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这般有权有势,怎么就瞎了眼睛,居然连被裴湛休掉的破鞋都能看上。 不对,如果沈怀宁都能被看上,那以她的姿色,岂不是能轻而易举的入顾勉之的眼。 想到了这里,苏烟烟摸了摸香囊里昨日用剩的药,又一计涌上心头。 顾勉之冷声:“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传菜小二心慌不已,他只觉得坐着的这人手指每敲一下,他的心脏就像是被攥紧了一分。 “大人饶命,小的记不清了,但是如果再看那位小姐一眼,小的定然能认出来。” 小二
顾勉之冷声:“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传菜小二心慌不已,他只觉得坐着的这人手指每敲一下,他的心脏就像是被攥紧了一分。
“大人饶命,小的记不清了,但是如果再看那位小姐一眼,小的定然能认出来。”
小二几乎将头磕破,他还不想死。
可顾勉之如今正在气头上。
“公主中毒,是你之失误,如此重罪,就算你非下毒者,也难辞其咎,来人,拖下去!”
如果是往常,他也不会这般草菅人命,但今日,顾勉之很明显气的有些失去了理智。
无论传菜小二怎么哭喊,都无人为他求情,在传菜小二被拖出雅间门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挣扎间,他看到了一楼角落悠然喝茶的苏烟烟。
“放开我,放开我!我知道是谁了。”听到这话,在顾勉之手下的愣神间,传菜小二趁机挣脱桎梏,跑向天字号雅间。
……
酒楼内一楼,角落的一桌前。
站着的翠菊时不时催促一句:“小姐,我们回去吧,昨晚老爷就责备您回去的太晚了。”
苏烟烟今天来是为了打听昨晚的情况的,昨晚她为了遮掩自己,回去的很早,只是散播谣言说雅间内有丑事发生。
她被翠菊吵的有些不耐烦,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狠狠地砸在翠菊的身上:“贱婢!让你放个毒蛇咬那个贱女人,你差点把本小姐害死!你当时怎么不直接被她烫死算了!”
要不是翠菊这个蠢笨的,那毒蛇咬一口当场毙命,根本就用不着她现在亲自动手。
突然,有人走到她桌前“我们家大人有请!”
顾勉之的侍卫见苏烟烟是女子,也就没有直接动粗将人绑上去。
苏烟烟疑惑极了:“你们大人是谁?”
“镇北侯,顾勉之顾将军。”
原来是他。
苏烟烟是看着顾勉之进入酒楼的,她认出了顾勉之就是昨晚和沈怀宁在一起的男人。
刚刚就听到有人喊他将军,原来他竟然是镇北侯。
镇北侯这般有权有势,怎么就瞎了眼睛,居然连被裴湛休掉的破鞋都能看上。
不对,如果沈怀宁都能被看上,那以她的姿色,岂不是能轻而易举的入顾勉之的眼。
想到了这里,苏烟烟摸了摸香囊里昨日用剩的药,又一计涌上心头。
她跟着人到了楼上的雅间,和和顾勉之对立而坐。
不等顾勉之询问,她就开口:“将军可知道那沈怀宁其实背地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顾勉之忍住怒火,冷冷的盯着苏烟烟,他从苏烟烟的脸上看不出来半点撒谎的样子。
难道这个女子真的知道公主殿下的什么事?昨日的毒到底是不是她下的?
“你想说什么?”
苏烟烟双手搅弄着头发,脸上是刻意装出的妩媚,双眼不停地对着顾勉之眨个不停,夹着的声音婉转道:“急什么~人家刚坐下,不请人家喝杯茶吗?”
顾勉之紧了紧拳头,想到公主殿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抬手给苏烟烟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