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顿了顿,摇摇头。沈昀温嗓音中带着笑意,说:“那既然如此,在下就根本没有理由将你送过去了不是吗?”“更何况,钟小姐再怎么说,都算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又怎么干得出将自己的救命恩人送到对她有威胁的人那里去呢?” 沈昀温有些无奈道:“你这又是在害怕什么啊?明明连自己的身体的状况都不在意,但是却被我的一句话吓成这样……” 钟晚晚仍是蜷缩在墙角,只露出一双警惕的杏眼看着他,但是看他没有丝毫想要动作的样子,才稍
沈昀温有些无奈道:“你这又是在害怕什么啊?明明连自己的身体的状况都不在意,但是却被我的一句话吓成这样……”
钟晚晚仍是蜷缩在墙角,只露出一双警惕的杏眼看着他,但是看他没有丝毫想要动作的样子,才稍微放松了警惕。
她说:“你要把我送到顾北庭那里吗?”
沈昀温一怔,随后失笑道:“你为何这样想?”
钟晚晚说:“因为他在找我,当时在门口的那些锦衣卫就是顾北庭用来找我的。”
说完,她顿了顿,又道:“如果你把我送过去的话,肯定会得到不少奖赏的。”
沈昀温笑了笑,说:“钟小姐,你觉得在下是却那些奖赏的人吗?”
钟晚晚顿了顿,摇摇头。
沈昀温嗓音中带着笑意,说:“那既然如此,在下就根本没有理由将你送过去了不是吗?”
“更何况,钟小姐再怎么说,都算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又怎么干得出将自己的救命恩人送到对她有威胁的人那里去呢?”
钟晚晚这才放下了警惕。
她看着沈昀温,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沈昀温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他说:“一开始。”
钟晚晚登时瞪大了眼睛:“从一开始,我上马车的时候,你就认出来了吗?”
沈昀温笑笑,他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的意思。
钟晚晚觉得不可思议:“你是如何认出我的,我明明都已经换装了。”
沈昀温说:“就是因为你的打扮。因为我从开始就得知了京城中关于你的消息,而加上你被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指挥使顾北庭抢婚,而后又有锦衣卫在门口巡查的情况就能看出,应该是你逃跑了,所以顾北庭才会派人在城门搜查。”
“而这个时候,你却一身浑身都被蒙面的打扮出现在了在下的马车中,一副慌张的样子,只能让在下联想到你就是那传闻中的钟晚晚了。”
钟晚晚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想这么多,随之能确定她的身份!
随后沈昀温话风一转,道:“所以,钟晚晚,我知道你现在想要去干些什么。”
“如果是说赵怀云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将一切事情都告诉你。”
钟晚晚闻言,眸中神色突然复杂了起来。
她听到沈昀温继续道:“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日有余了,在你昏迷的这三日中,在下也是得知了一些消息。”
钟晚晚心中一动,她问道:“什么消息?”
沈昀温道:“钟小意她,无法生子。”
……
三日后,医馆中。
顾北庭坐在床旁,看着床上躺着的顾崇玉,神色沉沉。
太医言云深在一旁为顾崇玉诊脉,而房间外,顾北庭的下属正在外向他汇报着。
“城内外已经找过了,可是还是没有钟家小姐的下落。”
顾北庭这几日以来,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这种话语。
他已经从刚开始的暴怒,到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
顾北庭说:“继续找。”
等到门外的属下退下后,顾北庭问言云深:“崇玉现在怎么样了?”
言云深收起了搭在顾崇玉手腕上的手,舒了一口气,道:“小公子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假以时日,就可以醒过来了。”
顾北庭闻言,一阵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
这是他这几天听过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言云深在收拾药箱,等他收拾好后,却迟迟没有离开。
顾北庭转过头去,看见他一副想要说些什么的犹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