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乌龙让姜棠坚信盛家已经舍弃她,不然哪有婆母给儿媳送避子汤的道理?——也让她立即下定了去安国公府赴宴的决心。春日宴这一类宴席在上京城很常见,说起来是夫人们带着年轻小娘子们的雅集诗会,实则是给青年男女相看的聚会。这几年,安国公府大费周章邀请众人登门,目的不是显摆自家后花园漂亮,应该是为自家的几个小娘子小郎君们做打算。魏烻光棍一条,必然也在被打算的行列。姜棠这次去安国公府... 可姜棠的阿爹是主攻妇科的太医院院令啊,从小耳濡目染的认了不少药材和常见方子。“这汤没毒,但是吃不得。汤料留下,你们把汤澄出来,悄悄找个地方倒了去,别让其他人看见。”盛夫人身边有她的眼线,她院里也有盛夫人
可姜棠的阿爹是主攻妇科的太医院院令啊,从小耳濡目染的认了不少药材和常见方子。
“这汤没毒,但是吃不得。汤料留下,你们把汤澄出来,悄悄找个地方倒了去,别让其他人看见。”
盛夫人身边有她的眼线,她院里也有盛夫人的耳报神,暗地里盯着她有没有把汤喝干净。
“是。”
白薇把汤水尽数倒在一件旧衣上面,大大方方端着木盆到后院水瓮旁洗干净。
这场乌龙让姜棠坚信盛家已经舍弃她,不然哪有婆母给儿媳送避子汤的道理?
——也让她立即下定了去安国公府赴宴的决心。
春日宴这一类宴席在上京城很常见,说起来是夫人们带着年轻小娘子们的雅集诗会,实则是给青年男女相看的聚会。
这几年,安国公府大费周章邀请众人登门,目的不是显摆自家后花园漂亮,应该是为自家的几个小娘子小郎君们做打算。
魏烻光棍一条,必然也在被打算的行列。
姜棠这次去安国公府,除了拜见旧相识魏老夫人,或许有机会同这位魏小公爷打一场交道,留几分面子情。
无论事情成或不成,她最多看几个冷眼听几句讽言,总比闷在家里等死强。
姜棠重新拿起乌月华的信笺细读,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小丫头大约怕她不肯出门,絮絮叨叨说自己一个人去春日宴很无趣,又不好推辞,所以多要了张帖子让她陪着一块儿去。
哪有什么无趣、推辞!
乌月华最喜热闹,一个人能撑起一台戏,因着性子活泼极得老夫人们喜欢,去哪儿都不会冷清。
她的亲堂姐乌芸芸,嫁给安国公府二房的长子魏灿,去年生了国公府第四代长孙,十分受魏老将军和魏老夫人的宠爱,据说把国公府内务有一多半都交给她掌管。
有这样一位春风得意的堂姐,乌月华怎么会无趣呢?
信笺上说那些可怜兮兮的话,不过是找个借口邀她散散心。
姜棠把帖子合起来放在一旁,道:“月华的好意不能拒绝,算起来我也有月余没见过她,后天应邀同她叙旧,正好打听一下长行找的那些闲汉把谣言散播成什么样了。”
她花大价钱在上京城散播盛家的闲话、给自己立痴情人设,总得出门验收一下成果。
“你们找几件半新的杭绸细罗裙,挑一件素净的熨服帖,再取一套鎏金绿宝头面,留着我后日赴宴时穿戴。”
上京城中各府夫人彼此之间时常走动,但姜棠自嫁入盛家以后就开始一路倒霉,几乎没有同众人来往过。
大家都知道她做姑娘时容貌极美,素有第一美人的名头,却不太了解她平日里为人处事的脾性。
乌月华想必听说了盛怀安和虞氏的丑事,担心姜棠闷在家里想不开,也怕她被那些乌糟事带累名声。
这才寻个借口邀她出去走动走动,让大家看明白她是个值得结交之人。
——万一将来和盛家翻脸和离的时候,不至于把黑锅都扣在姜棠一个人的头上。
是以,就算不考虑讨好魏烻的事,她也得领乌月华的情分。
阿弩笑道:“乌姑娘人美心善,姑娘您可别拒绝她,婢子这就去给您准备衣服。”
“挑素净些,别太招摇。”
“婢子明白。”
“乌月华这个机灵鬼,为了引我出门什么都敢说,竟然吹嘘国公府新用的厨子手艺特别好,会做许多精致的南方小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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