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夜!”刘大娘哭哭啼啼,说不清话,剩下两个老仆也是一脸凄凄。“还是老奴来说吧。”厅堂另一侧传来声音,听起来无比虚弱。上官平闻声迎了上去:“李叔,您怎么受伤了?昨夜到底……” 许是怕两人害怕,上官平特意介绍了一番。 “上官兄不必介怀,在我看来,这可是大善事,谁不会死啊,还不都一样。”庄回舟拍了拍上官平。 “庄兄所言甚是。现今各门派也经常请我们去帮着处理弟子的身后事,我
许是怕两人害怕,上官平特意介绍了一番。
“上官兄不必介怀,在我看来,这可是大善事,谁不会死啊,还不都一样。”庄回舟拍了拍上官平。
“庄兄所言甚是。现今各门派也经常请我们去帮着处理弟子的身后事,我们派中弟子不多,也算是小有名气,有时甚至忙不过来。”上官平言语欢快了些,“前面就快到了。”
苏憬看着眼前的大宅,松花阁弟子虽少,住处倒是气派。她发现上官平有些慌乱,哪里不对?
上官平脸上归家的雀跃逐渐淡去,看着紧闭的宅门,眉头皱了起来。平日里这门是开着的。
他翻身下马,上前叩门。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小厮警惕地让开一丝门缝,见是上官平,像是久旱逢甘霖:“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小厮赶紧开了门,飞快朝里跑去,边跑边嚷,大师兄回来了!是大师兄回来了!
上官平顾不得苏憬与庄回舟,跟着朝里跑去。
外间宅子只有些粗使仆役,到了里间宅子,比平日安静许多。
要是以前,魏彤儿一早就冲了出来要荷花酥吃。
上官平加快步子,他进了厅堂,三具棺材映入眼中。
三具……上官平眼前发黑,差点没站稳。几位老仆在一边忙活,闻声转身,看着上官平,不知如何开口。
上官平扶着柱子,脸色煞白:“里面,是,是……”
“公子,是掌门,夫人,还有管家老张,没了……”一个老婆子再也忍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
“彤儿呢?”上官平上前两步,“刘大娘,发生了何事?”
“就是昨夜!”刘大娘哭哭啼啼,说不清话,剩下两个老仆也是一脸凄凄。
“还是老奴来说吧。”厅堂另一侧传来声音,听起来无比虚弱。
上官平闻声迎了上去:“李叔,您怎么受伤了?昨夜到底……”
“是老奴没用,没有护住掌门和夫人,就连小姐也被掳走了。”李叔抱着受伤的胳膊,老泪纵横,“公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把小姐救回来啊!”
苏憬和庄回舟也到了,在一旁听到此时,见上官平双目狰狞,担心他出事,把他和李叔扶到了偏厅,又找来茶水好顺口气。
李叔见他两人面生,面露犹豫。上官平挥了挥手:“但说无妨。”
李叔将昨夜之事说了个大概:“老奴也不知那伙贼人是如何闯过了外宅,还悄无声息他们把我们几个老的赶进了书房,掌门和夫人本就在里面那伙贼人逼问掌门,好像是问什么藏宝图,掌门说不知,那贼人一刀就砍死了张管家,眼见又要对我们几个下手,是掌门和夫人,用命护住了我们啊!今日天亮后,外宅那些来投奔的江湖中人,一听出了事,生怕牵连到他们,匆匆离开了几位内门弟子和大部分外门弟子都在外行走,我们,我们就等公子回来主持公道啊!”
庄回舟疑惑地看着苏憬,苏憬将他拉到一边:“松花阁不擅武艺。”
“他们把彤儿带走了?”上官平握紧了拳头,指甲直掐进肉里,脖颈上青筋暴起。
“是的,小姐被那伙贼人抓走了。公子暂且放心,昨夜小姐没有受伤,贼人定是想用小姐要挟我们,一时半会应不会伤害她。”李叔托着胳膊,涕泗横流,还不忘宽上官平的心。
“他们想要什么?”上官平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