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霍刑严被送进了急救室,医生说再晚一点,命根子就不保了。我才知道,男人的命根这么脆弱,就这么掐一下就差点没了。而用床头灯砸的却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这时,苏洁也来了,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连方萍都被挤到一边去。 我过度惊吓,加上条件反射,一把扼住了他的命脉。 “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动手了!” 霍刑严无沉着脸说:“都这个时候了,何必装呢?你也很难受不是,既然大家都有需求就算不上是……” 我又气又恼,手上一使劲
我过度惊吓,加上条件反射,一把扼住了他的命脉。
“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动手了!”
霍刑严无沉着脸说:“都这个时候了,何必装呢?你也很难受不是,既然大家都有需求就算不上是……”
我又气又恼,手上一使劲,仿佛听到了碎蛋的声音。
瞬间,霍刑严的脸都青了。
我迅速将他推开,后怕同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量,抓起床头灯不带半分犹豫的,一鼓作气朝他脑袋砸了下去。
嘭——!
看到霍刑严捂着脑袋鲜血直流,我终于回神了,吓得扔掉了床头灯。
完了,我好像真的弑夫了。
惨烈的呼救声,终于让方萍前来开了门,看到眼前的状况很是凌乱。
随后,我跟随方萍一起送霍刑严去了的医院。
全程,我都是低着头不敢吱声。
到了医院后,医生起初还以为是我来复查的,正要叫我进去。
方萍解释后才发现不是,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刑严,表示道:“你们家真热闹,媳妇刚出院,丈夫就进来了。”
紧接着,霍刑严被送进了急救室,医生说再晚一点,命根子就不保了。
我才知道,男人的命根这么脆弱,就这么掐一下就差点没了。
而用床头灯砸的却只是皮外伤不碍事。
这时,苏洁也来了,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连方萍都被挤到一边去。
“刑严,你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进医院了?”
那着急的模样,比她自己受伤的时候还要激动紧张万倍。
霍刑严沉着脸,一副不想说话怀疑人生的样子。
苏洁紧张得手脚无措,要去掀被子检查伤势:“快让我看看伤哪了?伤成啥样?”
霍刑严拦住她:“我没事,不用担心。”
苏洁明显不信:“你别这样,让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我见霍刑严实在是难以启齿的样子,就帮他开了口:“伤了命根子,医生说幸好来得早,不然可能就不行了。”
苏洁立即沉了脸:“怎、怎么会伤到那里?”
我有点心虚:“我都叫他别硬来了,非不听,所以……”
没说完,霍刑严就恼怒打断:“够了,都出去,我想一个静静。”
苏洁的脸都青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刑严:“你们……”
“没听到我说话?还不出去!”
苏洁既无奈又气愤地出去了。
我也跟在方萍身后走了出去。
方萍终于忍不住问我:“默默,你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不说话,总不能告诉她,我想丧偶这种想法吧!
方萍恨铁不成钢道:“就算我平时再护着你,也得有个分寸才是,今天你要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很难过得去。”
我小声说:“妈,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错。”
方萍继续问:“错在哪了?”
我继续小声说:“错在我太紧张了,但我已经警告他了,他非但不肯住手,还把我弄疼了……”
我越说越小声:“人家又是第一次嘛,所以……没忍住……就动手了……”
苏洁不可置信尖叫道:“你说什么?你、你说霍刑严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