戳进秦睢沉的肺管子,遍体鳞伤!
他眼眶一红,猛的又灌了自己几口酒。
他倚靠在卡桌上,脑海里都是那个魂牵梦绕的女人。
“清溪,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怎么样才肯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