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了,娘娘身边的奴才是狗奴才,娘娘又不是那专业唱戏的,还会训狗不成?不过妾身倒是会几招训狗的小技巧,如今帮娘娘训一训这刁奴,也是妾身的本分了。”此话一出,楚怡的脸瞬间绿了。她下了位置,慢步走到温穆宁面前,眯起眼睛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评价本宫身边的人?” 但那趾高气昂的宫女还不肯放过,继续中气十足地大喊道。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难道我替贵妃娘娘教训你,还教训错了吗?真是个贱胚子!” 如此明晃晃的指桑骂槐。 温穆宁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而那宫女也丝
但那趾高气昂的宫女还不肯放过,继续中气十足地大喊道。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难道我替贵妃娘娘教训你,还教训错了吗?真是个贱胚子!”
如此明晃晃的指桑骂槐。
温穆宁将视线落在她的脸上,而那宫女也丝毫不避讳地与她嚣张的对视着。
温穆宁笑了笑,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
当即,温穆宁冲上去,一个耳光还击在她的脸上。
又一道清脆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所有人都震惊了。
包括楚怡。
他们或许没想到过,温穆宁不过是一个小小常在,居然敢如此嚣张?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贵妃娘娘的陪嫁丫鬟!”
那宫女的眼睛也红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对着温穆宁大声叫嚷。
“那又如何?不还是个奴才?”
温穆宁笑了笑,用帕子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将她刚才骂小竹的所有话还了回去。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难道我替贵妃娘娘教训你,还教训错了吗?”
温穆宁这话一出口,楚怡终于开口了。
她冷哼了一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发出沉闷的一声
“温常在,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今日教训了本宫身边的人,明日,是不是本宫也要为你奉茶洗手啊?”
温穆宁看着楚怡满脸怒气的模样,轻轻笑了笑。
看来,这三年里,作为沈景恒“心尖宠”的温穆宁死了,倒是助长了楚怡不少威风。
她不仅丢了过去的谨小慎微,甚至还真以为自己是贵妃了。
想到这里,温穆宁慢条斯理道。
“那倒不必了,娘娘身边的奴才是狗奴才,娘娘又不是那专业唱戏的,还会训狗不成?不过妾身倒是会几招训狗的小技巧,如今帮娘娘训一训这刁奴,也是妾身的本分了。”
此话一出,楚怡的脸瞬间绿了。
她下了位置,慢步走到温穆宁面前,眯起眼睛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评价本宫身边的人?”
说罢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温穆宁的脸颊之上。
可见楚怡确实气狠了,她这一掌几乎毫不保留。
瞬间,温穆宁的脸上便高高肿了起来,甚至还泛起了血丝。
口腔里,也满是血腥味。
温穆宁的目的达到了。
温穆宁本可以收手,因为她只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温穆宁得罪了尊贵的贵妃娘娘即可。
但温穆宁偏不。
温穆宁笑了笑,回手一耳光也扇了回去。
对上楚怡不可置信的眼神,温穆宁又是一个耳光,将她的脸彻底抽对称了。
她过去是武将,尽管如今这具身体没有武功的底子,但是温穆宁很清楚,怎么抽人最痛。
“贵妃娘娘,你是贵妃,高高在上是什么都有了,但妾身却只是个常在,温穆宁是那瓦片,可您呢?您可是华贵的美玉呢,硬碰硬,我不怕死,你呢,你会怕吗?”
大概是温穆宁说着这话的时候表情太不对了,楚怡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她退后两步,颤抖着手指着温穆宁,眼睛都气红了:“疯子!跟温穆宁那个疯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