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芸想,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符闻周的年龄和不稳定的病情,二则是他们早就为符芸敲定了合适的人选。果然,符闻周接着说:“呵,就为了一笔海外投资,宋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杆子往上爬…”宋家?还是海外合伙人? “您好…请问这里有人吗?” “有的,在这里!您有什么需要?”符芸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花材身上,正在修剪枝条的她一边迎接客人,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嗯…我想要…有洋桔梗吗?”
“您好…请问这里有人吗?”
“有的,在这里!您有什么需要?”符芸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的花材身上,正在修剪枝条的她一边迎接客人,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嗯…我想要…有洋桔梗吗?”
符芸低着头皱眉:“洋桔梗?这个季节没有,洋桔梗得等到五月份往后才…”
说着,符芸抬起头,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发梢,话到嘴边突然停顿,一脸震惊地望向来人:“符闻周?!”
她放下工具,快步跑到他怀里,撞得符闻周一踉跄,不过他还是稳稳地把她搂住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都没听出来是你的声音哎…”
前些日子,符闻周去国外出差,时间匆忙,回来的日期也没有定下来,转眼已经过了整整一周时间。
两人这些天只能通过消息和视频联系,此刻见到彼此都很高兴。
“我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符闻周亲昵地蹭了蹭符芸的发顶,嗓音沙哑干涩。
符芸把头抬起来,皱眉盯着他看,目光略带审视:“符小周,你是不是感冒了?”
“?”
符闻周在这方面一向迟钝,他只是觉得从昨晚开始,嗓子有些不适,但没有太过在意。
符芸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语气肯定的开口:“我感觉你发烧了。”
事实证明符芸说的没错。
“38.9°,符小周,你在外面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怎么发了那么高的烧…”
符芸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皱眉,担心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生气。
“嗯…咳咳…水土不服…咳咳咳”
此刻的符闻周正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声音已经哑得完全变了样。
符芸没好气地帮他掖好被子,紧接着又毫不留情地把退热贴按在对方的脑门上。
符闻周因为生病,脸颊泛起红晕,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看起来乖顺极了。
符芸把药递给他,若有所思地开口:“不对啊?符小周,我昨天和你视频通话的时候,你的声音听起来明明还好好的…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正在喝药的符闻周听到符芸的话被呛了一下,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符芸一脸狐疑地抱臂盯着他,面无表情。
符闻周缓了一阵,面色自然地说道:“没有啊,就是晚上出去着凉了。”
说着还撒娇一般地要往符芸身上靠。
符芸表情更冷了一些,躲开对方的靠近:“说实话,符闻周?”
如果说别人不知道,符闻周越是心里面有鬼,越是伪装的自然,倒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符闻周骗不过符芸。
“咳咳…符剑锋和杨婕,咳咳…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回国。”
“他们不是说下周才回国吗?”
符芸边问,边轻拍着他的背,让对方好受一些。
“相亲。”
他们居然让你去相亲?!
符闻周抬眸看向符芸,眼神里多了几分厌烦的神色。
符芸知道,他是在为这件事情烦心。
“他们和你提到了?是我去吗?”
符芸觉得应该会是她,不然两人不会那么着急回国,而且没有和符芸说,大概率是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骗”过去。
“不会是你!咳咳咳…咳咳”
符闻周的声音猛然放大,带着一丝怒意,紧接着不受控制地咳个不停。
“好好好…不去就行啦,又不是什么大事。”符芸有些心疼地摸摸他的头,语气无奈,“那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自虐啊?”
符闻抿了抿唇,乖顺地靠在符芸的怀里:“和他们吵了一架。”
他语气冷静了下来,气息也就平稳了许多:“前天他们告诉我的,让我先不要和你说。”
为什么会是她呢?
符芸想,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符闻周的年龄和不稳定的病情,二则是他们早就为符芸敲定了合适的人选。
果然,符闻周接着说:“呵,就为了一笔海外投资,宋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杆子往上爬…”
宋家?还是海外合伙人?
符芸在心里面大致搜索了一下范围:“宋文庭?”
宋文庭,宋家老二,一直呆在国外做海外贸易,成立了一家风投公司。
“嗯。”符闻周闷闷地答,眼神里面充满敌意,接下来的话里充满了嫌弃,“只是靠着家里人在国外建了个套牌公司,草台班子而已,只是临时更改合同,就没法应付了。”
符芸挑眉,低头看他:“你动他了?”
符闻周把脸埋进符芸的大腿,有些心虚地回答:“只是正常交易。”
“……”
“宋家人居然告状…符剑锋他们欺负我,昨天晚上还下雨,他们就把我赶出去,我淋了雨。”
符闻周像小孩子和大人告状一样,声音委屈的不行,还带着点沙哑,怎么听都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可怜。
只是接下来的话有些违和:“后来我就回国了,和宋家的那堆烂摊子他们自己处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