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听说了吗?陛下终于要选妃了!”“是啊是啊,真不容易。估摸着不久就要有皇子诞生了。”“陛下成婚是一件大喜事啊…” 上京,御书房。 “陛下,选秀再不能往后推了。可朝野上下的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跪在地上的礼部侍郎感受着端坐上位的帝王威压,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宋彦津垂头看着手中明
上京,御书房。
“陛下,选秀再不能往后推了。可朝野上下的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跪在地上的礼部侍郎感受着端坐上位的帝王威压,额头上的冷汗直流。
宋彦津垂头看着手中明黄色的奏折,面上神色不明。
礼部侍郎等了半响没有听到声音,又直得咬咬牙道:“陛下,今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若您再不选妻,那些谣言怕是会更加甚嚣尘上啊!”
陛下以前身为王爷的时候,有过一个王妃,可是从王妃去世,陛下登基以后,陛下再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女子。
陛下没有子嗣,对于国业传承是大弊端。
随着时间,有关陛下的断袖,不行的谣言沸沸扬扬。
陛下却视若无睹,可苦了他们这些人,言官见天上奏,可没有效果。
宋彦津看着御书房窗外的桃树,怔怔出神。
移栽了三年的树,今年终于要开花了。
可那年看花的人,却不在了。
宋彦津的喉咙发痒,他轻咳两声,看着跪在地下的人,只觉得窒息不已。
是了,从当年妥协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无法为自己而活了。
又是半响沉默,但就在礼部侍郎以为这件事又得不及而终之时,端坐着的帝王出了声:“那就去办吧。”
礼部侍郎像得了赦令般,连忙谢恩退出了殿内。
一旁候着的邓怀,低垂着的脸上忍不住浮出一丝丝难受。
所有的人都在为国家生计而操心,但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这位为国家隐忍退让鞠躬尽瘁的帝王。
他好像就是王座上的一个傀儡。
可随即邓怀又觉得自己可笑,那位可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他不愿意要大抵是他不想要罢了。
……
“唉,你们听说了吗?陛下终于要选妃了!”
“是啊是啊,真不容易。估摸着不久就要有皇子诞生了。”
“陛下成婚是一件大喜事啊…”
街旁的议论热闹纷纷。
随陆即青上街逛逛的沈念昭,置身于热闹之中却还是忍不住心底发寒。
以前她把宋彦津当成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从没有想过他对她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抱着这样的心思,致使她踏入了他们的陷阱。
陆即青早就给她解释过了蛊毒的来历,她的那些莫名的行为和情绪都不过是被一只小小的蛊虫所控制。
“情情,我们先回去吧。”陆即青莫名温和的声音拉回了沈念昭的思绪。
沈念昭看着灯火通明的夜市,突然有些任性。
“说好的花灯呢?”她的脸上扬起狡黠的笑。
陆即青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拎着她一路买来的小玩意。
只见她用另一只手拽着他的衣袖撒着娇,陆即青只好妥协道:“最后片刻,再也不多停留了。你还需回家用药,不许拖延了。”
听到这句话,沈念昭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开了,她开心地拖着陆即青往前走,似乎没有把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
陆即青看着沈念昭活跃的身影,也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就算过去了这么久,但对于沈念昭来说,依旧只是一觉醒来的事情。
等买好了花灯,两人漫步往家的小巷走。
还没进门,就瞧见了不知何处的烟花突然绚丽地绽放了起来。
沈念昭骤然驻足:“陆即青,以前你也说过要给我放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