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觉得陆淮南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长,特别的讨厌。他问她:“还玩儿吗?”刚才那一下,给她吓得不轻。阮绵胸口起伏,好久平复不下来,一口恶气顶到嗓子眼,她双腿往他身上缠,爬到他肩膀去:“陆淮南,别欺负我。”陆淮南劲大,一把给她薅羊毛似的薅下来。 脖子痒,她想反手去挠。 陆淮南根本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的手从她身后抽出,一把钳制住她双手,暗哑的嗓音牵着情丝:“别挠。” 头顶往下淋的水,渍得她眼睛睁不开。 阮绵心跳加速,快得很。 浴室里的热水,不断
脖子痒,她想反手去挠。
陆淮南根本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他的手从她身后抽出,一把钳制住她双手,暗哑的嗓音牵着情丝:“别挠。”
头顶往下淋的水,渍得她眼睛睁不开。
阮绵心跳加速,快得很。
浴室里的热水,不断的往上蒸,她整张脸都笼在热气中。
男人胳膊有力,把她抱起。
背对人让阮绵很没安全感。
她声音在浴室里吐得很暧昧:“我想看着你……”
陆淮南动作顿住,抱她的手换了下,阮绵被他拉到面前,隔着一层如纱的薄雾,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孔更加生动。
她也是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阮绵眼梢挑动。
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踮脚双手爬住他肩膀,歪着头去亲他的嘴角。
陆淮南掐着她腰杆的手,手指往里陷,陷得很深。
都把她掐疼了。
阮绵拽着他领带往后拉,眼底浮起一层又一层的玩味:“付迎这么亲过你吗?”
他不做声。
只是拿那双如鹰般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
她后背抵住墙壁,伸手去把花洒调整个位置,阮绵手指一收,陆淮南一个顺势往前扑,双手撑在她耳际两侧的墙上。
水顺着衬衣往下流。
薄薄的衬衣料子湿透,隐隐绰绰看得见里边的肌肉纹理。
他不说话。
阮绵就脚尖再踮高点,直接去亲他的眼皮。
眼皮上全是水,她亲了一大口花洒水。
女人脸蛋红扑扑,十分诱人性感。
她两瓣唇翻开,露出小巧瓷白的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陆淮南低下头,一口啄上她的嘴,尽情撕咬啃噬,他不留情。
阮绵被步步紧逼,她故意贝齿咬紧。
陆淮南撬了会,撬不开她的嘴。
他故意抱起她,吓唬她。
阮绵也狡猾,不管他怎么吓唬,她就是绷着嘴不松,故意逼他破防,还不得不憋着。
“松口。”
他命令她。
阮绵双手压住他肩膀,使劲的往下摁,摁得陆淮南有些疼,冷眉轻蹙:“阮绵,跟我玩儿是吧?”
男人吐声得满是危险气息。
“你先放手,你放开我,我就放开你……”
话在嘴里,吐到一半,陆淮南忽然松开手,阮绵身子往下掉,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双脚踩在地板上,差点打滑。
他趁机搂住她。
把她禁锢在怀中。
阮绵觉得陆淮南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长,特别的讨厌。
他问她:“还玩儿吗?”
刚才那一下,给她吓得不轻。
阮绵胸口起伏,好久平复不下来,一口恶气顶到嗓子眼,她双腿往他身上缠,爬到他肩膀去:“陆淮南,别欺负我。”陆淮南劲大,一把给她薅羊毛似的薅下来。
他是用的扔。
阮绵浑身湿透,跟个石头掉进水缸里。
她被陆淮南扔进的浴缸。
水花四溅,他跟随而来,男人身子往下陷,周身的水波在晃动,许多都溢出浴缸。
顺着地面,滑到了门口。
浴室门打了反锁的,就算没反锁,这屋子里的隔音效果,楼下根本听不到半分。
阮绵被活生生呛进去好几口水。
她胳膊扑腾着,欲从浴缸起身出来。
陆淮南可没那么好脾气,先前那一番闹腾,恼得他有些烦躁,他伸手一把掐住她胳膊,把人按在浴缸里:“还跑?”
阮绵脸热心跳。
外加浑身挂着水珠子,她感觉要溺毙了。
陆淮南抓着她,在浴缸泄了半天的火气。
阮绵整个肩膀,都是男人挠下的红痕,道道斑驳。
不疼,就是看得她有些辣眼睛。
“哗啦……”
陆淮南作势起身,他还穿着那条黑色的裤子,人一站起,裤子上的水成股往下坠,阮绵光是看着都觉得沉。
他却不觉费力,脚步踩得很稳健。
阮绵的视线一直盯着他走到门口。
她试图挣扎起来,双腿刚发力,再次瘫软下去。
“要我扶你吗?”
陆淮南说话间,他冷幽幽的双眼,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个透,阮绵眼皮一掀,眼里一半含气,一半是意气:“不用。”
她蹲在水里,水波早就平稳了,还有些温度。
像一层软绵覆在她皮肤上。
陆淮南认真反问:“真的不用?”
“不用,说十遍也是不用。”
嘴上说着不用,暗地里已经把他骂了千百遍。
“好。”
陆淮南倒也不客气,他身高手长,胳膊一抬,拿了条浴巾裹上,大长腿连带着一路的水往外走,阮绵眼球微动。
难怪付迎喜欢他。
这样的男人,风流倜傥又有资本,谁不爱?
张妈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
正好陆淮南从客卧洗完澡,穿着浴袍拖鞋下楼,张妈忙乎给他盛汤:“先生,这汤是太太知道你回来,特意让我做的。”
“是吗?”
“你尝尝。”
陆淮南抽出张椅子,双腿曲着往下坐,舀了一小勺凑在嘴边,抿一口,鱼汤新鲜,带着一些丝滑爽口的鱼肉。
“鱼肉炖得不错。”
陆淮南回来得少,这对张妈也是一个极大的心理压力。
陆家老宅那边偶尔会来查岗。
陆老太太身边的女管事,跟陆家管家都会来。
每回逼得张妈都不好交差,见陆淮南肯留在家吃饭,比她涨工资还乐意。
“先生,你要是有空可得多回来住住,太太也不会一个人太寂寞,她总是念叨着这个家太冷清了,就她一个人住。”
阮绵是什么人。
陆淮南不算最清楚,但他多少能了解。
这样的话,她是万万不可能说的。
陆淮南挑起块鱼肉,放在碗里仔细的挑刺:“她真这么说?”
“是啊!太太其实很关心你的。”
陆淮南把挑好的鱼肉,放在嘴里,他吃饭习惯细嚼慢咽,从小就保持的矜贵礼数教养:“张妈,你觉得我们会离婚吗?”
张妈脸色怔住。
阮绵刚走到楼梯边。
入耳便是这句话,她唇瓣抿紧了两秒,松开说:“张妈,你先去厨房忙吧!”
看到她来,陆淮南嘴角牵起一抹轻笑。
他嘴型上扬的弧度很小,似有似无。
阮绵无视他那张脸,冷静的替自己盛饭盛汤,她坐下来吹了吹热汤,往嘴里递送,喝到第三口:“你……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