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押送至祠堂的路上,女子一直断断续续的哭泣,说自己是被宋凌臣强迫的。宋父宋母看见此情此景,几乎昏厥过去。宋凌臣一直端方自持,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凌臣,你糊涂啊!你喜欢秋霜,跟为娘说就是,何必做这些傻事呢。” 下一刻,门轰然关闭。 门外霎时燃起火把,传来高高低低的呼声:“抓奸啦!” 宋凌臣正无措之时,忽然刚刚关上的门被一群人踹开。 以宋二叔为首的人举着火把便冲了进来。 “宋凌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凌辱
下一刻,门轰然关闭。
门外霎时燃起火把,传来高高低低的呼声:“抓奸啦!”
宋凌臣正无措之时,忽然刚刚关上的门被一群人踹开。
以宋二叔为首的人举着火把便冲了进来。
“宋凌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凌辱母婢。”
这一闹,整个宋府都点燃了灯。
宋凌臣被刚刚那娇媚女子扒的衣衫不整,此刻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
二人被押送至祠堂的路上,女子一直断断续续的哭泣,说自己是被宋凌臣强迫的。
宋父宋母看见此情此景,几乎昏厥过去。
宋凌臣一直端方自持,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凌臣,你糊涂啊!你喜欢秋霜,跟为娘说就是,何必做这些傻事呢。”
宋母一连伤心的摆了摆头。
宋父则连忙让各个小厮关了家里的门,不让这消息传出去。
宋二叔站在一旁冷笑着:“好侄儿,早些成亲也不至于要拿一个丫鬟泻火。”
宋凌臣跪在正厅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必然是被算计了。
就在这时祖母颤颤巍巍扶着丫鬟赶过来。
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秋霜,忽然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想当主子竟把主意打到了凌臣身上!”
她说罢,身旁的丫鬟立马赏了秋霜两个大嘴巴。
秋霜登时面颊肿起。
她却不甘的哭诉:“就算借给奴十个胆子,奴也不敢勾引大少爷啊!”
宋父无奈的开口:“凌臣,你可有话要说?”
宋凌臣抬起头,一双眼睛澄澈明亮:“祖母、父亲、母亲,既然人证物证俱在,凌臣无话可说。”
当即,宋母便被气的晕厥过去。
而秋霜似乎也烈得恨,拼命往柱子上撞去,好在只撞破了头,没有性命之忧。
第二日,宋凌臣凌辱母婢,致使母婢羞愤自尽的折子便雪花一样递到顾修阎的案前。
这些文官站在伦理道德的制高点,批判着宋凌臣。
仿佛不给宋凌臣凌迟之后游街示众,整个南渝国的道德水平便要败坏殆尽。
有些文臣甚至夸张到“此事是我朝医官无德之始,若不及时加以制止,恐南渝国德行败坏,便由此萌发。”
顾修阎不耐的揉着额头看着这些大同小异的折子,这群文官不关心天下黎民,反而对一个末流官员的私事如此极尽夸张,恐怕这才算是南渝国官僚败坏之始吧。
迫于群臣的压力,顾修阎革了宋凌臣的职。
朝中各个官员似乎还觉得罚的轻了,纷纷上书,一连闹了三五天才平息。
宋凌臣回到家中,整个宋府都显得各位沉默,唯独宋二叔仍旧那样我行我素。
宋二叔与宋父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只是宋二叔自小被养在外祖家,宋父则养在宋宅。
或许是记恨自己年幼便寄人篱下,宋二叔一直不愿与宋父相处。
即便宋父因为年幼之事对他愧疚,极为忍让,宋二叔却依然我行我素。
他不喜欢医术,偏偏爱骑马射箭,吃喝嫖赌无一不通。
祖母因为内疚,心中也偏爱这个小儿子一些,因此从来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两句。
因此至今,宋二叔既没有继承家业,也不曾科举,只日日在家游手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