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府兵见状,齐呼:“世子!”“世子。”申仟凝重的看着严锦楼,但他此刻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救商媛。严锦楼的薄唇微弯,朝商媛笑说:“这是我欠你的,小媛。”话音落下,他便仰头喝下那碗毒血。 “咳……不行!严锦楼!”商媛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喝下这碗毒血,只是为了救她? 白发之人没有回头,只是扬了扬手,平青就抬手用剑柄敲了一下商媛的后颈。 “呃……”商媛的身子立即软了下去,全身被抽了
“咳……不行!严锦楼!”商媛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喝下这碗毒血,只是为了救她?
白发之人没有回头,只是扬了扬手,平青就抬手用剑柄敲了一下商媛的后颈。
“呃……”商媛的身子立即软了下去,全身被抽了力一般,强撑着自己的意识。
“小媛!”
“小媛!”
申仟和严锦楼唤了她一声。
“别担心,平青下手知道轻重。”白发之人端起瓷碗,递到严锦楼身前,“安亭世子,请吧。”
“不行……”商媛被平青一只手提着胳膊,视线有些模模糊糊,口中仍在说着‘不行’。
严锦楼伸手接过了瓷碗。
身后的府兵见状,齐呼:“世子!”
“世子。”申仟凝重的看着严锦楼,但他此刻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救商媛。
严锦楼的薄唇微弯,朝商媛笑说:“这是我欠你的,小媛。”
话音落下,他便仰头喝下那碗毒血。
“不……”
满腔的血腥味道涌入口鼻,原来这就是你那日的感受么。
严锦楼微蹙起眉头,被这浓烈的血腥味熏得一阵难受,他瞧着商媛这会落下泪来,向她宽慰一笑,“那日我逼着你饮毒血,想必在你心中定是比我今日更是难受万倍。”
“呃……”严锦楼双腿忽然一阵剧痛,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申仟立即扶住他:“世子!”
严锦楼强撑着意识,抬头看着那白发之人道:“你说话,算话。”
“这是自然。”白发之人满意的看着仰视自己的严锦楼,转头对平青道,“平青,放了这位姑娘。”
平青挟持着商媛缓缓走到窗边,白发之人也缓缓向他靠过去。
“走!”平青把商媛用力一推,商媛的身子就斜斜的扑了过来。
只是这一瞬间,平青便带着白发之人跳窗逃了出去,消失在重重叠叠的竹林之中。
“严锦楼!严锦楼……”商媛几乎是爬到严锦楼身边,她看着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唇色越来越深。
“小媛,小媛……”严锦楼再撑不下去,沉沉的昏睡过去。
“师傅,救救他,徒儿求你了师傅……”商媛的眼泪簌簌落下,乞求的看着申仟。
申仟将严锦楼交给其他人,上前扶起商媛道:“来,小媛,先起来,我们先回王府。”
“好,好……!”商媛强撑着爬起来,“我能走,师傅,快,我们快走!”
王府里世子南院。
严锦楼一直沉沉的睡在榻上,申仟为他诊断了许久仍未开口说过半个字。
商媛与老王爷便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等着。
外间传来话语声:“管家,这是方才申仟先生吩咐我们带回来的东西。”
商媛回过神看去,是方才那只盛过毒血的瓷碗。
“别用手碰!”商媛厉声喝住了侍卫,她起身走了出去,“给我,我来处理。”
方才严锦楼为了她中毒,教她一时忘了这只瓷碗里还有残留的一点毒血,幸好师傅心细将瓷碗带了回来。
商媛回望了师傅一眼,她是知道的,通常师傅诊断的越久,就说明患病越难治,她虽然有些心力交瘁,但仍告诉自己要打起精神来。
“师傅诊完了立即告诉我。”商媛吩咐了一句门口的侍女,便带着瓷碗回到屋子里,要采取分析瓷碗上的毒血,没有相应的器物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