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院子的阮安康,转头看向了隔壁。他对隔壁这位神秘的夫人起了疑。能随手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必然是家境富贵之人,岳娇在这京城唯一接触过的富贵人家就是他了!可若真是他,那他大可以像... 起先想回江洲,是因为已经没了希望,现在有了希望,岳娇自然是不肯走了。就连昨日苦苦哀求着要回江洲的阮安康,知道在京城能找到这千年奇楠后,也不再提要回去的话了。待识墨走后,岳娇当下便从那块奇楠上刮了几片下来
起先想回江洲,是因为已经没了希望,现在有了希望,岳娇自然是不肯走了。
就连昨日苦苦哀求着要回江洲的阮安康,知道在京城能找到这千年奇楠后,也不再提要回去的话了。
待识墨走后,岳娇当下便从那块奇楠上刮了几片下来,煎水喂阮安康服下。
待他喝完后,她便急急得问:“怎样?可有感觉好些?”
阮安康瞧着她那模样便好笑:“ 这又不是神药,哪有那般快的效果!”
岳娇也知晓自己是太急切了,笑道:“ 也是,神医说了得养着,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看出效果的!”
说完,她便端着碗,抱着装奇楠的匣子进了屋。
而坐在院子的阮安康,转头看向了隔壁。他对隔壁这位神秘的夫人起了疑。
能随手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必然是家境富贵之人,岳娇在这京城唯一接触过的富贵人家就是他了!
可若真是他,那他大可以像王麻子一样使点手段就行了,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且他为何还要救他的性命,他死了岳娇不就自由了吗!
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不过,不管是不是他,既然这求而不得的奇楠已经送到他面前了,他便没有不收的道理。
阮安康思绪散发着,就听闻岳娇叫他。
“安康,好几日不曾给你洗头了吧?”
岳娇算了算日子,是有几日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往俊平侯府跑,没抽出空来替他洗头。
平日里一些简单的洗漱擦身之类的,阮安康都能自己动手,唯独洗头需要旁人的帮忙。
“那等会吃过晚饭过后,我烧盆水替你洗!”
“好!”
吃过晚饭后,岳娇便将洗头需要的一应物品准备齐全,摆到了院中来。
阮安康洗头需得躺在躺椅上,屋中摆不开,因此都是在这院中洗。
洗完后也正好在院中晾晾,夏日天热,再吹吹风,干得也快些。
将那张躺椅打开后,岳娇就将阮安康扶上去躺下,后绕到他头的那方,拿了个小凳子坐下。
伸手解开阮安康的发髻,头发似流水般纷纷泄了下来,落在了岳娇的手上。
许是常年生病吃药的原因,阮安康的头发不算多,发质也不太好,尾端的部位偏黄,还有着分叉。
她拿出一把小剪刀,将尾端那些发黄分叉的头发都修剪了去。
“最近掉发越来越严重了!” 阮安康躺在躺椅上,与她说。
岳娇边修着头发,边问道:“ 是没睡好吗?”
“嗯!” 阮安康轻应了一声:“许是吧!近日总觉得不困!”
“应是在家待久了,明日我领你出去转转,想来你也有一月多不曾出门了!”
“好!那我们去听说书吧!上次只听到那大侠大战四大门派,也不知后续如何!” 阮安康说到这,声音都亮了些。
岳娇听着有些好笑,到底还是小孩,一个故事便能哄好。
“好!” 她应了下来,放下剪刀,从水盆中舀起一瓢温热的水:“ 我要淋水了!”
说着,水慢慢倾倒在阮安康的头顶,然后流过他的发丝,最后再落到地上接着的水盆中。
“烫吗?”
阮安康轻回:“ 不烫,正好!”
将头发全都打湿后,岳娇拿起梳子,细细的将发梳梳理通,从头顶一直梳到发尾,仔细又专注。
这一幕,正好被站到窗前的赵柄收入眼底。
他一下值便赶了过来,侯府都不曾回,就怕耽误晚了,她回屋了便见不着了。
那成想,叫他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