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睁开眼,跟舒翠翠四目相对。这是一张陌生的脸。朗铮飞快地起身,自己昨晚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轻,居然就让他鬼使神差给带了个奴婢回来。烦躁地扒了扒衣襟,快步走入净室清洗。 朗铮一醒来,就感觉到身下有些奇怪的触感,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蓦地睁开眼,跟舒翠翠四目相对。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朗铮飞快地起身,自己昨晚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轻,居然就让他鬼使神差给带了个奴婢回来
朗铮一醒来,就感觉到身下有些奇怪的触感,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蓦地睁开眼,跟舒翠翠四目相对。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朗铮飞快地起身,自己昨晚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轻,居然就让他鬼使神差给带了个奴婢回来。
烦躁地扒了扒衣襟,快步走入净室清洗。
舒翠翠有些无措,昨夜的一切像是幻觉,她跟他的距离就像是骤然离开的温度,一下子被拉得远远的。
她拖着有些麻木的身子慢慢坐起来,门被敲了敲。
“大人,卑职进来了。”
龚有为推开门,一眼就看到舒翠翠红肿破皮的唇,心道昨夜战况激烈啊!
“你来了,那我、我走了。”
她不自在地掩住唇。
“等等,钱拿走。”龚有为掏出钱袋,硬塞给她。
舒翠翠摇摇头,放在桌上,几乎是逃也似的跑了。
她跟朗铮的身份天差地别,出了朗府再不会有交集。
朗铮洗了澡出来,没人在意舒翠翠去哪了,让龚有为将贵妃榻换掉。
他走入卧房,对着床上的封萧萧说道:“对不起。”
冬日很是难熬。
可是赝品、替身,这些他一贯都是嗤之以鼻的。
萧萧是无可替代的,这是对她的侮辱。
“哈切……”
舒翠翠出了虚怀苑,就被冻得一阵哆嗦。
昨晚被朗铮拉出来,穿的还是单薄的绸缎。
一想到生病花的钱会更多,她迎着寒风狂奔起来,让身体热乎出汗。
回到玉楼春,将这身好衣衫换下来,穿回自己打着补丁的旧棉袄和洗得发白的袄裙,去找掌柜。
掌柜没想到舒翠翠都攀上朗大人了,还会回来拿昨夜的工钱。
瞧瞧她穿得这一身的寒酸,性格也很沉闷,怎么就不声不响的,勾上了一条大鱼?
“翠翠,朗大人对你怎么样啊?你把他伺候好,就能一步登天了,以后我老周还要仰仗你呢。”
舒翠翠闷声道:“周叔,我是来结算工钱的,无关的事我不想说。”
掌柜皱眉,这小丫头,才一晚不见就傲起来,以前的老实都是装的吧。
不过到底不好得罪,他便非常爽快的将工钱支付给了舒翠翠,一文没扣。
舒翠翠按照记忆回到自己在贫民区的家里,刚进门,袖袋里的钱袋子就被她娘抢去。
数了数,舒母哭天抢地的嚎了起来:“这不够啊!翠啊,你弟弟出事了!”
她不疾不徐的问道:“怎么了?”
哦,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赌博,输了很多钱。
“你弟借的是高利贷,那些人凶神恶煞的,说还不上就要砍你弟的手指,拖一天就砍一根,呜呜呜……”
舒翠翠呼出一口浊气,真诚的安慰道:“放心吧,手指砍完了,就不会赌博了。”
舒母尖叫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本以为这对爹娘会让她继续去做工还债,没想到他们丧心病狂……
入云阁。
舒母眼里满是贪婪的精光,朝面前精明干练的浓妆女人说:“她还是个雏儿,连头发丝都没被男人碰过!您尽管验货!”
老鸨撇嘴道:“呐,这是五十两银票,一次性买断价。”
“是是,舒翠翠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这的人了,死活都跟我们无关。”舒父点头哈腰,笑出一脸褶子。
老鸨见多了这些卖女求荣的人,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