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曼,松手!” 宋沧渊的声音低沉暗哑,他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如水,实则内心激流暗涌。 季姝曼却没有听他的,收缩的双腿从椅子下地,赤着小脚故意踩在宋沧渊的黑皮鞋上,身子紧贴着他,像一只八爪鱼缠绕着他。 她扬起天真无邪的小脸,贴在他冰冷的脸颊上,微弱细小的声音在他耳畔: 季姝曼等了半天,宋沧渊迟迟未动手。 见他没有继续动作,季姝曼伸手拉起他的手指,靠近自己的耳垂,“沧渊哥哥,你快点帮我戴进去吧!” 宋沧渊屏住呼吸,闭了闭眼睛,硬着头皮,拇指和食指捻住那只耳钉,对着耳洞,
季姝曼等了半天,宋沧渊迟迟未动手。
见他没有继续动作,季姝曼伸手拉起他的手指,靠近自己的耳垂,“沧渊哥哥,你快点帮我戴进去吧!”
宋沧渊屏住呼吸,闭了闭眼睛,硬着头皮,拇指和食指捻住那只耳钉,对着耳洞,轻轻地将耳钉插入了粉嫩的耳垂里面。
指腹触到那片晶亮通红的柔软时,他感觉手指像触电一般,一阵酥麻传至头顶,他的眸色幽暗,呼吸一滞。
“啊……”季姝曼惊呼一声。
宋沧渊身子僵硬,手指不自觉地捏紧那片柔软。
“哥哥,你好坏啊,呜呜呜……你弄疼我了!”
季姝曼开始呜咽,声音娇弱带着可怜劲。
宋沧渊蹙着眉头,感觉口干舌燥,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哪里疼?”
声音暗哑低沉,刻意压抑着某些情愫。
“这里,这里,你快帮我吹吹啦!”季姝曼拉着他的手掌,不知不觉地十指相扣,将他缠绕在手心。
宋沧渊感觉自己像着了魔一般,他竟然真的去帮她吹着那泛红的地方。
季姝曼敏感地瑟缩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哥哥,你吹得好痒啊……”
女孩美目流转,流露出无意识的娇憨性感。
宋沧渊努力克制,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却才反应过来女孩紧紧勾缠住了。
“季姝曼,松手!”
宋沧渊的声音低沉暗哑,他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如水,实则内心激流暗涌。
季姝曼却没有听他的,收缩的双腿从椅子下地,赤着小脚故意踩在宋沧渊的黑皮鞋上,身子紧贴着他,像一只八爪鱼缠绕着他。
她扬起天真无邪的小脸,贴在他冰冷的脸颊上,微弱细小的声音在他耳畔:
“沧渊哥哥,你会跳探戈吗?带我跳好不好?”
宋沧渊平视前方,屏住呼吸,刻意不去看她。
却依然能感受到身上的柔软馨香袭来,将他层层包裹缠绕,像被藤蔓缠身,越来越紧,快要窒息。
他的脸颊和肩颈被季姝曼轻蹭着,肌肤触感细嫩滑腻,香气不断喷洒,这是一场活生生的折磨。
宋沧渊的身子不自觉地僵硬着,喉咙又痒又紧。
他想挣扎,却像是深陷泥潭沼泽,越挣扎却越往下陷。
“姝曼,别再胡闹了,快放开我……”
宋沧渊的声音温柔低沉,甚至带着些许祈求的意欲。
“沧渊哥哥,你不想要我吗?你都吻过我好多次了,别假装正经了!”
季姝曼像美女蛇一样扭动身子,手指继续勾缠,两片红唇在宋沧渊的下颌来回轻轻蹭。
宋沧渊突然一头猛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手掌挣脱,用力紧紧扣住季姝曼的后背和腰肢,像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内。
四片柔软紧贴,唇舌勾缠,唇齿间啧啧水声四起,偶尔漏出几声若有似无的嘤咛。
彼此呼吸声交织,伴随着男人的轻声喟叹,在这个小房间里清晰可闻……
……
方沐妍见完客户从外面回来,路过望舒画室。
她在红绿灯当口看了一眼工作室,门好像没有关,二楼的灯还亮着。
方沐妍打了两次季姝曼的手机却无人接听,她甚感奇怪,心中不免升起隐隐担忧。
她只顾着打电话却忘了看指示灯,绿灯亮了又变红了,后面的车子使劲地摁喇叭催促她。
方沐妍无奈,只好打转向灯向左掉头。
十分钟后,她将车开到望舒画室门口,停好车后下来,进了画室。
画室里却是静悄悄的一片。
季姝曼的手机仍是无人接听。
“季姝曼……”
方沐妍朝着楼上喊着,无人应她。
楼上的炽白灯光却从缝隙里洒出来,射在楼道雪白的墙上,墙面上挂着一些人物素描画像,静悄悄的看着有些瘆人。
方沐妍脑子里浮现出季姝曼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她焦急地跑上楼梯,冲进了那间画室里……
然而,眼前的情景让她忍不住掩嘴惊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