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栩栩睁开眼睛,莫政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连忙窘迫的松开。“早。”莫政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早。” 莫政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莫政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莫政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在谢栩栩旁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
“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推开你,这才是事实,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谢栩栩的心缓缓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莫政却一夜未眠。
这些事情她还没有经历,缘何会梦到。
她会不会逐渐记起那些事情?
又会不会原谅自己?
翌日。
谢栩栩睁开眼睛,莫政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连忙窘迫的松开。
“早。”莫政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早。”
谢栩栩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谢栩栩定是要帮莫政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莫政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谢栩栩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这……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莫政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可是……”
谢栩栩还没来得及可是呢,莫政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
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谢栩栩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谢栩栩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谢栩栩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莫政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谢栩栩不禁有些担忧。
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
“油嘴滑舌,可惜了誩
,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
谢栩栩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
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少东家,庄详饣并
奇?!”莫政立即沉下脸来:“我正好要经过详亦酒楼,便送你去。”
谢栩栩抿嘴偷笑。
莫政骑着马,谢栩栩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到了约见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谢栩栩,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莫政,身穿官服,威严更甚。
他仰头看着马上的莫政,心中一凛,面上却微笑:“莫大人,谢栩栩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莫政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莫夫人。”
此时,谢栩栩挑起帘子下来:“阿玉,你快去上值。”
莫政下马,将谢栩栩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
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莫政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莫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
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莫政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谢栩栩。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谢栩栩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