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身边的婢女紧紧护着她。“这是怎么了?”婉妃远远的瞧了一眼,懒洋洋的问。离得近的嫔妃说:“回娘娘,方才人方才还好好的,突然间晕过去了。”“先将方才人抬进侧殿,请太医来。”皇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日请安刚结束,方才人毫无征兆的径直的倒在了地上 “小主!” 嫔妃们避之不及,躲得远远的,主要是这方才人摔得太奇怪了,没任何征兆的。尤其是有人说了一句:“这该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吧?” 殿内瞬间乱成一
这日请安刚结束,方才人毫无征兆的径直的倒在了地上
“小主!”
嫔妃们避之不及,躲得远远的,主要是这方才人摔得太奇怪了,没任何征兆的。尤其是有人说了一句:“这该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吧?”
殿内瞬间乱成一团。
只有她身边的婢女紧紧护着她。
“这是怎么了?”婉妃远远的瞧了一眼,懒洋洋的问。
离得近的嫔妃说:“回娘娘,方才人方才还好好的,突然间晕过去了。”
“先将方才人抬进侧殿,请太医来。”皇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温晚榆瞧皇后一眼,眉眼间尽是疲倦。也不怪皇后疲倦,什么事都要管,嫔妃晕倒也要管。哪里是皇后,分明是她们这些嫔妃们的娘。
太医赶来,有嫔妃道:“太医你快去看看,方才人是不是染上了什么病……”
皇后一记眼神过去,那嫔妃顿时住口。
太医讪笑把脉。
不久,太医起身,面带喜色:
“恭喜娘娘,方才人身体并无大碍,这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小,还不是很明显。”
话落,殿内呈一种极其怪异的气氛。
又有嫔妃有孕了。
皇后率先开口:“好事。”
“秋文,你亲自去承乾宫报喜。”
“是。”
“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皇后道。
众人各怀心事的退下。
凤仪宫外
婉妃和许妃走在一块。明显婉妃的心情不佳,大概是因为又有嫔妃有孕。
婉妃问:“皇上昨儿个去你那了?说什么了?”
“对了。”婉妃脚步一顿,看向她,“本宫听闻你和温美人在承乾宫发生摩擦了?你怎么没同本宫讲?”
对于许妃对昨日之事闭口不提,甚至有意隐瞒她。婉妃心里很是不悦。从前不比往日。皇上对她的宠爱削了不少。许妃做事没轻没重,多少会联及她。
许妃语气恭敬的答:“臣妾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同姐姐讲。”
“皇上昨日只是问了臣妾昨日的事。并没有说其他的。”
“嗯。”婉妃眸光微微动了动:“你也是。何必去针对一个小小的美人?何况,比起先帝亲封的郡主,本宫的庶妹,她排不上号。”
至少现在,婉妃的心里,温晚榆是远远比不上谨芳仪和杨美人的。
可许妃却不这么认为,许妃道:“姐姐,新人当中温美人才是侍寝最多的那一个。杨美人不争不抢,谨芳仪只是徒有其位罢了。”
再加上,上次虞美人险些小产一事,种种证据皆指向温晚榆,可她依旧能全身而退。并且“口出惊人”,道出谁质疑,谁举证这种话。
婉妃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许妃,也是被她的愚蠢惊到了,才会有些口不择言:“进宫这么好些年了。还真是傻的可怜。你当真以为虞美人动胎气之事,是谨芳仪所为?侍寝多又如何?安修仪当初不是很受宠,可现在不还是本宫的手下败将?”
说罢摇摇头,不等她向前走。
许妃愣在原地。满腹话语皆堵在了喉结里。
不是谨芳仪,不是温美人,那只能是……
许妃瞪大双眸,她竟如此能演,她才是那个全身而退之人。
进宫以来默默无闻,低调行事,原来是在等着嫁祸。
许妃追上婉妃脚步,“臣妾愚钝。多谢姐姐的提点。”
婉妃瞥了她一眼:“往后学聪明些。”
“是。”
“虞美人有孕,方才人有孕。”
婉妃话锋转的太快。许妃不解。
“这一年,你莫要再惹是生非了,安分守己,讨皇上的欢心。说不定,你也能养着皇子公主。”
依照虞美人,方才人的位份,是不能亲自养育子女的。到时候,皇上会给他们选择一个位分高、且无子女的嫔妃。
婉妃瞧了一圈,惠妃、许妃、安修仪都有可能。惠妃与她不过尔尔,而她与安修仪水火不容。只有许妃是最好是选择。
许妃一喜,“还是姐姐想的周全。多谢姐姐的提点。臣妾自当不辜负姐姐的好意。”
婉妃勾唇一笑。不过各有所图罢了。
又走了几步,碰到了杨美人。婉妃蹙眉,杨美人福身问安,“嫔妾给婉妃娘娘请安。”
婉妃懒得搭理她,只瞥她一眼:“往哪去?”
“嫔妾正准备回宫。”
婉妃摆手,却瞄见了藏在她袖口中的香囊,立刻严肃起来:“你藏着什么呢?”
杨美人一惊,双手背后:“娘娘瞧错了。”
婉妃咬着牙笑,让身边的画扇去拿。
画扇还算宫颈恭敬的请她主动拿出。
杨美人不肯,画扇道了一句:杨小主对不住了。让两个宫女按住杨美人,上手抢。
是一个香囊,明黄色腾龙翔飞金丝香囊。
一看便是要给皇上的。
婉妃攥起拳头,冷言冷语:“以前在府里,你就喜欢做这些玩意儿。你以为皇上会喜欢这些东西吗?别白费心思了。你不过一个庶女,算什么东西?”
说话声音很大,把许妃都吓了一跳。
许妃拉了拉婉妃的衣袖,“姐姐……”这还是在外面,若是闹得太大,对她没有好处。
婉妃深吸一口气,语气厌恶至极,“给本宫滚下去。”
说罢,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杨美人低头,表面难堪,实则在无人看到的暗处,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婉妃不擅长琴棋书画,不擅长刺绣、女红,可以说,什么都不会。
正巧的是她样样精通。
从小到大,婉妃每每看到她的刺绣品或是画或是书法,都要嘲笑半天。
无非搬出她嫡女的身份,又搬出庶女身份。将她贬得一文不值。
只会以庶女身份说事,这也恰恰说明了——婉妃的自卑。
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
画扇问:“娘娘,这香囊也要留着吗?”
婉妃道:“留着吧。”婉妃有一个小习惯,她会将收集到的香囊留着,若是合心意的,以她的名义再送出去。若是不合心意的,也会攒着等到一日,全部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