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延武赶忙把人请到房里去,低声道:“昨个夜里宋兄的随从来递的信,说是今日他有要事恐怕上午来不了,让我转告你,但当时太迟了就……”所以,宋首辅这是放了自己鸽子?顾晚枝有些气愤,上回他利用自己,她都没生气,可他居然放自己鸽子!“顾三姑娘,你看这,今儿还练吗?”最初的愤怒过后,顾晚枝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她来武馆的最初目的便是要习练武术,强身健体,只是当时刚好碰到了... “四妹妹,我记得上回大姐姐院里的那个丫鬟,便是个耳朵不好的,传错了消息,那也是大姐管教的不好咯?你这是趁着大姐姐不在,说她坏话么?”顾书柳的话卡在喉咙里,“算了算了,我不说了。”顾老夫人摸着手中的佛珠,
“四妹妹,我记得上回大姐姐院里的那个丫鬟,便是个耳朵不好的,传错了消息,那也是大姐管教的不好咯?你这是趁着大姐姐不在,说她坏话么?”
顾书柳的话卡在喉咙里,“算了算了,我不说了。”
顾老夫人摸着手中的佛珠,面色不大好:“这事儿晚姐儿说得对,采买丫鬟还是得注意着些,老大媳妇,你多注意些。”
方氏赶忙乖乖应是。
顾晚枝目光扫了一圈,就看到大伯母吃瘪时,坐在角落的二姐顾书芮拿帕子沾了沾嘴角。
她唇角一勾,她猜顾书芮在偷笑。
从延寿堂出来,顾晚枝陪着陈氏回院子里,陈氏道:“你总跟你四妹妹拌什么嘴?”
“母亲是觉得,这样会让祖母不喜吗?”
陈氏摇头,“你祖母喜不喜欢都是其次,母亲只在意你同她拌嘴,惹得自己不高兴。”
顾晚枝笑着挽起她胳膊,“女儿没有不高兴,四妹妹是个好的,我同她拌嘴玩乐很有趣,若是母亲也能为我生个弟弟妹妹便好了。”
陈氏语气遗憾,“这么多年都没生,你一说就能生啦?”
“这不还得等父亲回来么?”
陈氏羞红了脸,点点她的头,“你年纪这么小,怎么想的这么歪!”
转而又道,“也不对,你也不小了,母亲该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了!”
不知为何,一提起好亲事,顾晚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她赶忙晃晃头将人甩出去,“母亲,这次的亲事我都听您的!”
“你这孩子,不就这一次么?还有哪一次啊……”
母女俩笑闹着回院里去了。
这一日顾晚枝陪了陈氏一整天,第二日又是约好的习练之日。
请过安后,她就到了武馆,可却被孟延武告知——
“不来了?”
“什么叫不来了?”
顾晚枝站在孟家武馆大堂里,俏丽的身影瞬间呆滞在原地。
周围俱是来习武的弟子,听见她这么一喊,便都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看美人。
孟延武赶忙把人请到房里去,低声道:“昨个夜里宋兄的随从来递的信,说是今日他有要事恐怕上午来不了,让我转告你,但当时太迟了就……”
所以,宋首辅这是放了自己鸽子?
顾晚枝有些气愤,上回他利用自己,她都没生气,可他居然放自己鸽子!
“顾三姑娘,你看这,今儿还练吗?”
最初的愤怒过后,顾晚枝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她来武馆的最初目的便是要习练武术,强身健体,只是当时刚好碰到了未来首辅,才想要傍上这条大腿才会求着他给自己当师傅。
若因为一时负气而忘了初心,如同上一世一样,那她重生的意义又何在?
看向孟延武,她坚定的点点头,“练。”
先将自己的事做好,再去想傍大腿的法子。
不论宋闻峥是故意考验她,还是真不想继续与她有交集了,她都会再想法子的。
又是一上午过去,顾晚枝练的疲累不堪,才换好衣服迈出武馆大门。
马车驶过长街,路边群众三三两两扎堆聚集着,议论声一声高过一声。
“想不到宋家的探花郎竟有这等本事,才一回京就当上刑部侍郎了。”
“可不是么!三年前触怒天颜,灰溜溜的出京去,全京城都以为他从此不会回来了呢!”
“怎么可能不回来,人家好歹是十六探花郎,说不定这离京三年就是替圣上办事去了。”
……
人们议论地热火朝天,人声纷纷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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