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盛可可惊呼一声。“宝贝,你已经惩罚我一天了,现在可以结束了吧?”封北谚带着撒娇的意味。男人撒娇,简直要命,尤其是封北谚这种类型。“我没生气,只是一想起我们出来度蜜月,你却和别的女人结婚洞房,我就不舒服……但我毕竟也离过婚,我知道我不该胡乱吃醋的……”盛可可顿了顿,低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老婆,能帮我搓背吗?”进去好一会儿的封北谚突然探头出来问向盛可可。 盛可可想起两人关系还没有好好舒缓,果断拒绝:“你自己搓,里头有搓澡条。” “可是我后背好像被虫子咬了一个大包……又痒又痛,可我看不到
“老婆,能帮我搓背吗?”进去好一会儿的封北谚突然探头出来问向盛可可。
盛可可想起两人关系还没有好好舒缓,果断拒绝:“你自己搓,里头有搓澡条。”
“可是我后背好像被虫子咬了一个大包……又痒又痛,可我看不到……不会是什么当地毒虫吧?”封北谚有些沮丧问道。
盛可可想起导游说过这里有一种毒虫非常厉害,被叮了一口后会奇痒无比,如果不涂抹当地特有的草药膏,根本不能除去那痒感,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那叮过的伤口挠破皮,则会导致伤口感染化脓,后果不堪设想。
她眼皮开始狂跳,直接奔去浴室将目光扫向封北谚的后背:“在哪儿,我瞧瞧。”
可封北谚待她进屋后,装作不经意将浴室门掩上,然后将后背对向盛可可。
“你看看,哪一块红了?”
盛可可看着身无衣物的封北谚浑身正溢着水珠,这会光打量他那光洁后背都有种咽口水的冲动。
“腰中间红了一大块,但没看到肿包,不像被毒虫咬过呢。”盛可可稳住情绪认真回答,“并且毒虫应该也咬不到你这个位置。”
盛可可自认为鉴定完毕后,转身准备出去,没料到封北谚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他身上的湿漉感瞬间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了盛可可身上。
“你干啥呢?”盛可可惊呼一声。
“宝贝,你已经惩罚我一天了,现在可以结束了吧?”封北谚带着撒娇的意味。
男人撒娇,简直要命,尤其是封北谚这种类型。
“我没生气,只是一想起我们出来度蜜月,你却和别的女人结婚洞房,我就不舒服……但我毕竟也离过婚,我知道我不该胡乱吃醋的……”盛可可顿了顿,低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尽管,此时这个场合和这个姿势并不太适合交心。
“傻瓜,不许提以前,你一直都是属于我的。”封北谚啄了啄盛可可的耳垂,然后缓缓抓住了她的手,暗哑低语,“被虫子咬的地方有些痒,你给我挠挠……”
他轻飘飘的声音仿佛从喉咙中溢出来,让盛可可心头也跟着发痒。
盛可可想张嘴拒绝,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转身伸手去挠了他的腰际。
“下面点儿。”封北谚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让盛可可无法抗拒地转移阵地。
“好了没?”盛可可的手已经不能再肆意移动了。
“还有这里……”封北谚低声说着,将盛可可的手放至了前面的禁区。
盛可可掌心被灼烫得炸出一股电流,让她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挠挠。”封北谚的声音依旧堆满了蛊惑,还有让人彻底沦陷的沙哑。
可盛可可整条胳膊都僵住,就是做不出任何动作:“你不是说毒虫咬了吗。”
“嗯,可能咬这儿了……所以肿了……”封北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听到他如此定义自家兄弟肿胀的原因,盛可可差点没抬起眼眸扔一记白眼过去。
“那我给你找点清凉油抹抹。”盛可可心生一计,抬手挠了挠,然后准备回房间拿药水。
“你要是在这儿抹了清凉油,后半辈子你就幸福不起来了。”封北谚不由得感到一丝窘迫,急忙抱住怀中的娇人,在她雪白颈脖上轻柔啃咬着。
只是简单的亲密动作,却让盛可可面红耳赤,许是因为这两天她和封北谚一直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这会重修于好大有激情澎湃的感觉。
“可伤口要是化脓了,它后半辈子就抬不起头了。”盛可可一点儿也不想松口和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