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夜昇没说话,扯了扯缰绳,加快了速度。所幸这几日的天气都阴沉,没有太阳,骑马也还算舒适。一行人快叫脚步,终于在第二日的晚上,抵达了苗国的城门之外。鉴于之前的燕国的事迹,其余几国都有耳闻,对这位新任的女国师,都不敢再小瞧。 客栈门口。 “大师兄,接下来的路程我跟着你们骑马吧。” 宁常安说完,宁夜昇看了眼马车内躺着的上官凌,点了点头。 上官凌因为昏迷不醒,只能躺在马车内。 恰好只有宁常安的车内有上好的软塌
客栈门口。
“大师兄,接下来的路程我跟着你们骑马吧。”
宁常安说完,宁夜昇看了眼马车内躺着的上官凌,点了点头。
上官凌因为昏迷不醒,只能躺在马车内。
恰好只有宁常安的车内有上好的软塌,所以上官凌暂时被安排在宁常安的车内。
她不愿坐上官凌的马车,而宁夜昇的马车又出了些故障。
于是宁夜昇将自己的黑马牵了过来:“黑子性格温顺,你骑它不用害怕。”
话说如此,但宁常安的神色还是有一丝的担忧。
她自幼能医善毒,算卦占卜都不在话下,唯独在幼时一次坠马后,便再也不敢骑马。
宁夜昇何尝不懂她的心思。
他无奈笑笑,白袍翻飞,一个翻身上了马。
随后,宁夜昇宽大的手掌伸向宁常安:“上来吧,我带你。”
只一瞬,宁常安脸上便带上了明媚的笑意。
小手伸进大掌,微微用力,宁常安便坐在了宁夜昇身前。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宁夜昇抓住宁常安的手,握上缰绳。
“不怕,我在。”
宁常安只觉得耳侧传来温热的呼吸,宁夜昇轻轻环住她,将她护在怀里。
马儿随着缰绳缓缓走动了起来。
明明是自幼熟悉的人,此刻宁常安却有些不自在。
“怎么了?”宁夜昇察觉到她的拘束,拉了拉缰绳,放缓了速度。
宁夜昇靠得更近,淡淡的檀香缓缓在她的鼻尖缭绕,似乎要钻进她的心里。
宁常安努力调整了呼吸,让自己神色如常:“没事,咱们还是快一些吧,我怕殿下撑不住。”
宁夜昇没说话,扯了扯缰绳,加快了速度。
所幸这几日的天气都阴沉,没有太阳,骑马也还算舒适。
一行人快叫脚步,终于在第二日的晚上,抵达了苗国的城门之外。
鉴于之前的燕国的事迹,其余几国都有耳闻,对这位新任的女国师,都不敢再小瞧。
于是,苗国的国王早早的就派了人在城门之外迎接
马车顺着街道一路往王宫而去,路边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大多的都是女子,她们头戴轻纱半遮面,上半身短窄襦衣,露出雪白的腰身,下裙飘逸轻薄。
正是盛夏,满街的瓜果飘香,夹杂着女子们时不时的的笑声如铃。
宁常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穿着,微微有些不敢直视。
而宁夜昇却目不斜视,神色从容。
马车很快到了王宫门口。
宁夜昇率先下马,将宁常安扶了下来。
宁常安还未抬头,便听见一阵清脆的银铃声传来,接着异香飘至。
一妙龄女子头戴金色轻纱,额间宝石点缀,同样短襦上衣,细腰纤足,走动间脚踝的银铃清脆作响。
“苗国国主塞慕恭迎国师!”
塞慕微微屈膝,单手扶胸,朝着宁常安行礼。
话落,她身后的侍女也纷纷行礼:“恭迎国师!”
宁常安看清塞慕面容时一愣,很快神色如常。微微颔首,以示回礼。
苗国向来都是女子统治,两年前老国主去世,师父占卜,她的女儿塞慕,有天人之姿,适继位。
只是,这塞慕的眉眼间竟然与她有几分相似。
想来,应当是巧合……
“国师远道而来,塞慕不胜感激,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国主客气。”
宁常安说完,看向塞慕。
可塞慕的视线却越过他,径直落在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宁夜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