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藏了一年养胎待产,生下了可爱的暮暮。她在待产期间她闲得无聊才开始画画,创作,设立品牌。那段时间关于那个私生子的情况她没有问过。妈妈后来提了一句。 她和祁南理一夜疯狂。 她那段时间心情不好。 太多的事情揉杂在一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就和他分手了。 她独自去面对家里糟心的事。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心情低落,很纠结。
她和祁南理一夜疯狂。
她那段时间心情不好。
太多的事情揉杂在一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就和他分手了。
她独自去面对家里糟心的事。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心情低落,很纠结。
她也没想到她第二次去检查的时候发现怀孕了。
那个时候,暮暮才只有二十天。
她和祁南理的宝宝啊!
她匆匆分手,拉黑了祁南理的一切联系方式。
她那个时候就很明白,她那么恐惧厌恶婚姻,以后不可能和任何人结婚的。
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加上妈妈本来就不同意她给那个私生子捐献骨髓,她怀了身孕。
她才19岁!
换成以前妈妈肯定会教育她。
但那个时候妈妈没有,抱着她哭。
妈妈心疼她,更心疼她的身体。
妈妈绝不允许她因为那个私生子伤害到她的身体。
强势带她离开,躲起来了。
她藏了一年养胎待产,生下了可爱的暮暮。
她在待产期间她闲得无聊才开始画画,创作,设立品牌。
那段时间关于那个私生子的情况她没有问过。
妈妈后来提了一句。
没找到别的骨髓,快死了。
她那个时候都怀孕六个月了。
她不可能再去救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她舍不得肚子里的暮暮。
她的亲骨肉。
她见到暮暮的第一眼,她就不后悔当时决定了。
她的暮暮多可爱啊!
就是上天送给她的小天使。
从暮暮的牙牙学语到现在五岁了。
一直都是她的贴心小宝贝。
“栀栀。”祁南理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陪你一起面对。”
他一个人压在心里,闷在心里多难受啊!
他都找不到她。
他根本不知道曲连栀那个时候心里有多痛苦。
“所以,我的心硬嘛!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的心比石头还硬。你看我连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弟弟都没救。”曲连栀自嘲的一笑,“我的心就是最硬最硬的金刚石。”
“栀栀。”祁南理嗓音低哑,听见她说的话,把他给心疼坏了。
他喉间酸涩,哽咽,看她强撑着的样子,心疼的要命。
祁南理低声说,“你对我也硬,但是这样挺好的,人就是应该自私点。你做的没错。捐骨髓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平时让你运动你都懒得动,还要我陪你才运动,你那身体,捐了骨髓,肯定生病,对你有后遗症。”
祁南理低声求她,“栀栀。六年了,忘了吧。好不好?”
“他已经不在了。叔叔也不是一个好父亲,你没有必要当一个好姐姐。他欠你的!”
曲连栀盯着他着急的神色,“我把曲爱楠留下也是有原因的。拖了这么多年了,我想让爸妈离婚!可是我爸不出现。我想用曲爱楠逼他回国,逼他和我妈见面,逼他离婚。”
“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妈妈,她该解脱了!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从糟糕的婚姻里退出来!”
曲连栀真的不懂。
早就破裂的婚姻,耽误了妈妈半辈子。
她妈妈为了恨一个人,搭上了自己的半辈子。
值得吗?
以前妈妈总说是为了曲家的遗产,为了让他们一辈子都背上出轨的骂名。
让曲爱楠一直都是私生女。
爷爷现在已经去了,妈妈想让她得到的财产也得到了。
该离婚了。
可是不见人怎么离?
曲爱楠是一颗好棋子。
祁南理现在是明白了,要让曲连栀有结婚的念头,要处理好她爸妈的婚姻。
祁南理正色,“我支持你,过不下去就该离婚。叔叔太不负责了。”
“一口一个叔叔,你叫那么亲!”曲连栀气的锤他,“不许叫他叔叔!”
“行,不叫不叫。”祁南理宠溺又心疼的看着她,“到酒店了,我抱你下去好不好?”
“不,我要自己走。”
曲连栀拒绝。
车停好,曲连栀就从他腿上下去了。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逞强。
都不让他帮忙。
他抱她进酒店怎么了?
以前又不是没抱过。
祁南理大步跟上她,立在她的身侧,“栀栀。”
他试探性的去牵曲连栀的手。
曲连栀没拒绝。
他就握紧了。
祁南理心跳很快,今晚的曲连栀太美了。
像一个漂亮又易碎水晶。
他想捧在手心里,再给她打造漂亮的玻璃罩子将她保护起来。
电梯里,俩人也安静的站着。
祁南理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曲连栀情绪不太高。
有种迷迷离离的破碎感。
出去之后,走廊上灯光柔和。
曲连栀平静的和他进了酒店的房间。
房间里,祁南理刚脱下西装,曲连栀就抱住了他。
“栀栀。”
“祁南理。我不负责可以吗?”曲连栀抱着他的腰,“就是想放纵一下下。我刚刚和你说得太多了,心里堵的很……”
祁南理低头和他额头相抵,薄唇微张,“栀栀,六年了,你一会儿体谅一下,万一我没控制住伤了你……”
“那你可千万控制住了。”
她笑的妩媚极了。
“控不住。”祁南理对着她的红唇吻下去。
从门廊到沙发,窗外星光点点,室内缠绵悱恻。
曲连栀的高定礼服都差点被祁南理扯坏了。
她哭着求他脱,才没扯坏的。
祁南理抱着她,哄她叫他男朋友,叫他学长,叫他阿祁,甚至想让她叫老公。
曲连栀前面的都叫了,后面老公两个字说不出口。
祁南理激动的红了眼。
曲连栀直接晕给他看。
她讨厌死婚姻了,才不叫老公。
翌日。
俩人在酒店的房间睡到了中午。
曲连栀还没醒,祁南理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栀栀宝贝。”
时隔六年,她终于又变成他的了。
虽然栀栀不打算对他负责。
但还是好喜欢好喜欢栀栀。
祁南理低头亲她的脸,睡的好可爱。
昨晚咿咿呀呀的打他抓他,现在可乖可温柔了。
忽然,曲连栀的手机响了。
祁南理害怕吵醒她,马上接了电话。
“妈咪……”
祁南理大脑直接宕机。
什,什么?
祁南理看着屏幕上宝贝儿三个字,“你是不是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