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没领证的老婆,逃跑就打断一条腿: 苏芮初穆岘》这本书。
苏芮初等了好久,等来了这么一小盘现成的。她笑容满面:“可你前些天不是不让我吃吗?”对于穆岘为她服务,伺候她吃饭这种事,苏芮初其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穆岘一直都这样。 郝嘉敏刚跑到道路口,几辆车要过去,挡住她前进的步伐。 结果一个眨眼的功夫—— 苏芮初的车就不见了! “小初,你干嘛挂我电话?我不是说了来找你吗?” 苏芮初再次接到郝嘉敏的电话
郝嘉敏刚跑到道路口,几辆车要过去,挡住她前进的步伐。
结果一个眨眼的功夫——
苏芮初的车就不见了!
“小初,你干嘛挂我电话?我不是说了来找你吗?”
苏芮初再次接到郝嘉敏的电话,做贼心虚似的,她压低声线:“我没听见,嘉敏,咱们明天见,好了我手机没电了,就不说了。”
呼。
幸好。
差一点点郝嘉敏就见到穆岘了。
苏小菁被穆岘迷的五迷三道的就算了,要是再来一个郝嘉敏,那她以后身边岂不是都没朋友了?
怎么大家都看上穆岘了?
这明明是个渣男。
“这么紧张做什么?”
穆岘扫她一眼,继续说:“做了亏心事?”
苏芮初立即摇头:“没有,我约了同学明天去冬游,系里组织的。”
可不能让穆岘这个大魔头再去祸害别的小姑娘了。
嘉敏对不起。
我这是为了你好。
她垂头的时候视线瞥过位置一侧的礼物——
“我会回家再拆。”
穆岘清冷淡漠的声响起。
难怪之前她一直脸红,还支支吾吾。
他继续:“今天学的东西有什么不懂的,我允许你晚饭后,来找我提问。”
可能是怕他当面拆她的礼物?
女孩子都有这样的羞涩心理,应该是正常的。
穆岘的视线在她身上过了一圈:“冬游的事我知道,所需物品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
这他都知道?
不愧是穆宽宽,管的宽。
……
这一路上的气氛莫名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苏芮初的错觉,她觉得穆岘今天仿佛……很高兴?
“我能不能延后到8点半再起床?”
她小声提起早上的建议:“现在是冬季作息表,学校的课都是10点之后的呢。”
规矩森严。
她根本不敢挑衅他制定的“家规”。
早上穆岘明明没搭理她,但现在穆岘仅抬了抬眼,出乎意料的很好说话:“嗯。”
应了?
苏芮初高兴极了,搓了搓小手,得寸进尺:“那晚上能不能九点半再……”
穆岘冷声:“你要是睡不着,晚上可以加练一小时的跑步时间。”
“……”
谢谢。
大可不必。
苏芮初摇头,乖巧说:“不了,九点睡觉挺好的,很不错。”
穆岘没再吭声。
这丫头,一张口就提这么多要求。
她还真敢提。
闽越笑了笑,说:“不知道苏小姐送了什么礼物?”
可算是出息了,岘哥终于得到心心念念的礼物了。
一个礼物就提一个要求,苏小姐,您下次再送不就好了!
可惜,闽越不敢把话说的太直白。
苏芮初也就没get到重点,小声圆谎:“礼物就是……要自己拆开才知道,说出来就没惊喜了。”
“……”
果然。
小丫头就是羞涩,不想让他当面拆礼物。
穆岘挑眉:“除了作息表,你还可以提一个别的要求。”
“……!”
“你说的哦?”
穆岘点头,高冷的声:“嗯。”
苏芮初惊喜不已,指着街道边的烤红薯,盯着店铺里冒出来的腾腾热气,笑着说:“我想吃烤板栗,奶糖味的。”
干饭才是人上人。
苏芮初只想干饭。
穆岘的神色似乎是早有预料,眼底藏着的笑意,仿佛是在说已经把她看透了,他道:“靠边停车,给她买。”
“是。”
yes!
以前不让吃的,现在被穆岘亲口说“给买”的时候,苏芮初觉得这烤板栗格外的好吃。
一路上,两人的心情都十分美妙。
……
直到晚饭时间。
该来的还是会来。
偌大的餐厅内,一面就能坐十几个人的长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了今晚上的美味佳肴,摆在她跟前的就是海鲜,她手臂这么粗壮的波士顿龙虾,还有些装盘的大螃蟹。
穆岘动手拆螃蟹。
拆出来的蟹肉全部放在一个小盘里,指骨分明的指尖极其好看,动作利索又干脆,简直是手控党的福利。
她盯着装蟹肉的盘子看了三秒钟。
等穆岘拆完一整个螃蟹,这个装蟹肉的盘子也被填满了,蟹黄和蟹肉各自占据盘子的二分之一,严谨到一丝不苟,甚至比专业的厨师装盘还好看。
他把盘子慢条斯理的推到她跟前:“吃吧。”
“都给我?”
苏芮初等了好久,等来了这么一小盘现成的。
她笑容满面:“可你前些天不是不让我吃吗?”
对于穆岘为她服务,伺候她吃饭这种事,苏芮初其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因为穆岘一直都这样。
小时候她只有5岁,穆岘还端着饭碗追在她后头喂她呢。
只是后来,穆岘就开始讲规矩,她要是不乖就会被……
“让你合理饮食,你有什么意见吗?”
“……”
苏芮初摇头,乖巧挖出一勺蟹肉,塞进嘴里:“没有意见。”
她敢么她。
有意见也得憋着。
穆岘只给她拆了一只。
她伸出手要再拿的时候——
啪。
“疼。”
苏芮初捂着自己的手背,泪眼汪汪。
这个暴君!
穆岘挑眉:“只许吃一只。”
螃蟹性寒。
前些天她例假还没走,倒是不怕肚子疼了。
苏芮初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气得缩回手:“那我吃这个虾,你剥。”
穆岘挑眉:“行。”
这要是有外人在场,准要惊吓的眼珠子掉在地上。
谁敢这么和穆岘说话?
没有!
更何况,还是这种命令式的口吻。
穆岘从未伺候过人,对苏芮初倒是耐心挺好,按照她的要求,把一盘虾给她剥了,递过去:“给。”
苏芮初接过来,气消了不少。
“我忽然想起来,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问你作业,你没回答我。”
“……”
穆岘脱下手套,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再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眯起眼,就这么盯着苏芮初看。
苏芮初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要是今天来接她的是李叔,她还能趁着回来的路上,在车上补一些来交差。
可惜今天偏偏是穆岘来接,让她根本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猫腻。
她垂着脑袋,一个劲的扒拉碗里的虾:“现在是吃饭时间呢。”
穆岘斜斜的倚靠在椅子背上,微偏头:“我等你吃完。”
“……”
怎么办。
撒谎。
还是招供?
苏芮初轻声说:“那我晚饭之后去房间找你。”
“嗯。”
穆岘盯了她几分钟,就让人把剩下的螃蟹都撤了。
他低声说:“带上你的课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