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世民嫡孙,开局谋划至尊之位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文章能过清新有趣的语言,描写了 李厥李承乾的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爱卿以为如何?”高士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大礼参拜道:“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此经必为启蒙第一经也。“爱卿这是作何,畅清还不把高公给扶起来。旁边的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来了兴趣,虽然老高的话有马屁之嫌,但也不用拍得如此夸张啊。获得李二准许,两人头抵着头也看了起来,两人的表情也没能得到很好的控制,看到一半时,皆都张大了嘴。刚开始,两人觉得用‘经’定义,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毕竟治经之人,无一不是... 甘露殿外间,几个勋贵正在等候。程知节声音颇大的叫嚷道:“陛下这是受了奸人的挑拨,我等势要保住老侯的家小。”说完看到了站在队尾的陨国公张亮,顿时火气更大:“你来干什么,你老小子不是经常打小报告说老侯要反吗
甘露殿外间,几个勋贵正在等候。
程知节声音颇大的叫嚷道:“陛下这是受了奸人的挑拨,我等势要保住老侯的家小。”
说完看到了站在队尾的陨国公张亮,顿时火气更大:“你来干什么,你老小子不是经常打小报告说老侯要反吗,来这猫哭耗子啊。”
张亮语气冷森反驳道:“我说错了吗?这还不是反了,我忠君难道有错?”
程知节居然将下袍衣摆往腰间一塞,拉开架势道:“你就是假仁假义,俺老程就看不惯你这种,来,咱俩走两招,看老子不把你屎给打出来。”
张亮也怒了,衣摆一塞直接欺身而上,转瞬之间,两个熊罴一样的男人就抱在一起角起力来。
李世绩等人目光平淡的看着两人,没有一丝相劝的意思。
恰在此时,畅清走了出来,对众人道:“陛下问你们是否要逼宫?”
众人齐道不敢。
畅清又看向对打的两人道:“卢公陨公,你二人就不要再做样子了,陛下暴怒,你俩再不住手,说不得就要进天牢里暂住几日了。”
张亮面上一红松开了手,程知节则哈哈大笑道:“畅清啊,你眼力越来越好了,连我们是假打都看得出来。”
对于这种没皮没脸的,别说畅清,有时候连李二都拿他没办法。
懒得理这个无赖,畅清向李世绩躬身道:“英公,请回吧。”
李世绩还了一礼,对着众人道:“为人臣不可惹君父生气,且如今也并不是相劝的好时机。”
听他如此说,众人只得悻悻的离开。
众人还未走出两仪门,迎面就撞上了李厥,李厥见众人迎面走来,果断往一旁让开,微躬身行礼。
李世绩打头,自然是看到了他,赶忙还礼道:“不敢受郡王之礼。”
几人也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只有五岁的娃娃身上,只是微弯腰算是见礼了,
这帮人见到之前的太子李承乾也是如此,更遑论对一个小娃娃了。
“几位国公,是为陈国公祈请的吗?”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轻咦一声,李世绩很快平静,再度躬身道:“臣等告退。”
出了皇宫,老程看了一眼李世绩道:“牛鼻子,今儿大家都不痛快,左右无事,不妨去你府上饮酒?”
李世绩自无不可,众人皆是武将,自没有坐车一说,纷纷上马,到了英公府邸。
……
甘露殿外,李厥从无意手中接过托盘双手举着,没一会,畅清又走了过来。
不等畅清开口,李厥就露出笑容道:“畅公,我又来了。”
畅公露出微笑很快收敛,语气和缓的问道:“郡王此来有何事?”
“皇爷爷令孙儿写的东西,孙儿已经写好,自是来复命的。”
畅公双手接过李厥手中的托盘,让他稍等,转身就急匆匆的回到了殿里。
此刻殿里,高士廉听李二问及谁人合适时,当下也说出心中的理想人选:
“晋王仁孝,且已成年,在臣看来乃是东宫不二人选。”
李二眉头微皱,目光看向长孙无忌。
“臣附议,陛下,晋王纯仁,必会善待每一位手足。”
长孙无忌这会也明白了李二担心什么,所以刻意又提醒了一句,只有晋王登基,才能保全所有的兄弟。
“可是…”
李二本想说李治性格有点太软,结果说到一半又看到畅清,他起身暴怒道:“那几人还在没完没了?”
“陛下,几位国公已经离开了,中山郡王求见,还言陛下让他写的东西已经写好了。”
李二有点懵,自己何时给孙子布置作业了,自己怎么不知晓?
虽然如此想,但看到畅清手中的托盘,他还是起了兴趣,一招手,畅清紧走几步,将托盘放在了案上。
李二见是一册顿生好奇,拿起打开,只见首页写着三字经,三个字。
字体是真正的飞白,因李厥年少腕力不足,所以字迹偏软,并没有飞白的洒脱意,
但贵在一笔一画,极为工整。
他心中尚喜,这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讲,就极为难得了,别人家五岁的孩子字或许也不能识得几个。
接着才开始细看内容,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以为意,但看了几行,他内心震撼,竟不知不觉的念出声来: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他没有读完,看了眼三位重臣,对高士廉道:“爱卿,且看一看这个。”
高士廉有些懵,咱不是在议储吗?
况且一个五岁孺子能写什么,估计字还认不全呢,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陛下啥都好,
就是喜欢戴高帽和臭显摆,估计孙子写的不错,这是要自己夸两句呢。
畅清接过册子,这才递至高士廉的手中。
高士廉翻开首页看了字后,首先道:“中山郡王才五岁,字虽稍憨,但亦见筋骨,殊为难得。”
但当他再翻开一页,开始看起内容时,双眼渐渐的瞪大,他猛的抬头直视李二,
这样的动作其实很不合礼,但他这一刻并没意识到,嘴巴开合了好几次,这才道:“陛下,这是令郡王所抄?”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一纸飘香奇文,会出自一个五岁稚子,
必然是陛下令人所著,然后让自己的孙子抄来练笔和学习。
李二没有开口回答,因为他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孙儿所写,与悯农一诗不同,
那首诗可以说是孙子偶得,但这三字经不同,这可是实打实的学问,需要积累的,
从第一句人之初开始,几乎每一句都有典故,这是需要阅读大量的史书,从中归纳总结,方能写出。
“爱卿以为如何?”
高士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大礼参拜道:“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此经必为启蒙第一经也。”
“爱卿这是作何,畅清还不把高公给扶起来。”
旁边的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来了兴趣,虽然老高的话有马屁之嫌,但也不用拍得如此夸张啊。
获得李二准许,两人头抵着头也看了起来,两人的表情也没能得到很好的控制,看到一半时,皆都张大了嘴。
刚开始,两人觉得用‘经’定义,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毕竟治经之人,无一不是大儒圣人,
但当读至一半时,他们就将此念头抛之脑后了。
老房更是从此经中,看出几大好处,一是三字一断,一点不冗长,好记,且每句都压了韵脚,读之朗朗上口,
其三则是,典故极多,且内容多以开蒙、劝学、仁孝为旨。
难得,太难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