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璟清看着他赤红的眼睛,以及明显不对劲的状态,有些怔愣地回答:“好、好。”随后才摸出手机给傅明州打电话。那边不一会就接通了。“喂!”那头传来傅明州的声音。 陈心涵沉浸在巨大的梦魇中。 床前,蒋璟清看着陈心涵眉头紧蹙,额头上满是汗的样子,嘴里还伤心欲绝的喊着。 “不要死,雯雯,不要死。” 好像亲眼目睹了一场死亡一般。 见状,蒋璟清忍不住担忧,连忙将他
陈心涵沉浸在巨大的梦魇中。
床前,蒋璟清看着陈心涵眉头紧蹙,额头上满是汗的样子,嘴里还伤心欲绝的喊着。
“不要死,雯雯,不要死。”
好像亲眼目睹了一场死亡一般。
见状,蒋璟清忍不住担忧,连忙将他摇醒:“父亲、父亲。”
叫了好几声,陈心涵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对上蒋璟清担忧的眼神。
陈心涵黑眸犹如一层迷嶂,从床上弹坐而起,紧紧揪住蒋璟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璟清,你母亲呢?”
蒋璟清一愣。
没有得到回答,陈心涵直接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后,就要出门。
蒋璟清看他这样,连忙跟上去:“父亲,你忘记了吗,母亲结婚了,她不会见你的。”
如同无头苍蝇的陈心涵猛然一顿,随后才缓缓转身。
“璟清,我要见她,哪怕只是一个声音。”
蒋璟清看着他赤红的眼睛,以及明显不对劲的状态,有些怔愣地回答:“好、好。”
随后才摸出手机给傅明州打电话。
那边不一会就接通了。
“喂!”那头传来傅明州的声音。
“母亲……”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陈心涵夺过去。
“璟清,怎么了?”
陈心涵听着那头熟悉的女神,有些发涩的眼睛留下了一滴泪。
“雯雯,是我。”
另一端,傅明州坐在老板椅上,听着陈心涵的声音,蹙了蹙眉头,正想挂电话。
却听陈心涵不正常的感叹:“太好了,你没事。”
“你没死,都是做梦。”
于此同时,办公桌殷尧目光紧盯着她,无声启唇,好像在说:“陈心涵?”
傅明州没挂断电话,眉头紧锁:“陈心涵,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头陈心涵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我梦见你自杀在浴缸里,听到你的声音,我终于安心了,那只是一场梦。”
闻言,傅明州浑身一震。
“你说你做了一场梦?”
陈心涵将梦里的一切诉说。
“我好像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提离婚了,如果你没有和我离婚,最终会不会走向梦里的结局?”
一阵沉默,只余彼此的呼吸声。
这个问题,谁也答案。
“不知道。”傅明州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双手交握,撑住脑袋。
殷尧见她苦恼的样子问:“说了些什么?”
傅明州抬头看着殷尧,妆容精致的面容写着烦闷。
“你相信人会梦到以后会发生的事吗?”
殷尧很聪明,听到傅明州这样说,心里大概就有了底。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梦到以后的事情,也不奇怪。”
“是啊。”
殷尧见傅明州还想不开的样子,直接拉着她的手就离开了办公室。
“要去哪?还上班呢。”
傅明州最后的抵抗。
殷尧拉着她,迈着平稳的步伐向前:“殷先生现在申请和殷太太约会。”
一个小时后,殷尧带着傅明州来到了山上的大昭寺。
迪加布威龙停在寺庙前。
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云烟环绕,檀香扑鼻,钟鼓幽静。
傅明州诧异的看着殷尧:“你不是从小在英国长大吗,怎么会带我来寺庙?”
殷尧神色淡淡的注视着她:“我从不信教,只信我自己。”
这句话,任谁说都有些狂妄,可傅明州却觉得,如果这句话是殷尧说出来的,令人信服。
“可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乞求佛祖,愿你一世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