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循声看去,竟是顾母。顾延舟的脸立刻阴冷,握拳的手紧紧收紧。没等二人说话,顾母立刻卖惨起来,满脸泪痕:“延舟,妈妈怎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你可不要不管妈妈……”声音凄惨,白璃望着顾延舟森严的侧脸,守在一旁不敢妄言。 西山墓园。 暴雨后,路上的积水还未干透,但却是万里无云。 白璃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捧着一束纯白的玫瑰花,跟在顾延舟的身后慢慢走着。 时不时跳过一个小水坑。 倏然,顾延舟停住脚步,朝女人
西山墓园。
暴雨后,路上的积水还未干透,但却是万里无云。
白璃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捧着一束纯白的玫瑰花,跟在顾延舟的身后慢慢走着。
时不时跳过一个小水坑。
倏然,顾延舟停住脚步,朝女人伸出手:“牵上。”
白璃讶异一瞬,但还是很快牵住男人的手。
很快,顾谦宇那张洋溢着笑脸的黑白照再次进入二人的视线。
白璃把花递给顾延舟。
男人迟疑一秒,将花放在墓碑前:“哥,我们来看你了。”
白璃望着顾延舟眼里闪着星际,心不禁一触。
他该是与自己做了多大的斗争,压抑了多少难过,才有眼前这张平静的脸。
刚入神,顾延舟便又拽住白璃的手。
白璃用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手背,朝墓碑笑道:“谦宇哥,你说要帮我撮合延舟,现在成真了,你也替我们高兴吧。”
原本太平的墓圆,忽然刮起一阵风。
白璃笑道:“延舟,你看,一定是谦宇哥听见了,他也提我们高兴。”
顾延舟挤出一抹久违的笑:“哥,谢谢你。”
话音刚落,就听见墓园里传来几声痛人的哭声。
两人循声看去,竟是顾母。
顾延舟的脸立刻阴冷,握拳的手紧紧收紧。
没等二人说话,顾母立刻卖惨起来,满脸泪痕:“延舟,妈妈怎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你可不要不管妈妈……”
声音凄惨,白璃望着顾延舟森严的侧脸,守在一旁不敢妄言。
顾延舟拧着眉,一字一顿:“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顾母闻言,扑通跪倒在地,一把抹眼泪:“延舟,对不起。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不想坐牢……”
顾延舟冷睨着地上的女人:“你该道歉的人是我哥。”
音刚落,顾延舟再次冷冷瞥了顾母一眼:“杀人偿命,这是你自作自受。”
随后拉着白璃的手往外走,顺带和顾母身边的保姆嘱咐了声:“刘妈带我妈回家,晚点会有警察上门。”
白璃被拉着上前,却也不由自主往回看。
顾母的头间的银丝很显眼,双腿跪在地上时还忍不住在发抖。
很快,白璃随着顾延舟坐上车。
车上,顾延舟凝着窗外,许久不曾说一句。
白璃将头轻轻贴在顾延舟的肩上,沉默着陪伴。
“小璃,你说我错了吗?”
良久,顾延舟的视线始终停在远处山顶寺庙的高塔上,缓缓出声。
男人黯淡的眸光,刺了刺女人的心。
白璃随着他的目光往山顶看去:“没有错,但是伯母对你的爱是真,她只不过是太自私了。”
自私到可以杀掉一个人。
顾延舟冷嗤一声:“权和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白璃将手与男人十指交叉扣着:“对于有些人来说,这些东西比命还重要。”
顾延舟敛眸:“白璃,如果有一天我什么也没有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白璃将男人的侧脸抚到眼前,一双眼直直盯着他。
“顾延舟,高一主席台上的你,没有钱没有权照样能活得无数人赞美和欣赏。这些东西不是你的枷锁,无论你想不想要我都陪着你。”
顾延舟凝着女人认真的模样,入了神……
许久,白璃开口:“你一定会让伯母进监狱吗?”
顾延舟收起眼神:“这是我给我哥的交代……”
别墅。
顾延舟正坐在书房看着前几天公司里的投标项目,忽然李助理急匆匆跑上楼。
“顾总,不好了,林氏报的‘国投项目’的指标有假,这样下去我们损失的预估值高达三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