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子本也亏的厉害,再加上这么些年,劳心费神,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所以,娶妻,对他来说,太过奢侈!他早就做好了一辈子不娶妻的打算!又何必去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虽说他也不算是个好人,可是对于方诗阮他始
他的底子本也亏的厉害,再加上这么些年,劳心费神,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娶妻,对他来说,太过奢侈!
他早就做好了一辈子不娶妻的打算!又何必去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
虽说他也不算是个好人,可是对于方诗阮他始终是亏欠的,因为永安王府被抄家的事,因为她曾和永安王世子的那份婚约,她这些年受了不少冷眼!
所以今日桑无焉没有丢下方诗阮自己逃命,这才让苏念琛提醒了桑无焉几句,要不然他才不会管桑家会不会被人陷害!
月色幽幽,窗外树影婆娑,入夜后,天似乎更凉了。
靖安侯府,衡芜院。
丫鬟慧儿重新换了盏灯进来,屋里顿时又亮了些。
一身紫色寝衣的方诗阮,此时一头墨发披至腰间。
盈盈纤腰半靠在软榻上,一手半撑着脑袋,一手拿着一卷书。
只是双眸却无神发着呆,连屋里来了人也不知道。
五皇子萧景驰还是如往常那般翻窗进来的,慧儿见了,也早已习惯如常,正准备出声喊一声“姑娘。”
哪知却被萧景驰抬手给打断了,见状,慧儿便自觉关了门,退了出去,像以往一般在门外守着把风。
若不是书卷掉落,只怕萧景驰还准备多看方诗阮一会儿。
女子抬眸,长长的睫毛微翘,脸上却并无半点欣喜,反倒是伸手拢了拢寝衣,神色淡淡道,“殿下来做什么?”
萧景驰眉目清俊,见方诗阮还带着气,不由在对面圆桌坐下,语气轻缓,慢慢解释道,“墨韵的事,是我管束不当,你会生气,也无可厚非,你放心,人我已经处理了!”
闻言,方诗阮微微侧头,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半截,似乎又担心萧景驰做的太过,又软了语气道,“打她几板子就好了,你也莫要做的太过,好歹...她也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人!”
听及此,萧景驰不由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方诗阮身侧,拉过女子一双柔荑白皙的小手,轻轻抚了抚,这才声线沉缓道,“之前就是因为念及她是我母妃留下的人,这才纵容了些,没曾想竟让她生了这不该有的心思。”
“阮阮,谁都不可以伤害你,我的人也不行!
“墨韵既然敢违抗我的命令,还妄想借他人的手伤害你,我又岂能放过她!”
听着这些话,方诗阮心里的抑郁这才消散了些,眸间微微闪了些光,唇瓣抿了抿,才疑问道,“你不会是...杀了她吧?”
萧景驰抿唇一笑,可这笑却分明带着一丝冷意,“杀了她岂不是便宜她了,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西街鬼市,万窟窑,那里才是她的好去处,我要让她一辈子都在男人身下活着!每日每夜的凌辱,方才能解气!”
方诗阮眼眸微微一震,却并不同情墨韵的遭遇。
墨韵一心想让她被黄世子糟蹋,让她名声尽毁,她又怎么可能大度原谅她!
这后宅阴私她见的多了,这些年可没少被继母欺负,若是她自己没点手段和心机,早就被继母的手段给吞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所以,她不是个大度良善的人,她本就有自己的谋划!
萧景驰见方诗阮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还以为她被吓着了,不由上前伸手替她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男子的手常年练武,指尖带着一层厚厚的茧,轻轻摩挲过女子白嫩的耳尖,让人心里不禁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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