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内容,胸膛好像被一块巨石砸中了一样。 人皮鼓! 他略有耳闻,但不知道其中的残忍度。 ‘叩叩叩!’ “报告!” 本想看看他们准备把这些旧时代的刑具和人皮鼓弄到哪儿去,可跟了一路,两人居然把那些东西扔到离帐篷几公里外的一个坑里,之后就走了。 许锦薇僵在原地,这夫妻俩不会以为这样就行了吧?他们有那么蠢吗? 可现在
本想看看他们准备把这些旧时代的刑具和人皮鼓弄到哪儿去,可跟了一路,两人居然把那些东西扔到离帐篷几公里外的一个坑里,之后就走了。
许锦薇僵在原地,这夫妻俩不会以为这样就行了吧?他们有那么蠢吗?
可现在当务之急,应该赶紧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江彦词他们才行。
许锦薇转头就往山上的驻地跑,好在她现在没有疲倦感,很快就到了。
此时扎西卓玛正在江彦词的办公室画画,而江彦词他们正在开会。
许锦薇又纠结了,扎西卓玛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是藏族人,人皮鼓这种事自己实在不忍心她说出口。
这时,江彦词开会回来了。
扎西卓玛立刻叫道:“叔叔,锦薇姐姐回来了。”
江彦词一愣,这么快?
他放下帽子,拧起眉:“发现什么了吗?”
许锦薇欲言又止,垂眸间,看见扎西卓玛手上的笔。
扎西卓玛会说些普通话,但是不怎么认识汉字……
想着,许锦薇握住她抓住笔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容中次仁家地窖中藏有人皮鼓和旧社会农奴主的刑具,但已经被他转移,丢在距离他家西北方向约四公里的一个坑里。
江彦词一看,是许锦薇的字迹!
再看内容,胸膛好像被一块巨石砸中了一样。
人皮鼓!
他略有耳闻,但不知道其中的残忍度。
‘叩叩叩!’
“报告!”
王前进在门口打了声报告:“江营长,刚刚从医院哨兵那儿得到消息,说容中次仁跟她媳妇带着很多东西出去了一趟。”
江彦词让人进来,王前进下意识扫了眼扎西卓玛的画,一下被上面的字给惊住了:“卓玛,这是你写的?”
扎西卓玛正准备回答是许锦薇写的,就被许锦薇捂住了嘴。
江彦词无声转移话题:“你知道人皮鼓吗?”
听到这话,王前进露出愤愤不平又憎恶的表情:“知道,那是罪恶的产物,是农奴制度的糟粕!”
“人皮鼓上的皮一般都是来自十六岁下无疾而终的少女,而且取皮的手段非常残忍……”
王前进说到一半,被江彦词忽然抬手打断。
只见他放轻了声调,朝扎西卓玛说:“卓玛,你先出去玩。”
扎西卓玛哦了一声,乖乖地出去了。
看着江彦词这点细心的举动,许锦薇心里不由欣慰起来。
等扎西卓玛走了,王前进才继续说:“以前喇嘛和农奴主相互勾结,为了制作人皮鼓,喇嘛会从众多农奴家庭里挑选天生聋哑的女孩,如果没有合适的残疾女孩,他们会直接割掉正常女孩的舌头,刺穿她们的耳膜。”
说到这儿,他气愤的握紧了拳,江彦词和许锦薇也皆是变了脸色。
“女孩子五岁前会养在他们父母身边,喇嘛门如果看她温顺,就会把她带上去寺庙,接受所谓的‘学知识和佛理’,往她背上抹特殊药水,保持皮肤弹性,不准她吃肉,只能吃素,一切是为了让未来的人皮鼓敲出来的声音更加空灵。”
“到了十三岁,如果检验合格,喇嘛就会开始之作人皮鼓,他们会喂女孩大量的烟土,在她们精神萎靡浑身无力的时候,把她摆成虔诚的姿势后在她头顶上凿开一个大洞,再把水银灌进去,十五分钟左右,女孩的皮就会被剥下来。”
“在这种过程中,女孩可想而知有多痛苦无助,但喇嘛和农奴主不会在意,甚至就是要在她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进行剥皮……如果没有和平解放,还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惨死。”
听着王前进的话,许锦薇肺都快气炸了:“简直……简直毫无人性!”
江彦词也觉胸口烧起了团火,他没办法想象,在那个黑暗的时代,那些可怜的百姓是怎么活下去的。
再看到纸上的字,他立刻站起身:“叫一排的人带上家伙,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