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执本来只当她是想玩小情趣,谁料,他越是向前,慕烟就越发挣扎。他沉着脸,像是在忍耐,“慕烟,子弹都上膛了,你不会现在要反悔吧?”慕烟急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也不是矫情,两个人都光着抱一起了,不至于现在还要钓着曲执。 曲执本来只当她是想玩小情趣,谁料,他越是向前,慕烟就越发挣扎。 他沉着脸,像是在忍耐,“慕烟,子弹都上膛了,你不会现在要反悔吧?” 慕烟急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也不是矫情,两个人都光着抱
曲执本来只当她是想玩小情趣,谁料,他越是向前,慕烟就越发挣扎。
他沉着脸,像是在忍耐,“慕烟,子弹都上膛了,你不会现在要反悔吧?”
慕烟急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她也不是矫情,两个人都光着抱一起了,不至于现在还要钓着曲执。
只是……
慕烟尴尬地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小声说,“我……那个来了。”
半个小时后,慕烟终于用上了外卖小哥送来的姨妈巾和一次性内裤。
她走出浴室,就看见曲执站在那儿喝酒,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慕烟还是感觉到他的生气。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的生理期本来还要再晚几天,可能是今晚遇到了太多事,又惊又怕的,直接给刺激得提前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曲执这个人,亲近的人都知道,越是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思行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会越冷淡。
尤其他现在对慕烟的兴趣还没过去,但今晚这一次两次的,扫兴也是真的扫兴。
“那你想怎么样?”
慕烟下意识地眼神往下瞟,再抬起眼就发现曲执的眼神变得幽深了起来。
五分钟后,曲执“嘶”了一声,语气难得的有些恼火。
“慕烟,你当他是钢管吗?你到底会不会?”
慕烟脸也臭得很,她觉得自己是脑子坏了才会答应曲执。
“我会不会,难道你不清楚?”
慕烟语气很不好,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曲执眉心皱了皱,看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伸出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着慕烟的头发。
慕烟觉得,这大概是带了点安抚的意味。
等曲执从浴室里出来,慕烟已经侧躺着,好像睡着了。
他把浴巾随手丢在床尾的长凳上,掀了被子躺下去,一只手枕在脑后也不知在想什么,但很快也就闭上了眼睛。
半夜里,慕烟疼醒了,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她身体底子不是很好,每个月生理期的时候都手冷脚冷的,要很注意保暖。
以前她自己也很注意,所以很少会生理痛。谁知道今晚会痛得她,像是要掉了半条命。
曲执也被吵醒了,眉头拧紧带了点困意,“大半夜不好好睡觉,折腾什么?”
慕烟疼得不行,根本不想说话,背过身,蜷起身子,整个人像个虾米一样缩着。
好半天,曲执才发现身边的人没吭声。
他清醒了几分,翻身看她单薄的脊背,“哪里不舒服?”
慕烟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会问,隔了一会儿才很轻地回了一句,“生理痛。”
身后传来曲执起床的动静,慕烟没回头,以为他是嫌自己吵到他睡觉,所以不打算再跟她躺在一张床上。
没过一会儿,慕烟听见脚步声。
“起来,把药吃了。”
慕烟赖着没动,也没听清楚曲执让她吃什么药。
下一秒,整个人被抱了起来,一颗药塞进嘴里,紧接着水杯凑到了嘴边。
慕烟下意识地喝了口热水,把药吞下去。
“你给我吃得什么?”
曲执低垂着眼睫,语气淡淡的,“布洛芬,把剩下的热水都喝了。”
慕烟乖乖把热水喝了,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曲执两眼。
见她喝完热水,曲执重新躺下,从背后将人搂进怀里,手抚上了她的小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