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谢季桉慢条斯理地说,“不然我怕姐姐怀疑我是吸血鬼呢。”“没有没有,”我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而已。”吃完烛光晚餐回到家,谢季桉径直往卧室走去,我下意识喊道:“你要去干嘛?”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看有没有血在流。”谢季桉冲我眨眨眼。 我尬笑两声,“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 可其实谢季桉说那话的神情是一本正经。 “我说真的,”谢季桉慢条斯理地说,“不然我怕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看有没有血在流。”谢季桉冲我眨眨眼。
我尬笑两声,“哈哈,你可真会开玩笑。”
可其实谢季桉说那话的神情是一本正经。
“我说真的,”谢季桉慢条斯理地说,“不然我怕姐姐怀疑我是吸血鬼呢。”
“没有没有,”我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我就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而已。”
吃完烛光晚餐回到家,谢季桉径直往卧室走去,我下意识喊道:“你要去干嘛?”
“拿衣服洗澡呀,”谢季桉回头看我,无辜地歪了歪脑袋,“姐姐,我身上一股海鲜味。”
“哦……”我挠了挠后脑勺,寻思着这么久了蒋勋就算是个瘸子,爬也该爬出门了。
果然,谢季桉拿着衣物出来时,脸上并无异样。他察觉到我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疑惑地挑眉道:“怎么了姐姐,你这眼神……”他突然戏谑一笑,“是想跟我一块儿洗吗?”
我耳根子一下就红了。
别人跟我说这话我只会骂一句流氓,但自己老公这么调戏我,我还真是血脉贲张,顶不住。
谢季桉笑得痞里痞气,“姐姐,婚都结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他上前捏捏我的红耳朵,“夫妻之间,洗鸳鸯浴不是很正常吗?”
我的耳朵是滚烫的,而他的指尖是冰凉的,冰与火的碰撞,像是有一道电流划过。我大脑有一两秒的当机,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他掐着下巴辗转反侧地亲吻着,身体变得酥麻一片。
我发现,浑身冰凉的他,嘴唇却是温热的。
我不禁再度怀疑蒋勋的话。
谢季桉,真的已经死了吗?
他放开我的时候,我还有些喘不过气,谢季桉笑着捏捏我的脸,“姐姐的脸更红了呢,像可爱的气球,不知道再多亲几口会不会爆炸呢?”
我娇嗔地在他胸口轻锤了一下,“好啦,你快去洗澡吧季桉,等你洗完我再去洗。”
夜晚我们同床共枕,等谢季桉睡着了,我悄悄坐了起来。借着月色,端详着他的睡颜。
谢季桉的眉目很精致,眼睛紧闭着,睫毛没有丝毫颤动的弧度,他唇色和肤色同样白皙,这么一看,像是他死了一样……
我轻轻掀开盖着他的被子,去撩起他的衣服。
“他左胸口有一道致命伤,贯穿心脏。”
蒋勋的这句话在我脑海回响,我掀开一看,谢季桉左胸口的位置,还真有一道狰狞的刀伤。
已经形成了细长的瘢痕,像一条萎缩的条纹,呈灰白色,突出于皮肤表面。
仅仅是看着,都能想象到插入他左胸的那把刀有多深。
不可能会有人在被一刀贯穿了心脏之后,还能活命的。
我伸出掌心,覆盖住他的左胸。
本该是心脏噗通跳动的位置,我感受到的却是一片死寂。
“!”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电得我浑身一激灵。
我几乎确信了蒋勋所说的话是真的,但这未免也太超自然了……
跟我结婚的人,竟然不是个活人?
我心乱如麻,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偏偏在这时,谢季桉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他眼睛很大,漆黑的眼瞳占据了三分之二。
“啊啊啊——”我心脏一紧,尖叫着摔下了床铺,而谢季桉不慌不忙地坐起身子,看着狼狈倒地的我,俊美的脸上不带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